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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理睬潘蓀納的驚慌,蕭震雷喝了一口咖啡,掏出一包老刀牌香菸抽出一支叼在嘴裡,用火柴點燃了美美的抽了幾口,然後吐出煙霧,看著潘蓀納笑道:“我知道他已經到了,而且在剛才的半個小時的時間裡,他還跟您討論了二十幾分鐘的國際局勢!”
“蕭先生,別開玩笑了,你,等等???????”潘蓀納說著突然停頓了,好像想到了什麼,抬手伸出顫抖的手指指著蕭震雷:“你,你就是那個約我在這裡見面的人?”
蕭震雷抽了一口煙,聳聳肩道:“這除了我之外,再也沒有別人了!”
潘蓀納看著蕭震雷,臉色突然變得一片潮紅,瞬間又變得發紫的豬肝色,從豬肝色又變成了白色,從白色變成了煞白。
這種臉色的不斷變幻在蕭震雷的觀察中實在是太有趣了,不過他很快發現潘蓀納再這麼變幻下去估計有嗝屁的可能,於是端起他的咖啡送過去:“潘蓀納先生,我覺得您還是先喝杯咖啡緩緩。您再這下去死在這裡就麻煩了,這不僅害了我,因為我要跟你談的事情還沒談呢,而且還害了這家咖啡廳,你看人家開一間咖啡廳多不容易。你說是吧?來來來,喝咖啡,保持心平氣和的狀態你很快就沒事了!”
潘蓀納搶過杯子一連幾口將杯子裡的咖啡喝了個乾淨,“啪”的一下放下了杯子,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過了四五分鐘才算緩過來。
從口袋裡摸出一支雪茄含在嘴裡。正要掏打火機,蕭震雷早就劃燃一根火柴遞過去,潘蓀納瞟了蕭震雷一眼,還是把雪茄湊上去連續吸了好幾口把雪茄點燃了。
猛吸了幾口雪茄之後,潘蓀納的精神好了一些。臉色也好看了很多,他吐出長長的醇厚的白煙看著蕭震雷道:“原來你就是那個寫信給我並約我在這裡見面的人,說吧,蕭先生,你想怎麼解決這件事情,或者說你有什麼條件?”
蕭震雷撫掌笑道:“好,潘蓀納領事果然是一個聰明人、爽快人,我喜歡你這樣的法國紳士。那麼我就不閣下兜圈子了,我最近聽說法捕房最近一直在調查我,指使者就是那個該死的麥蘭總巡。他暗中指派了一個華人探長和兩個華人巡捕整天跟在我的屁股後面,潘蓀納先生,如果你整天被別人這樣盯著,你會感覺如何?”
“我想我會發瘋的,呃??????”潘蓀納不由自主地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但他很快反應過來。這件事情好像就是他手下的巡捕房乾的啊。
“很好!”蕭震雷聞言笑著打了一個響指,看著潘蓀納笑道:“潘蓀納先生都知道整天被人這樣跟蹤調查會很煩很生氣。那麼您應該想象得到我會是一副什麼心情了,所以我的要求很簡單。我非常討厭麥蘭那個老鬼,我不希望看到他明天還坐在法捕房總巡的位置上,還有那三個華人巡捕,他們就像蒼蠅一樣討厭,我知道領事閣下您是拍蒼蠅的好手,這個光榮而又艱鉅的任務就交給您了,有關他們調查我的所有卷宗,我希望您一頁不少的拿給我,我會分辨您拿來的東西是不是原件,您最好還是別耍什麼花樣,否則的話,我在臨死之前也會拉著您一起下地獄的!”
潘蓀納了聽了蕭震雷的話,原本好看了一些的臉色頓時又變得鐵青,他伸出顫抖的手指指著蕭震雷:“你,你是個瘋子、惡棍,不不不,瘋子和惡棍都比你有涵養!”
“哈哈哈”蕭震雷聞言大笑起來,笑罷,他抽了幾口煙,學著西方人聳聳肩:“如果要在瘋子、惡棍與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以及所謂的紳士之間進行選擇的話,我寧願做一個瘋子、惡棍!好了,潘蓀納先生,咱們還是言歸正傳吧,除了剛才我說的之外,最後還有一點,關於法捕房新總巡的人選問題,我想我需要考慮好了再通知您!”
“不可能!蕭先生,我勸你別太過分了”潘蓀納聽到蕭震雷的這個條件,頓時炸了刺,要知道巡捕房可是法國駐滬領事維護自己在法租界權威的一支強有力的臂膀,如果連這條臂膀都不聽自己使喚了,駐滬領事在法租界的話語權將會失去一大半,這是潘蓀納絕對不願意失去的。
“呵呵!”蕭震雷笑了笑,抽著煙看著潘蓀納,眼睛一眨也不眨。
潘蓀納也在死死地盯著他,雙方誰都不甘示弱,兩人就這樣眼瞪眼的對視,看誰先撐不住敗下陣來。
足足過了好幾分鐘,潘蓀納終究還是年老體衰先頂不住了,氣勢一跌,腰桿也坐不直了,整個身體靠在了後背上,“蕭先生,你想指定法捕房總巡人選這是不可能的,我勸你還是放棄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
蕭震雷掐滅菸頭雙手交叉放在桌子上,身體前傾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