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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慶林、兩江總督府的任命書以及調令下來之後就可以去蘇?州上任了。
蕭震雷知道蔡乃煌這一回肯定是沒有開空頭支票,既然蔡乃煌敢把這些話寫在書信上,就說明此人確實已經向張人駿寫了推薦函,儘管蔡乃煌與張人駿尿不到一個壺裡,但第二十三混成協駐紮在蘇?州是受蘇松太道轄制的,而軍費和糧餉也都是由蘇松太道撥付,作為蘇松太道的道臺蔡乃煌當然有權推薦人選當任一個標統,如果張人駿這點面子都不給,只要蔡乃煌扣著組建第二十三混成協的軍費不撥付,第二十三混成協就只是一個番號而已,根本成立不起來,所以說這件事情基本上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蕭震雷派人接收了糧草和彈藥送走了押送的巡防營士兵之後,立即召開了全標軍官會議宣佈不日北上剿滅曾慶林等馬匪。不過在此之前他還要辦一件事情,就是宣佈對那十二個逃兵的處理決定。
十月二十九日清晨,全軍集合整裝待發,然而就在此時,此前當了逃兵的以鄧九斤為首的十二個人全部被押赴點兵臺,這十二個人被反綁著雙手,背後插著木牌,牌子上寫著逃兵兩個字樣,在這兩個字上面還有寫著一個“殺”,這個字被畫上了一個圓圈。
當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所有人都知道這十二個逃兵真是在劫難逃了,就在以鄧九斤為首的十二個逃兵被押上點兵臺下跪等待槍決,他們一個個都大聲呼喊著冤枉以及失聲痛哭慘嚎的時候,蕭震雷穿著整潔的工廠護衛隊軍裝,頭戴大蓋帽,腰間繫著武裝帶,彆著手槍,腳上穿著馬靴,面容肅穆大步走上點兵臺,身後跟著幾個營長和直屬連排長等人。
走到點兵臺最前面,蕭震雷大聲道:“今天我們就要啟程北上去剿滅曾慶林一夥馬匪了,不過在此之前,我們還必須要辦一件事情,那就是對這十二個逃避進行處決!對,沒錯,就是處決!可能有人說了,是不是處置太重了?要我說,一點都不重,為什麼?第三營除去軍官之外,其他人都是投降過來的,當初我給過所有人選擇,想要離開的人,我不阻攔,我還離開的人發了盤纏,願意加入我軍的,我表示熱烈的歡迎,但是從此以後就必須要遵守我軍軍規,當初我是這麼說的吧?”
“是!”很多第三營計程車兵都異口同聲回答。
蕭震雷繼續道:“既然加入了我們,那我們就是一家人,第一營和第二營的人沒有歧視過你們吧?你們的軍餉和待遇與其他兄弟部隊都一樣的吧?我有沒有虧待過你們,他們吃的什麼,你們就是什麼他們拿多少軍餉,你們就拿多少軍餉,當然你們這是第一個月沒有軍餉,但是都是拿了安家費的,這個數目其他兄弟部隊一樣,我蕭震雷有沒有虧待過你們?下面的軍官有沒有剋扣你們一文錢?告訴我?”
“沒有!”
“安家費十個大洋,一文錢也沒少!”
“那就是了!”蕭震雷厲聲道:“拿了錢就想開溜,還招呼都不打一聲,從古至今哪有這種事情?俗話說拿人錢財與人消災,這些道理難道這些逃兵不懂嗎?軍營不是其他的地方,不是你想進來就可以進來,想出去就可以出去的,你當我的軍營是菜園子門?這裡是軍隊,軍隊是維護地方太平,是保證百姓安居樂業、是維護國家領土和主權完整的暴力機器,如果軍人都像他們一樣當了逃兵,那麼軍隊還會存在嗎?如果沒有了軍隊,土匪、強盜、包括那些耀武揚威的洋人豈不是可以在我中華大地上為所欲為?軍隊是一個講紀律的地方,沒有紀律就不能煉成戰無不勝的鐵血之師,因此任何犯了軍規軍紀、違抗軍令的軍人都必須要受到懲罰,現在是關鍵時期,所以這些逃兵必須要從重處罰,殺人並不是我們的目的,只是手段,我們的目的是要讓其他人都明白軍紀森嚴,軍令如山!任何人都不可以跨過那條線,一旦跨越那條線,就必須接受懲罰,除此之外別無他法!來人,執行槍決!”
“砰砰砰???????”十二個士兵拉動槍機將子彈上膛上前將槍口頂住十二個逃兵的後腦勺,在班長的命令下扣動了扳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