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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出了事你倒是會說漂亮話,那你在佈置法場之前怎麼不做好安全工作?現在捅出這麼大的簍子,你可以拍拍屁股走人,把天大的麻煩丟給我們!
蔡乃煌鐵青著臉看向鄂那海問道:“那麼鄂大人覺得我們官府應當如何應對呢?你有什麼想法嗎?”
鄂那海一聽,拱手道:“今天亂黨竟然公然劫法場,這是在公然挑釁朝廷、官府的權威,因此我們必須要以更加激烈的手段對付亂黨,我認為可以從兩個方面著手:第一,在明面上我們派人在城廂各路口設卡盤查,不僅道臺府和知縣衙門的捕快要動起來,就連各城廂自治公所的商團兵丁也要加入,凡是身份不明,言辭激烈,有亂黨嫌疑之人一律抓起來,第二。在城廂各處張貼告示,高額懸賞亂黨分子的訊息,只要有人舉報有亂黨的訊息,我們就重賞!抓住亂黨暫時不殺,要嚴厲審訊。要順藤摸瓜將他們全部剷除,沒想到上次我們那麼大的動作竟然沒有撬動亂黨的根基,反而讓他們劫了法場,這說明他們隱藏在暗中的勢力已經非常可怕,如果再讓他們發展下去,勢力到了一定的程度。他們必然會揭竿而起,一旦他們在這裡起事,各位大人,有什麼後果你們應該清楚,你們能不能保全身家性命都難說!第三。除了在明面上部署這些動作之外,在暗地裡我們還要派出密探深入各行各業探查革命黨的蹤跡,我希望蔡大人和李大人能將道臺府和知縣府的探子交給本官統轄,另外本官來的時候也帶了一些人,暗中調查的事情就交給本官來做,至於明面上那幾個部署就交給大人您,不知道蔡大人意下如何?”
其實鄂那海想將所有部署的指揮權全部拿過來,但是他也知道這次革命黨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一方面是因為革命黨確實猖狂。另一方面也是因為他部署不周密,才讓革命黨有機可乘,在這一點上他是有責任的。因此他只能保住自己暗中調查的權力,至於明面上的部署權和指揮權只能交出去。
蔡乃煌聽了之後心下滿意,心想鄂那海還是有點知趣的,沒有想要拿過全部指揮權,不過他還是想問問其他人的意見,“諸位大人以為鄂大人所言如何?”
下面的官員的意見就五花八門了。但這些人說的話都是對自己有利的,畢竟這麼大的動作。牽涉的權力和利益也不少,誰都不願意自己的權力受損。不願意自己的利益被其他人奪走。
蔡乃煌也只是隨口一問,也沒真的打算聽這些人的話,當這些人吵吵鬧鬧、七嘴八舌的時候,他立即阻止:“夠了,本官認為鄂大人所言不錯,就按照鄂大人的意思來吧,本道臺府的探子和知縣衙門的探子都交給鄂大人統轄,儘早找到亂黨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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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租界,羅家灣薛華立路,中央巡捕房會議室。
總巡麥蘭咆哮如雷:“無法無天,簡直是無法無天!他革命黨在華界鬧也就算了,竟然公然闖進我法租界開槍打死我三十五個巡捕,實在是可惡可恨,這件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一定要盡全力找到他們,將他們抓捕歸案,公董局以及領事館已經打來電話,從即日起不允許任何革命黨人在我法租界活動,見一個抓一個,如果清廷有意,我們將同意引渡給清廷,將抓獲的革命黨人交給清廷處置!”
坐在左右兩側的巡捕房大佬們都面面相覷,華人探長程子卿問道:“總巡先生,抓捕革命黨我不反對,可如果將抓獲的革命黨引渡給清廷是不是不太好?我們抓了可以自己審自己判,為何要交給清廷?”
另一個華人探長任文幀也道:“是啊,總巡先生,咱們沒必要把處置權交給清廷方面,法租界又不是沒有監獄,又不是不可以進行審判,我也覺得沒必要交給清廷!”
更有法國籍巡長、探長也不同意將抓獲的革命黨處理,畢竟這次蕭震雷等人蒙著面闖入法租界一路狂掃,打死打死巡捕幾十人,造成了整個上海灘的震動,而且死的法國籍巡捕、探長不在少數,在這裡就坐的法國籍巡長、探長當然不希望放過報仇的機會,因此在華人探長任文幀反對之後,其他法國籍巡長和探長也表示強烈反對。
實際上華人探長程子卿、任文幀、丁永昌、陳三林、魯錦臣、曾九如等人不同意將抓獲的革命黨交給清廷處理的出發點與這些法國籍巡長和探長是完全不同的,這些華人探長認為如果革命黨交給清廷,必定是個死的結局,但如果這些革命黨由法租界自行處置,他們這些華人探長還可以從中斡旋一二,說不定可以保全一些人的性命,畢竟他們手上有一定的權力,想想辦法未嘗不能讓那些被抓的革命黨免於被處死。
而這些法國籍巡長和探長們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