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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挽裳尚未得到他允許,身子突然軟~綿,向一側倒去,倒在軒轅罔極的懷中,沒有想到軒轅罔極竟然封住了她的穴~道。
此間心中大駭,神志卻還清醒,只是不能動而已。
“你要做什麼?王爺可是答應過,沐挽裳絕對不會做王爺的女人,我們之間不過是合作關係。”
軒轅罔極一抹冷然的弧度由唇角勾起,冷睨了他一眼挖苦道:“本王還沒有隨便抓一個女人就上床的習慣。”
卻是不由分說,將她抱起朝著床榻而去,沐挽裳心中更是急切,“王爺要出爾反爾。”
軒轅罔極沒有回答,而是直接將她丟在大床之上,床榻軟~綿大力還是將她震得頭暈腦脹。
沐挽裳正欲再次開口,卻是被聿王直接封了啞穴,沐挽裳身不能動口不能言。
“真是鴰噪!”
軒轅罔極打算徹夜處理公務,以她的性子留在這裡勢必翻來覆去輾轉難眠,發出悉悉索索的聲響。他看書的時候喜歡安靜。
軒轅罔極就這樣將她丟在床榻上,徑直回到書桌旁,處理禹州多日以來積壓的公文。
靜謐的夜,燭火忽明忽暗曳動,房間變得很安靜。
沐挽裳身不能動,口不能言,最恨聿王總是強迫她,連一句解釋的話都沒有。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神志漸沉,不知何時睡去。
翌日清晨,和煦的陽光透過窗欞照在臉上溫燻暖融很舒服。沐挽裳的神志漸漸復甦,纖指細細碰觸滑軟的雪蠶絲褥,想起了自己是睡在聿王的床塌之上,身子猛然起身,上下打量著身上的衣衫,衣衫完好無損,心中微微舒了一口氣。
“你就那麼希望本王和你發生些什麼?”耳邊突然傳來聿王冰冷的諷刺。
沐挽裳見聿王端坐在案几旁已然在看書,看衣衫整齊,不是做事那件應是已經換過,也已經梳洗過。
如今時辰已是不早了,沐挽裳忙不迭下榻,神色也恭敬了些,“王爺,天已經亮了,小女該回去了。”
軒轅罔極見她神色匆匆好像很怕自己,還有那一身清雅素服,凌~亂的青絲很是扎眼。
“站住!”
沐挽裳聽到身後傳來聿王的冷喝,忙不迭轉身,見軒轅罔極俊臉籠罩一層陰霾,臉色晦暗陰沉的駭人,不清楚自己有哪裡得罪了他,一大早上又想出什麼辦法折磨自己。
“不知王爺還有什麼事?”
今日~軒轅罔極要進宮,皇上與西林家關係甚篤,從前的西林衍經常會陪著父親去皇宮,深得皇上歡喜,所以軒轅罔極打算帶她進宮。
“本王要進宮,你回房換一身衣裳,馬車已經等在了門外。”
宴玖伺候著她沐浴,為她選了一件藍白相間的錦衣華服,裹著玲瓏身姿,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項和清晰可見的鎖骨,裙幅褶褶輕瀉於地,迤曳三尺有餘,使得步態愈加雍容柔美。
髮絲淺挽,插著流蘇的不搖簪子,薄施粉黛,沐挽裳看著沒有不妥。
“宴姐姐,咱們快些王爺怕是等的急了。”
“王爺可是第一次帶女子入皇宮,和以往不同,一定要細緻準備。”
沐挽裳並未聽出宴玖話中的深意,宴玖是蠻族女子,從未進入皇宮並不奇怪。從前她常常進宮,也沒有如此繁瑣。
馬車早已等在門外,宴玖扶著她上了馬車,端坐如常。
但見聿王緩緩睜開如扇的睫羽,嫌棄的冷睨她一眼,似乎等的有些不耐煩。
沐挽裳並未言語,垂下眼睫,等待聿王開口,唯以不變應萬變。
“你可知本王為何要帶你進宮?”
聽到聿王肅冷問詢,這個問題在剛剛沐浴之時,已經思慮過,無非是聿王接受了自己的提議。
“王爺知道家父與皇上的關係,也知我從前在身前照應。王爺此舉應是想博得皇上的好感和信任。”
軒轅罔極眉目深沉,母妃當年之所以難產,全是衛皇后所為,父皇竟然不予追究。他痛恨父親的無能,連自己的女人都無法保護。
可以說沐挽裳的出現卻是個變數,改變了他原有的計劃,時至今日讓原本沒有幾分交集的父子變得親密,或許這個女人可以做到。
“可有良策?〃
沐挽裳蹙起秀雅的眉梢,她已經許久未進皇宮,身份以有所不同,不是西林雍的女兒,而是聿王身邊得的寵姬,皇宮之還是未知。
“沒有,唯有見機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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