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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先立下字據,皇上生辰宴會過後,我便將所有賬冊奉上。”
“好!”依然是冷冷的吐出一個字。
他不過是想讓這個女人安心的留下來罷了,字據對於他來說毫無約束能力,只是一張紙。只有西林雍那樣的人才會相信丹書鐵卷可保生死。
沐挽裳拿著聿王親筆寫下的字據,上面明確標出,她們是合作關係,她絕不會做聿王的女人。如今有了憑證,心中安心了許多。
將那字據貼身放著,折騰了一夜天就要亮了,渾身哪裡都痛,總是敵不過睡意,思緒漸沉。
暮靄漸漸淡去,天邊下光普照整個大胤皇城。
沐輓歌緩緩睜開眼睫,這一夜沉沉睡去,竟是一夜無夢。
緩緩起身,見著姐姐沐挽裳睡意正沉,平素裡她都是比自己起得早些,今晨竟是睡得如此沉。
小心翼翼的起身,原本不想吵醒她,見她中衣內紅線露出,下面蓮花的吊墜半露在外。
瓊鼻微皺,這是什麼東西?從未見過姐姐身上帶有飾品,也不是秋娘名人送來的。
想要細細看個究竟,輕佻紅線,卻是見著沐挽裳的懷中,揣有一個紅色香囊貼身放著。
難道是定情信物?小心翼翼的將香囊挑了出來,想要看看香囊內究竟裝的是什麼?
卻是被人一手奪了過去,沐挽裳迷濛間發感覺到有人碰觸,她與王爺的約定絕對不可以讓沐輓歌知道,否者被秋娘知曉,不但她們姐妹就連聿王都會有危險。
“不過是我繡著玩兒的,有什麼好看的。”
沐輓歌有些尷尬道:“姐姐,我不是要故意動你的東西,只是見著好看而已。還有那石頭墜子蠻特別的。”
沐挽裳素手覆上蓮花墜子,這個妹妹還真是不識寶物,這石頭墜子在外面可是萬金難求。
“是宴姐姐在街上買來的。”
沐挽裳斂起眸光,將香囊護在身前,看來這東西放在身上不是很安全。宴玖是王爺的護衛,這邊知道她要離開,轉身就傳到了聿王的耳中,也是不安全的。
藏在哪裡也不放心,就像得了燙手的山芋,靈眸一閃想到一個人,若說她可以相信的人就只有新羅世子李舸莫屬。
李舸在房中查閱典籍,是關於蠱毒的藥典,他一直都在找尋解毒的辦法。
卻是有些心不在焉,明日就是皇上宴會,宴會過後他們就要離開京城,太子與舷是同盟,在京城舷不會動他,出了京城不是太子的勢力範圍,就算出了事也同太子無關。
聽說太子帶了暗影前來,心中還是隱隱的不安起來。
聽到門外沐挽裳求見,收回思緒,合上典籍,“進來吧!”
沐挽裳蓮步輕移,來到房中,見李舸案牘旁擺滿了典籍,“小女前來是否打擾到殿下。”
“沒有,不過是看些閒書罷了!不知沐姑娘找在下所為何事?”
沐挽裳也不僑情,直接將紅色的香囊遞了過去,“這裡面是聿王親筆立下的字據,我不會武功,院子裡的人又太過複雜,小女能夠相信的只有殿下,小女懇求殿下代為保管。”
李舸俊美輕蹙,聿王心思縝密,絕對不會留下字據授人以柄,“在下可以看看嗎?”
“當然可以。”
李舸很是好奇的將香囊內的字據展開,卻是聿王筆跡,還有印信。是為兩人的交易做憑證。
看來聿王是真的想通了,立據為證就不怕聿王會反悔,聿王是絕對不會想到字據會在她的身上。
唇角揚起溫和,讚賞道:“做得好。那在下就暫時為姑娘保管。”
沐挽裳盈盈一禮道:“小女謝謝殿下!”
“不過舉手之勞而已。”
沐挽裳深吸一口氣,還有一事相求,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小女還有不情之請,不知殿下何時為我姐妹醫治蠱毒?”
此時,某處庭院內,一年約四旬有餘,五官深邃,鷹鉤鼻尤為打眼,高欣挺拔的身材,錦衣華服,骨子裡透著尊貴。
那人正在打量悠閒品茶的軒轅罔極,眉目凜然道:“聽說你昨日帶著一個女人去了軍器所,那可是太子送去的女人,你何時如此不知分寸。”
軒轅罔極放下手中的茶盞,“舅舅,本王自有分寸,不要因為一點小事就將我叫來。”
文博遠橫眉倒豎,這豈是外甥對舅舅應有的態度,“極兒,你不會忘記你母親是如何死的。我們文家隱忍這麼多年,就是剷除衛家幫你坐上那一人之上的位置。你做了皇帝,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