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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朱老闆的話,楊老闆微微一笑道:“保三兄,你這可算是找對人了,雖然我不知道這件事情,但以我跟姜統領的交情,打聽一點事還是很容易的,至於能不能把人撈出來我不敢打包票,明日晚間才能給你準信,不過嘛??????”
這顯然是在要價,朱老闆怎麼會聽不出來,立即道:“楊老闆,這事還得請你幫忙,你儘管說,有什麼需要我朱保三的儘管開口!”
兩人都是人精,話說到這份上了,都有點心照不宣的意思,楊老闆連忙道:“保三兄說哪裡話了,我是這種要好處的人麼?我就是仰慕保三兄,交你這個朋友,以後在上海灘的生意場上還要多多仰仗保三兄啊,你放心,明日晚間我保證給你一個準信!”
朱老闆聽了拱手道:“好,楊老闆這個朋友我朱保三交定了,我聽說楊老闆你的糧行最近新進了不少小麥,我的立大面粉廠正缺原料,與其從別家糧行採購,還不如跟楊老弟做這筆生意,正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楊老闆大笑:“哈哈哈,保三兄所言甚是,那我就多謝保三兄了!”
“咱兄弟說什麼謝字?”
“對了,你那遠房侄兒叫什麼名字?”
朱保三當即把一個革命黨中一個很重要的人物的名字告訴了楊老闆。
晚上,朱老闆、虞老闆和陳琪美在寧商總會匯合了,雙方將情況說了一遍,陳琪美吩咐劉福彪在道上打聽到一些訊息,但訊息不多。革命黨被抓一事在道上傳播很少,縱使有一些訊息,也都是大眾知道的,大眾只知道清廷對革命黨動手了,不僅在華界的革命黨據點被搗毀一空。就連租界也有不少據點被端,但是所有人都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兵馬動的手,也不知道是誰負責指揮的。
在道上沒有得到這方面的訊息,陳琪美倒是聯絡上了不少逃脫的兄弟,並且告訴他們暫時不要聚集在一起,也不要在外面露面。現在風聲緊,很容易被清廷密探抓住馬腳,尋到蛛絲馬跡,等風聲過後再等通知。
朱老闆和虞老闆這邊也把打聽到的情況說了一遍,三人決定就從楊老闆和周南郂身上入手。一定要想辦法把被抓的兄弟們撈出來。
次日晚上,還是在老地方,楊老闆如約而至,朱保三已經等候多時。
兩人入座後,朱老闆請楊老闆喝酒吃菜,頻頻不絕,這讓楊老闆感覺受到了禮遇,當下也不賣關子了。放下筷子直接道:“情況我已經打聽清楚了,也給你在姜統領那邊探了路,那些被抓的革命黨全部被關在第三巡防營的營地裡。日夜派重兵看守著,不過值得慶幸的是那位南京來人還沒有審訊到你侄兒身上,如果要撈人,得趁早,最好是今晚,因為一旦被審訊。讓那位南京來人有了印象再想把人撈出來就不可能了,姜統領也不可能冒著掉腦袋的風險幫忙。我把你侄兒的事情跟他說了,當然我沒說是你侄兒。只說是一個朋友的侄兒,他答應幫忙,但要價兩千兩銀子,他說這也是看我的面子,撈一個還成,如果多了就不行了,會被那位南京來人發現,可少一個人卻沒有什麼大礙,糊弄一番就過去了,他要兩千兩,不知保三兄意下如何?當然,如果保三兄嫌價太高,我可以為你引薦,讓你們親自談!”
楊老闆這麼說也是為了避嫌,本來是想結交朱老闆,他不想朱老闆誤會他從中收了好處。
朱老闆怎麼會聽不出來,連忙道:“我還不相信你楊老弟嗎?那就說好了兩千兩,這事還請楊老弟幫忙幫到底,領人的時候請楊老弟多費心!”
朱老闆聽了楊老闆的話也知道想要把人全部撈出來是不可能的,撈多了的話,就算給再多錢,那姜國樑只怕也不敢私自放人,就現在的情況而言,能撈一個是一個,而且只能把被抓的人裡面的主要人物先撈出來,至於其他人再想其他的辦法營救。
“好說好說,保三兄的事情就是我楊某人的事情!”
深夜,朱老闆和楊老闆兩人坐著馬車到了滬西第三巡防營駐地門口,下車後兩人走向站崗的兵勇,那兵勇見人走過來立即端起長槍對準兩人大喝:“站住,巡防營重地,閒雜人等不得停留,速速離去!”
楊老闆連忙拱手道:“這位兄弟,我們是來找姚管帶的,麻煩你去通報一聲,你一說他就知道,這裡有點小小意思,兄弟拿出買壺酒喝!”
那兵勇一聽,知道這兩人肯定認識姚管帶,既有錢拿何樂而不為呢?當即放下長槍接了銀子塞進懷裡丟下一句話轉身就走,“等著吧!”
不一會兒工夫,那兵勇就出來讓他們跟著進去,說是姚管帶有請,兩人隨即跟著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