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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完全不行的!”
蔣方震聽了之後贊同道:“是啊,寰宇是個明白人,知道我國與西方列強之間的差距在哪兒,有多少,可笑的是國內很多人都看不清這一點!我國的國防事業是一個大難題啊,十幾年前一場甲午戰爭把僅有的一點海軍也葬送了,到現在咱們的海軍連海防線都保護不了,陸軍方面雖然各省都建立了新軍,但依然很多軍隊兵員良莠不齊,訓練程度不一,戰鬥力相差懸殊!”
蕭震雷思索一番試探道:“這幾年革命黨人在國內屢次起兵,雖然每次都以失敗而告終,但這幾年卻越來越頻繁了,二位哥哥對於現今國內的形勢如何看法?朝廷還能支撐多久?”
蕭震雷這番話問出來,蔣方震和張孝準都沒有出聲,過了好幾分鐘,蔣方震才堅定道:“我是一個軍人,只管軍事,不問政治!將來不論誰奪得了天下,只要國家還需要我蔣某人,我蔣某人誓為國人強國強軍之夢想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
張孝準卻沒有說話,蕭震雷知道他不好說什麼,因為他早已經加入同盟會,而蔣方震卻沒有,這個時期的蔣方震是沒有黨派之見的,心裡想著的只有整個國家的整體利益,蔡鍔也是一樣,兩人實際上在這個時期對於清廷還抱有幻想,歷史上後來發生的事情讓兩人不僅對清廷失望透頂,而且對後來的袁世凱當政更是失望。
蕭震雷嘆道:“百里大哥大義,小弟欽佩之至!軍人的確不應該過問政治,但是卻卻不能不懂政治,否則很容易成為政治的犧牲品,如果想要今生為國盡忠流盡最後第一滴血就要懂政治明時事,儲存有用之身!說句大逆不道的話,兩位哥哥這幾年在國內是時間尚短,可能不瞭解清廷內部到底有多黑暗、多*了,現在這日子,老百姓都沒法活下去了,依我看啊,整個國家從上到下都爛到根子上了,這朝廷怕是沒救了,想要挽救這個國家,讓生我養我的那片土地重新煥發生機,就必須忍痛割去腐肉,將現今之朝廷推翻重新建立一個嶄新的國家!”
兩人聽了蕭震雷這番話都有些詫異和驚訝,蔣方震問道:“寰宇也是同盟會的人?”
蕭震雷搖頭道:“不,我不是同盟會的人,我說這些話只是有感而發,並不是在幫同盟會說話,而且意圖推翻清廷、結束這兩千多年封建王朝的也不止同盟會一個革命組織!”
說道這裡,蕭震雷反問:“剛才百里大哥用了一個‘也’字,難道二位大哥也加入了同盟會?”
張孝準見蕭震雷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想想自己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他說道:“我是同盟會的人,百里不是!剛才寰宇有一些話,我認為說得不錯,軍人要懂政治明時事,否則很容易成為政治的犧牲品,百里應該多考慮一下,當然我絕對沒有打算要說服你加入同盟會的意思,雖然我們看法不同,但這並不妨礙我們之間的情誼!”
蔣方震沒有說話,看來不是一個輕易可以動搖的人,蕭震雷連忙打破尷尬道:“算了,咱們不是要討論軍事上的見解嗎?看我們把話題扯遠了,呃,已經到了,兩位大哥下車吧,我們進酒店房間再好好聊聊!”
蔣方震笑道:“好,先進酒店房間再聊,走走走!”
三人當即下車,粟谷陪著下來了,由另外一個特工去泊車,走到酒店大堂,蕭震雷對粟穀道:“你去找酒店的經理,給我們弄幾瓶酒過來,另外看能不能讓他們給我們弄點下酒菜!”
粟谷連忙答應:“好的,先生,我馬上去找經理!”
蕭震雷三人上樓進了自己的單獨一間房,將蔣方震和張孝準請進去,先給兩人分別倒上一杯茶醒醒酒,一邊聊著一邊喝茶,沒過多久,就見粟谷帶著一個推餐車的服務生進來,他不但搞來了兩瓶酒,而且還有幾個精緻的下酒小菜,這讓蕭震雷很是驚訝,要知道他出國這段時間一直以來住酒店都是吃的西餐,今天怎麼會有這種中餐小炒呢?一問才知道,原來酒店的廚師都已經下班了,粟谷跟經理商量了一下,讓他自己進去廚房找材料炒了幾個菜,有了酒菜之後,蕭震雷三人一邊喝酒吃菜,一邊暢談各*事發展情況!(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