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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挽裳睜開眼,見他不知何時已經起身,居高臨下靜靜地看著她的臉,讓人很不自在。
“你不是說要上朝,為何還不睡?”
軒轅罔極倏然弓下了身子,壓在了她的身上,唇瓣由額頭印上唇瓣,明明是她想勾引他的,怎麼變成了他要動強嗎?
軒轅罔極的話從來沒有一句是真的,她的指尖正要摸向他的手背,打算狠狠的撓下去,卻是被他按住脈門動彈不得。
他的唇肆意的親吻著,很讓人厭惡,吻得有些喘不過氣來,他微微鬆開,沐挽裳才感覺到呼吸順暢些。
“你不是說不會強迫我的嗎?”
“朕想改主意了!朕打算主動獻身。”
“卑鄙!”
軒轅罔極鬆開她的禁錮,依然騎在她的身上,直接扯落他身上的中衣,露出健碩的上身。
沐挽裳想要再罵上幾句,卻是見著他身上那些觸目驚心的疤痕,沐挽裳從未想過他的身上會有如此多的疤痕。
“你的身上怎麼會?怎麼會?”
“是為了救你,朕為了救你和孩子去闖蠻胡的大營,這些疤痕是蠻胡公主留下的,朕差一點就死了。”
“別說了!”沐挽裳不想聽。
“朕為何不說,這麼多年朕無時無刻都在想著你。裳兒,忘記過去和朕重新開始,朕會讓你成為天下最尊貴的女人。”
“你的天下我不稀罕,一切已經回不去了,我無法忘記那些曾經在我生命裡出現的那些鮮活的生命,除非那些死在你手上的人能夠活過來,否則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軒轅罔極看著她決絕的神情,從她的身上下來,一手抓過玄色的中衣穿在身上,他知道沐挽裳已經下不去手去殺他。
“朕知道你不喜歡強迫,朕由著你。你也根本殺不了朕,那酒便是解藥,即便再添上一百道疤痕,也毒不死朕。反倒是你指甲上塗了毒,會傷著自己。”軒轅罔極怕她受傷才會讓她喝了解藥。
沐挽裳沒有動,只是閉眸假寐,沒有洗去手上的毒藥,軒轅罔極是她這輩子也難以猜透的人,仿若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內,那種滋味是她最厭惡的。
翌日一早沐挽裳不知道何時睡去,醒來時軒轅罔極已經上朝去了。她身上的藥瓶自然也不見了。
她的一切似乎都逃不過軒轅罔極的掌控,真的殺不了他嗎?昨夜是見他滿身瘢痕,才下去手的。
沐挽裳躺在榻上胡思亂想著,緋衣來到榻前,她竟然未覺。
“娘娘,您手上的藥汁已經洗去了,以後可不再塗那種危險的東西,要是傷了自己就不好了。”
沐挽裳木然凝眉,“我想一個人靜一靜,不要來打擾我。”
軒轅罔極白日裡回來過兩次,沐挽裳都是佯裝睡去,不想看他。
兩天都處在一種很怪異的氛圍內,兩個人都很沉默,軒轅罔極每天晚上都會來,卻沒有任何逾越。
每每夜深人靜她被蘅身死的噩夢驚醒,就再也睡不著,見到仇人就躺在身邊,沐挽裳感到厭惡,她沒有忘記仇恨,沒有忘記要為哥舒蘅報仇。
上元佳節,皇宮裡依然一片喜氣,原本準備了上元節的宴會,被軒轅罔極取消了。
沐挽裳並不想出席那樣的宴會,更不想見他的子民與民同樂,他的江山都是踩著舸與蘅的屍骨才爬到今日。
沐挽裳躺在榻上,緋衣拿來了軒轅罔極準備好的冬衣,“主人命緋衣為娘娘梳妝。”
沐挽裳淡漠的眸光劃過那冬衣,並非宮裝,是素色的,上元佳節的宴會已經取消了。
“去哪裡?”
“一個娘娘魂牽夢繞的地方。”緋衣道。
沐挽裳心中猜測,能夠讓她魂牽夢繞的地方,莫過於曾經的御史府第,如今的大司馬府。
回來已經有幾日,還未曾去父母的墳前祭拜,真是不孝。
沐挽裳換上了素色的冬衣,軒轅罔極果然瞭解她,簡單的梳了妝。披上銀狐裘。
“娘娘,馬車已經等在宮門口。”
沐挽裳起身來到棲梧宮門口,豪華的馬車已經停在門口,緋衣拉開馬車的門,沐挽裳提起群沒上馬車,卻是被一隻手拉了上來。
軒轅罔極早就坐在馬車內,沐挽裳順勢坐下,見他的手依然在拉著,“放手!”
“裳兒是朕的皇后,難道朕拉手還不可以嗎?”
沐挽裳冷眼看他,掙扎無用,手被他緊緊的握著根本就抽不會,“堂堂一個帝王竟然如此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