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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代的相機大多還是一個支架撐著一個大木箱子的那種,但是這種玩意對於從事新聞工作的記者們來說實在是太笨重了,在進行新聞採訪的時候極為不便,現在的記者們已經開始使用小一號的相機,背在身上可以跑的那種,這種相機相當於於大木箱子的那種在體積上已經是很小的,可是對於從事間諜工作的間諜來說還是太大,不好隱藏和隨身攜帶,因此為了竊取情報的需要,英法德俄等國的情報部門都相機開發了便於攜帶和隱藏的小型號的相機,這種相機雖然已經很小了,但比二十年後才被髮明出來的微型相機仍然要打得多,不過只要不攜帶這種相機光天化日之下去竊取情報資料也不會出什麼事情,秘密竊取是可行的,只要不被人發現,蕭震雷需要的就是這種。
金髮女郎點頭道:“好,我從倫敦來的時候恰好帶了這種小型號的相機,什麼時候給你?”
蕭震雷想了想說道:“如果你方便的話,明天晚上就在阿德隆酒店吧,我正好想知道你們接頭之後是怎麼商量的!”
金髮女郎答應一聲,拿起酒杯繼續喝酒。
不遠處就坐的蔣方震和張孝準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幾個妙齡德國女郎,這幾個德國女郎看上去像是貴族家庭出來的女人,顯得頗為優雅和貴氣,六個人坐在一張桌子邊用德語交談著,每個人的臉上都留露出笑容,看上去很開心。
蔣方震和張孝準兩人都長相出眾,其中蔣方震是相貌堂堂、風流倜儻。華爾茲跳得頗好,在比賽中還得過第一名,他在德國留學這段時間除了用心學習軍事之外,遊遍了德國以及義大利的名勝古蹟,徘徊第伯河畔。瞻念凱撒遺風,瀏覽佛羅倫薩的雕刻與古畫,神往十六世紀的文藝復興時代;參觀聖彼得教堂的禮拜大典,感受宗教的神聖與莊嚴。他還精研了西方文學,歌德、莎士比亞、席勒的作品深受他的喜愛,他把趙爾巽匯來的錢款大多用作購買書籍。並且文學作品的書比軍事方面的更多。這就造就了他剛毅的軍人氣質之中還有著儒雅,德國好多的名門閨秀都對他很傾慕,還有著德國女孩倒追他的事蹟。
張孝準與蔣方震相比,少了幾份儒雅,卻多了幾份英武和秀氣。在德國留學這段時間經常與蔣方震探討軍事上的問題,在柏林大學學習期間從未放棄過對體魄的錘鍊,因此他雖然沒有穿軍裝,可依然從骨子裡散發著一股軍人的英武之氣,言行舉止與軍人看上去毫無二致。
此時這兩個人在這裡喝酒,而在這裡喝酒的還有不少柏林的名門閨秀大小姐們,有認識二人的女孩子都過來打招呼,更有甚者直接過來搭訕。說上幾句話就熟了,因此湊到了一起喝酒聊天、暢通文學和國家大事。
兩個東方男人卻霸佔著四個漂亮的女孩,這讓在酒吧裡喝酒的其中幾個德國年輕的軍官心裡頗不舒坦。其中就有三個穿著德軍軍官服的年輕軍官在酒精的作用下有些迷糊不清了,其中一個站起來身來走到蔣方震和張孝準這一桌來找麻煩。
“嘿,東方人,你叫什麼?為什麼穿著德*服?我記得我們德軍之中好像沒有東方外籍兵團吧?”喝得最多的德軍上士指著蔣方震叫嚷道。
這個聲音太過刺耳,蓋過了酒吧留聲機播放的音樂聲,酒吧內頓時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看向這一邊。
蔣方震見這傢伙多喝了幾杯貓尿有些神志不清了過來找茬,他皺了皺眉頭問道:“上士。你喝多了,你的長官沒有交過你見到軍銜比你高的長官要敬禮嗎?立正——”。
這德軍上士聞言條件反射一般的立正。身體挺得筆直,雙腳靠攏,誰知這情況被坐在旁邊的一個女孩看著後忍不笑出聲來,“噗嗤——”。
德軍上士回過神來,感覺在這些女孩面前丟臉,頓時惱羞成怒,惡狠狠地盯著蔣方震怒道:“混蛋,你竟然戲弄我?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穿著德國陸軍的軍服冒充德*官?我給你一分鐘的時間說清楚,否則我就打電話給憲兵隊過來!”
蔣方震臉色有些難看,這個德軍明顯是由於喝多了,再加上不想在這麼多女孩面前丟了面子,因此才腦子一熱跟他對著幹起來,他嚴肅道:“上士,你只是一個上士,而我是上尉,整整高了你三級,你在問我之前應該向我敬禮,首先報出自己的性命和番號,你明白嗎?”
德軍上士將蔣方震一再讓自己丟臉,頓時惱羞成怒,他想也沒想就拔出腰間的皮套裡的左輪手槍對準了蔣方震,大怒道:“混蛋,我讓你說為什麼冒充德軍軍官,快說!”
“啊——”有女孩看見這德軍上士動槍了,膽小的頓時發出了尖叫聲,不過很快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