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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不下這口惡氣,這口惡氣一天不出,老夫就一天不得安生,英士那邊咱們能幫的就幫,但也不能全部都順著他的意思來,殺蕭震雷的事情,你先別告訴他,等事成之後如果他有怨氣,到時候老夫親自跟他說,不會讓你為難的!”
劉福彪心裡一陣發苦,範高頭是他的老頭子,而陳琪美又是他的拜把子的兄弟,這兩頭都不能得罪,事情鬧成這樣怎麼著也不是他的錯,可到頭來卻讓他兩頭都不好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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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聚來茶樓。
德瑪一身男人的裝扮一個人佔著一張桌子,對面臺子上說書的先生正講得眉飛色舞,下面的茶客們聽得練練叫好,陣陣掌聲,時不時還有土豪、大款高聲喊著“賞!”,身邊立即有小廝往臺子上丟銀角子。
正當臺下眾人大聲叫好的時候,一個極其猥瑣、穿著下人衣裳的小廝模樣的年輕人走到了德瑪左邊長凳上坐下,並極為恭順的低著頭,佝僂著身子低聲道:“小姐。我來了!”
德瑪一邊磕著瓜子兒,一邊看著臺子上,看上去聽書聽得精精有味的樣子,手裡提著茶壺給已經坐下的年輕人倒了一杯茶,嘴裡卻輕聲吐出一句話:“劉福彪那兒有什麼情況?”
潘玉清的人頭並沒有讓範高頭和蕭震雷之間再次打起來。德瑪對此非常失望,她不知道什麼地方出了問題,但是她依然沒有放棄刺殺蕭震雷,自從她從潘玉清的嘴裡知道範高頭已經讓劉福彪派人去美國請了殺手來殺蕭震雷的事情之後,她心裡就一直惦記著這事,當潘玉清請的那朱氏兄弟埋伏蕭震雷失敗之後。她就對劉福彪派人去美國請殺手的事情更加期待了,因此她在殺了潘玉清之後就悄悄收買了劉福彪府裡的一個小廝,這小廝叫來福,她讓來福盯著劉福彪,只要有從美國那邊來的訊息就立即通知她。今天她和來福在這裡見面就是今天一大清早趁著劉福彪出門了,來福溜出來通知她見面說有訊息了。
來福對於德瑪給他倒茶感覺到受寵若驚,變得更加恭順了,他端起茶杯一口喝了個乾淨,放下茶杯立即道:“是的,小姐!昨天深夜時分來了一個洋人,名字好像叫什麼牛仔傑克,那人非常可怕。我看見他的眼睛就心肝直顫,小腿肚子發抖,他就是劉福彪從美國找來的槍手。他們約定明天上午在公共花園裡交照片,要殺的人是官府的大官,好像叫鄂那海,被派去交照片的人就是我!”
德瑪一聽皺了起了眉頭,“他們要殺的人不是蕭震雷嗎?怎麼這會又變成了鄂那海了?”
“蕭震雷?這我不知道啊,昨天那牛仔傑克走了之後劉福彪就把我叫過去說了這件事情。讓我這幾天不要到處亂跑!”
德瑪聞言冷笑:“難怪那些革命黨屢次起義屢次失敗了,殺鄂那海這麼重要的事情竟然提前讓你這個送信的人知道。如此不注意保密,哪裡是清廷的對手?活該他們死了一批又一批!行了。這事我知道了,明天你按照劉福彪的吩咐正常去送照片,但是如果中途有什麼變故一定要想辦法通知我,我不會虧待你,這是給你的,拿去省著點花”說完摸出一個五兩重銀錠放在桌子上。
五兩的銀元寶!來福心臟一抽,瞬間心中狂喜,他可是從來沒有摸過這麼大的銀錠,立即伸手抓住塞進了袖子裡,臉上堆起了極度討好的笑容:“明白的,小的明白!”
來福拿著銀錠走後,德瑪就淡定不下來了,巴內斯給她下達刺殺蕭震雷的命令已經差不多快要一個月,雖然這中間她已經佈置了兩次刺殺,卻都沒有成功,她自己反而差點死在蕭震雷的手裡,她知道這個蕭震雷真是不好對付,好不容易把劉福彪從美國請來的殺手等來了,可誰知道劉福彪這次要殺的人卻不是蕭震雷,而是對她來說無關緊要的鄂那海。
德瑪一邊磕著瓜子喝著茶,一邊思索著怎麼把這件事情牽扯到蕭震雷身上,她知道鄂那海已經開始著手對付蕭震雷了,但是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鄂那海要對蕭震雷動手不會在近期內進行,因為鄂那海還沒有摸清楚蕭震雷的底細,貿然動手只會打草驚蛇,她知道鄂那海不是心急魯莽之人,這個人必然會謀定而後動!可是她已經等不及了,巴內斯一直在催促她想辦法殺掉蕭震雷。
思索良久,她決定等明天來福去見殺手傑克的時候跟蹤傑克,弄清楚他的落腳點,一旦他刺殺鄂那海成功,她就嘗試著與他接觸,看能不能請他刺殺蕭震雷。
第二天上午,德瑪在公共花園裡散步,來福準時出現在公共花園內,他看見了德瑪,但是德瑪向他打眼色裝作不認識,他明白了德瑪的意思,找了一張木長椅坐好,而德瑪就在他附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