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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蕭震雷統帥的聯軍部隊都已經打進山東境內,而這些省份的軍隊趕來時又沒有攜帶多少彈藥和補給物資,找臨時政府要,臨時政府一貧如洗,根本拿不出錢來,這讓這些省份的軍隊哪裡還有作戰能力?因此這些軍隊全部都被耽擱在這裡了,說是來北伐的,其實連打醬油的作用都沒有,湊個熱鬧而已,黃興曾經下令讓這些地方軍隊返回原籍,但這些軍隊連口糧都沒有,怎麼還回得去?因此只能在城外逗留,臨時政府又不能強制讓他們回去,怕把這些人逼急了鬧出兵變,因此只能一天拖一天,這件事情終究是要解決的,不解決始終是一個隱患,現在蕭震雷回來了,黃興沒有辦法解決,只能把這個燙手的山藥丟給蕭震雷。
給各師長下令將部隊在城外紮營休整之後,蕭震雷帶著軍長級別以上的將領隨臨時在政府的官員們返回城內。黃興趁機將蕭震雷拉到一邊說道:“城外還有兩萬從各地趕來參加北方的地方軍隊,這些軍隊沒有趕上你們的北伐,都被滯留在了南京。我曾下令讓他們回去,可那些將領卻以沒有軍費無法開拔為由賴在這裡死活不肯走,我擔心再這樣下去會出大亂子,現在你回來了,我也放心了很多。寰宇啊,你一定要儘快解決這件事情!”
蕭震雷沒想到一回來就碰上這種麻煩事,心向總不能麻煩都丟給我,你們卻撿便宜吧?好日子誰不想過?有好事的時候沒想起過我,現在有了麻煩就想把麻煩丟給我?我又不是救火隊員。
蕭震雷聞言皺了皺眉頭問道:“這些各地方軍隊既然沒有趕上北伐,早就應該讓他們回去了。一直滯留在這裡算什麼事情?既然他們沒有開拔費,軍部撥給他們一些開拔費也是應該的啊,不給他們開拔費,難道讓他們在路上餓死不成?再說了,我看那些部隊基本上都是從前清朝地方巡防營改編過來的。真正心向革命的只怕沒幾個,讓他們沒錢回家,我估計在路上他們就會大肆劫掠,到時候遭殃的就是老百姓了,您是總長,難道不能找財政部要一些軍費打發他們回家嗎?”
黃興聞言不由一陣苦笑,低聲道:“寰宇,我也不瞞你。我這個陸軍總長當得是實在憋屈,要兵沒兵,要錢沒錢。別說我們陸軍部沒錢,其他幾個部都沒有,臨時政府官員們的薪水都發不下來,官員和政府工作人員做事都沒有精神,就更別說給下面的軍隊發軍餉了!”
蕭震雷皺眉道:“怎麼會這樣?當初聯軍攻進南京的之後,我可是沒動府庫一文錢。按理說當時張人駿等人逃離得匆忙,根本不可能攜帶大量財物。清廷留在南京的官銀應該都還在啊,怎麼臨時政府會窮到這個地步?”
黃興道:“臨時政府接管的時候。南京的府庫裡倒是還有一百多萬兩,可是架不住官員眾多、機構部門眾多,而且臨時政府成立時花費也不少,這一百多萬兩每撐過幾天就沒了,下面的人提議向老百姓加稅,大總統又不允許,說共和剛剛成立就要向百姓加稅,這與清廷何異?”
蕭震雷沉默不語,一直跟著孫文等人回到了總統府。
在總統大廳坐下之後,蕭震雷不等其他人說話就起身向孫文敬禮問道:“大總統,我聽說半個月前,光復會的陶成璋先生被人刺殺在廣慈醫院,兇手抓住了沒有?有沒有派人進行調查?當時我等身在前線,訊息也不太靈通,當我得知這個訊息時已經過去了好幾天。陶先生也算是革命元老了,不能讓他死得不明白,否則我等如何向其他革命同志交代?再者,這等刺殺事件如不查清,讓刺客逍遙法外,以後我革命黨人豈不是要人人自危?”
孫文聞言點頭道:“寰宇說得不錯,此事發生之後我已經下令陳英士立即派人調查!”說著對坐在附近的陳琪美問道:“英士,陶成璋被刺一案,現在調查得如何了?”
陳琪美早就聽見蕭震雷與孫文的談話,並開始緊張起來,現在孫文問起,他一緊張背心裡就開始冒汗,但不得不起身道:“大總統,職部已經加派力量調查,但直到此時卻還沒有什麼線索!”
蕭震雷見他那副神情,猜到此案十有*與此輩有關,可能又是革命黨人內部的齷蹉引起的,但是這件案子不能就這麼算了,如果不徹查到底,長此以往政治暗殺之風就會盛行,這絕對是對民主的最大傷害。
蕭震雷立即道:“這都過去半個月了,英士兄的都督府還沒有查到線索,社會各界都在等著調查訊息和結果,咱們總不能無限制拖下去,陶先生名滿天下,他的死因太過蹊蹺,必須要儘快破案給天下一個交代,否則社會各界只會說我們臨時政府都是一些無能之輩,既然英士兄的都督府查不出來,那麼此案就交給軍方來調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