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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的女子欺負的不成樣子。
衛世瀾鳳眸凝鎖,見沐挽裳驚魂未定,蠻族女子就是蠻族女子,在大胤的國土之上還是如此放肆,求親不成竟然下起毒手。
“快起來吧!蘇嬤嬤去取些安神丸來,送與聿王妃服用。”衛世瀾也是在試探她是否真心。
沐挽裳忙不迭上前謝恩道:“謝皇后恩典。”
“起來說話吧!”衛皇后看了她一眼道。
沐挽裳恭敬起身,看上去甚是乖巧,眼角的眸光看向秋桐,故意示弱,眸中有些懼意。
原本想著要叮囑她幾句,有蕭逸塵在,彼此間竟然便成了長輩之間的家常。
沐挽裳毫不遲疑,接過蘇嬤嬤遞過來的安神丸,放入口中服下。
衛世瀾見她乖巧,“皇上應允了聿王的親事,你雖然是舞姬出身,入了皇家的門,就要學會守規矩。”
蘇嬤嬤很應景的遞了一本祖訓過來,沐挽裳接過,高舉頭頂以示尊敬,“臣妾謹記母后教誨,將祖訓牢牢記在心中。”
沐挽裳一副乖巧可人的模樣,衛皇后還是很受用,不忘叮囑幾句。
“聿王自幼喪母,又是在宮外長大,性子孤僻了些,畢竟是皇室子孫,本宮與皇上都是疼愛的。生辰宴會結束之後,回到禹州也要盡心盡力的服侍聿王,早日為皇家開枝散葉,文貴妃妹妹在天之靈,也會安心的。”
沐挽裳豈會聽不出來其中暗中隱晦之意,忙不迭應承道:“太后放心,臣妾定會盡心盡力照看聿王,不讓皇后與皇上擔心。”
要說的話已經說得很明白,看看時辰也不早了,“好了,時辰也不早了,咱們就一併前往延慶殿!蕭將軍,也一併前往。”
此時阮勝男已經回到延慶殿,見聿王帶著護衛已經到了,剛剛在御花園內沒有得到半分好處,心中依然盛滿怒意。
阮世藩見妹妹神色不對,害怕她鬧出什麼事情來,“勝男,這裡是皇宮。”
那邊已經有人悄悄向太子稟告御花園傳來的訊息,這個蠻胡公主還真是囂張。
看著李舷幽幽的眸光朝著阮勝男的方向看去,難道他好不死心。
“李兄還是省省吧!那可是朵帶刺的玫瑰。小心紮了手。”
李舷摸了摸顎下的小鬍子,“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那邊哥舒蘅見著阮勝男不善的眸光朝著軒轅罔極看了過來,幽幽的嘆了一聲,“唯有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寧可得罪一個君子,不得罪一個女人,黃蜂尾後針最毒婦人心。”
軒轅罔極知道哥舒蘅是說給他聽的,不悅的皺眉,“若是如此,哥舒兄每日流連花叢,豈不是早就屍骨全無了。”
他這話說的可謂狠毒啊!哥舒蘅完全不在乎軒轅罔極的挖苦與諷刺,“聿王這番話說得極有道理,不過這世上有一種女人是不能夠得罪的,求而不得,為愛瘋狂的女人。”
“那就處之而後快!在還沒有形成傷害之前將隱患除去,豈不是一了百了。”
“咳咳!”此時身邊一直安安靜靜喝茶的李舸,不覺被聿王沒有一絲溫度的冷言冷語驚道。聽是玩笑之語,難道他對蠻胡的公主動了殺心。
夜錚眉目斂起,從一旁走了進來,悄悄稟告,宴玖受了傷,在偏殿內休憩。
軒轅罔極眸中閃過凌厲,竟然真的動手了,看來還真是高看她了,蠻族女子就是蠻族女子,骨子裡面就有著不遜的血脈。正是他所厭惡的,女子天生就該屈居於男人之下的。
“去看看宴玖,看她傷的如何?”
“是!”常在刀尖上舔血,每個人的身上都會備有金瘡藥。
偏殿內,宴玖後背血粼粼的傷口很深,痛的直皺眉,縱然她手長腳長,也無法看到背後的傷口,只是簡單的取了些藥粉,揚在了掌心。
背脊傳來火辣辣的灼痛,瞬間變得腫脹麻木,用嘴撕了衣襟下來,纏在手上,卻是被另外一隻手托住。
宴玖神色一滯,見夜錚前來,“你怎麼不在前殿保護爺兒,跑到這裡做什麼?”
夜錚眉目緊皺,怨怒道:“怎麼會如此笨,我送你的暗器為何沒有用。”
“那個,她是公主,宴玖不能夠那樣做。”
夜錚冷冷的等他一眼,手上的力道不覺有些疼,“輕一點,很痛的。”
“笨蛋,還知道疼!”
“不用你管我,為自己會包紮。”
夜錚是想走,看著她背脊那深深的鞭痕,不覺心中一軟。宴玖畢竟是女子,平日裡都當他是哥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