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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阮勝男動了殺心,阮世藩也有些怒了,粗~壯的掌心緊緊握住那箭頭,虎目圓睜,“妹妹你瘋了,為了一個男人,你要殺了你的親哥哥。”
阮勝男厲目圓睜,心中惱怒,大殿之上,哥哥入贅的話已經說出口,她若改口嫁入大胤,連公主的尊嚴都沒有了。
嘶吼道:“為什麼要那樣做?不是說好了男兒要嫁到大胤來的。”
“是父王的意思。此番蠻胡吃了敗仗元氣大傷,大胤也好不到哪裡去,兩國要休養生息,就必須議和。只需三年,蠻胡還是四國霸主。我們蠻胡從未向人投降更不會稱臣。即便是議和也要讓大胤丟些顏面。”
“那個聿王不過是個不受寵愛的王爺,若是他答應入贅也就算了,若是不同意,那樣的男子不嫁也罷!父王會為你招來全天下的英雄豪傑任憑妹妹挑選。”
阮勝男凌厲的雙眸染上滔天怒火,整個身子彷彿跌進冰窟,父王是知道她有多愛聿王,七年來她從未接受過任何男子的表白,不遠萬里前來求親。
那種被親人背叛的屈辱在心間蔓延,憤恨的甩開手中的弓箭,狠狠的摔在了地上,這是蠻胡王命四國最好的工匠為其打造。
“我恨你們!”
阮勝男直接衝出了使領館,獨自一人遊蕩在大胤的街道之上,今日是大胤皇帝的壽辰,舉國歡慶。
看著街道上載歌載舞的百姓,如果是在蠻胡,她可以騎著馬兒在草原上馳騁狂奔,一夜無眠。
她想去找軒轅罔極,又害怕遭到拒絕,她是草原上驕傲的鳳凰,七年前已經被拒絕一次,她不能夠連最後的一點尊嚴都沒有了。
抬眸,見街上酒樓還未打烊,直接走了進去,向小二丟了一袋金葉子,將整個酒樓包下,要了兩罈好酒,小二見阮勝男是一女子,又孤身一人好心提醒道:“這位姑娘,我們這裡的酒可是上等的烈酒會醉人的。”
阮勝男眸中乍現稜芒,她心裡很不痛快,若是在軍營,有人敢反對她的意見,早就被拖出去砍了。
杏眼圓瞪,衝著小二喝道:“再囉嗦,我拆了你的店。”
那小二也是一片好心提醒她,此酒如綿裡藏針,喝著軟~綿甘醇後勁十足,一罈酒足以讓一個壯漢醉上幾日,見著此女子極不友善,裝扮是個蠻族人, 也便不敢招惹。
阮勝男拿起酒罈敲開封泥,舉起酒罈子,仰頭咕咚咕咚,喝了大半壇,口中鄙夷道:“什麼烈酒,平淡如水索然無味。”
正欲舉起半壇一飲而盡,被一雙白~皙而又潔淨,骨節分明的手拖住了酒罈邊緣。
“公主這樣飲酒怕是會醉的。”
阮勝男看著對面突然出現的藍衫男子,有些眼熟,尤其是下顎那撇小~鬍子,此人不正是坐在太子身邊的男子,新羅大王子李舷。
“你是!”
李舷摸了摸~他下顎的小~鬍子,有些落寞的笑道:“哎呀!公主真是貴人多忘事,剛剛咱們還在皇宮裡見過,在下新羅李舷。”
“怎麼,你們新羅想賣給我們甲冑?”阮勝男心情很鬱悶,難得有人送上門來。
聽得阮勝男言語中的不善,此女渾身汲取著一種野性的美,就像是一隻脫了韁的野馬,桀驁難馴,不可調服。
一身紅色緊身長裙勾勒出完美的曲線,一雙修長的美~腿,半~裸在外。灑脫自如的馬尾垂在身後,軒轅罔極真的不識貨。
即便宴會散了,依然難忘宴會之上,那桀驁難馴的一抹朱跡。
“一個人喝酒多沒意思,不如在下陪著公主喝幾杯。”
阮勝男直接將罈子丟在地上,罈子碎裂酒液汩~汩而出,每年想要接近她的男子無數。
“哼,你想打什麼主意,別以為我不知道。快些離開,否者我不客氣。”
李舷不過是想接近阮勝男,果真是匹野馬,他喜歡。
笑道:“公主誤會了,在下並無惡意。”
即便這個李舷沒有惡意,但是她有,心中不痛快,正想找人打一架出出氣,也就算他倒黴,今天讓她遇上了。
“既然不走,我就不客氣了。”阮勝男蔟著幽芒的眸子上揚,伸出手摸向腰間纏束在腰間的紅色絲絛,竟是一條極軟的紅色皮鞭。
鞭子瞬間揮出,奔著李舷的眉心而去,李舷一個閃身,躲了過去。
那鞭子如同鋼鞭撞在桌子上,瞬間分崩解體,一分為二。
阮勝男是動了殺心,即便李舷脾氣再容忍也已經無法不出手,此女畢竟是蠻胡的公主,吩咐手下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