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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來參加聚會的人越來越多,大廳裡的音樂也開始發生變化,輕鬆、愉快的音樂變成了優雅的舞曲,聽到舞曲聲響起,男性牲口們紛紛尋找女伴步入舞池翩翩起舞,蕭震雷也隨著大流邀請王亞男進入了舞池。
在隨後的半個小時的時間裡,蕭震雷分別於王亞男和程碧瑤跳了幾曲,而這短時間德瑪那個女人也沒有閒著,她和不同的男人一直呆在舞池中間,試圖接近蕭震雷,蕭震雷感覺到她的眼神中飽含殺機,在跳舞的時候故意遠離她,畢竟在這種環境下,他明知道她要對他下手,他也不能把她怎麼樣,因為一旦在這種情況下出事,引發的後果將不可想象,他不知道那個女人到底出於什麼目的要這麼不顧場合的行兇,但是今晚他不但不會讓她得逞,也不會對她事實反擊,他不想惹麻煩,因此他處處躲著她。
過了一段時間,德瑪好像感覺到蕭震雷的意圖,她不再刻意地接近,而蕭震雷也為此鬆了一口氣,他帶著王亞男和程碧瑤找了一張靠牆的桌子邊坐下,一邊喝酒一邊說著話。
而這個時候法國駐滬臨時代辦署理公使潘孫納和法租界公董局總董馬迪埃進入了蕭震雷的視線,他之所以注意到這兩個人,不是因為他們是大人物,而是因為這兩個人在舞會開始時一直沒有找女伴跳過舞,而是一直坐在椅子上說著話,看兩人的神色,應該是談正經事,除了他們兩個之外。其他人包括李平書等華商們都多多少少帶著女伴跳過一兩支舞。
蕭震雷不相信潘蓀納和馬迪埃兩人不會跳舞,在他們進入大廳的時候也看見過他們帶來了女伴,可他們卻任由別的人將他們的女伴請進舞池而無動於衷,他不由有些惡趣味地懷疑這兩個人是否是基佬。
但接下來的事情讓他懷疑這兩個人之間肯定存在著某種不為認知的秘密,這兩個人在說話中一前一後從大廳上了二樓。蕭震雷看著他們上樓的背影,眼神中目光流轉,他覺得他有必要跟過去搞清楚這兩個人之間的秘密,於是向王亞男和程碧瑤兩人打了一個招呼就起身跟在潘蓀納和馬迪埃身後上了樓梯。
當他來到二樓看著那兩人的背影消失在一個房間的門口時,他感覺到樓梯上又上來了一個人,如果那感覺沒錯的話。來的人應該是德瑪那個女人,他心中冷笑,這個女人到現在都還不死心,竟然還想著要殺人,他心中瞬間有了決定。然後立即順著走廊內走去,消失在走廊的盡頭。
德瑪來到二樓的時候並沒有看見蕭震雷的身影,她只聽見了皮鞋鞋跟撞擊地板發出的聲音是從走廊深處傳來的,因此她斷定蕭震雷應該是在走廊盡頭的某一個房間內。
走過了走廊三分之二,穿過一個半圓形拱門之後左右兩側各有一扇門,德瑪開始警惕起來,她伸出右手撩開裙子的下襬從大腿的內側掏出一隻精緻的小左輪手槍,同時左手也摸出一柄鋒利的小匕首。在這裡殺人用槍明顯不合適,一旦開槍勢必會引來樓下守衛,巡捕房也會介入調查。她不想也不能鬧出太大的動靜,拿槍在手上只是以防萬一而已,真正能用到的還是鋒利的小匕首。
她慢慢地靠近左邊的房門側身靠在牆邊,移動著身體慢慢靠近房門,她卻不知道在她身後的半圓形拱門上一個黑色身影從天而降,黑影輕輕落地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她將房門的把手扭開並且迅速將房門推開用槍對準房間內。房間內空無一人,而在她正準備轉身的時候。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頂在了她的後腦勺上,她能感覺到一股寒氣從頭部一直延伸到身體的各處。她的身體受到這股寒氣的影響開始變得不靈活了,她知道那是一個槍口。
於此同時,一個熟悉而又冰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德瑪小姐,我們又見面了!噢,我親愛的德瑪小姐,我勸你別想打什麼歪主意,否則我不敢保證我的手指會不會抽筋,如果是那樣不小心扣動了扳機的話,德瑪小姐您的美麗的軀體恐怕就會香消玉隕,請把你的雙手舉起來”。
“哼,你好狡猾!你是故意引我上來的吧?”德瑪說著話,但也不得不把雙手舉了起來。
“進去!”蕭震雷手上用力頂了頂。
德瑪舉著雙手上的匕首和小左輪手槍走進了房間內,蕭震雷用槍頂著她的後腦勺邁步進了房間,並順便用腳將房門帶上。
在房間中間站定,蕭震雷伸手將德瑪右手上的小左輪手槍拿了過來,就在這時,德瑪突然轉身用左手上的匕首向蕭震雷的咽喉划來,蕭震雷眼神中精光一閃,還伸在半途的右手順道以更快的速度敲擊在德瑪的脖子上,頸動脈受到重擊的情況下,德瑪的大腦缺氧,眼睛一翻身體倒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