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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快破案,你說我如果把你交給巡捕房會怎麼樣?”
德瑪聽了蕭震雷的這個威脅,好似完全無所謂一般,淡淡道:“隨便你!不過如果你把我送給巡捕房,當初你收買我把檔案從三井壽的公文包裡偷出來的事情就捂不住了”。
偷合同的事情到現在已經沒有任何影響了,即便日本人知道了這件事情也不能怎麼樣,訂單已經交給了德國人,日本人再怎麼上躥下跳都沒用。可德瑪的反應讓蕭震雷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不能啊,為什麼這個女人會完全不在乎自己把她交給巡捕房歸案呢?他再一看德瑪,發現她的眼神很??????那好像是竊喜?對!德瑪就是在竊喜!
難道德瑪是公共租界巡捕房的暗探?又或者與工部局有關係?否則她聽了自己要把她送到巡捕房的話之後全然沒有半點反應?這極為不正常,一定是這樣,可是公共租界巡捕房為什麼要派德瑪刺殺自己?而且還是三番五次的進行刺殺?這不合情理啊,巡捕房有理由抓自己的唯一一件事情就是當初在在公共花園門口殺死了六個英國大兵。可如果巡捕房懷疑自己的話,完全用不著派人暗殺,要知道巡捕房是執法機構,不允許也不可能搞暗殺,一旦被人得知。後果實難預料,那絕對會成為世界都轟動的醜聞,沒有人敢這麼幹!不過無論如何,德瑪肯定與巡捕房或者工部局有關係,否則德瑪不會是剛才那副表情。
在對德瑪的真實身份有了一個大概的判斷之後,蕭震雷就知道把她送給巡捕房作為威脅沒有什麼作用了。他看著德瑪一副吊個郎當的樣子,摸著下巴抽著煙思索了一會兒又道:“你認為這件事情可以威脅到我嗎?合同和訂單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即便日本人知道了那件事情是我讓你乾的,日本人也不會怎麼樣,沒有利益的事情沒有人願意幹。吃力不討好!但是你又不同了,你是殺死三井壽和鈴木二郎的兇手,我想如果我把你交給日本人的話,日本人一定不會對你客氣的!”
“你,你是個混蛋,惡棍,魔鬼!”德瑪口不擇言的大罵起來,她的表情看上去有些慌張。看來她不怕去巡捕房,但是擔心落在日本人的手裡。
蕭震雷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對德瑪胡亂罵出來的話又反駁道:“哼。我看你是害怕了,恐慌了,口不擇言了,我只是說要把你送給日本人,還沒有付諸行動就被你罵成魔鬼,自從你落到我的手裡。我可是沒有動過你一根手指頭,就這樣還被你罵成惡棍、魔鬼。那你三番五次地刺殺我,你又算什麼呢?比惡魔還恐怖一萬倍的可怕怪物嗎?”
“你??????”
“你什麼你?”蕭震雷毫不客氣地打斷。“人啊,總是喜歡為自己的罪行開脫,總是習慣了忽略自己所做的一切罪孽,而把別人所做過的錯事放大,直到放大到比自己所做過的罪孽還要可怕無數倍,如此一來,她自己所做的錯事在別人那被放大了無數倍的罪孽面前就顯得微不足道了,毫無疑問,你就是這種人!”
德瑪聞言激動起來,她使勁掙扎著,一邊掙扎一邊大叫:“混蛋,混蛋,任何人都可以這樣說我,唯獨你不能這麼說我!”
“哦?”蕭震雷皺眉道:“為什麼?為什麼別人可以這樣說你,而我就不行呢?”
“因為,因為??????”德瑪突然撒潑,大吼大叫:“因為我愛上你這個該死的混蛋了??????”。
蕭震雷感覺自己要醉了,這個世界到底腫麼了?一個三番五次刺殺你的女人突然跟你說愛上你了,這他嗎的是神馬節奏?真是荒謬!
蕭震雷甩了甩腦袋,又捏了捏自己的臉,看著德瑪道:“我今晚沒喝酒!”
德瑪一愣,隨即道:“你還沒醉!”
蕭震雷苦笑道:“你們西方女人還真不怕醜,什麼話隨口就可以說出來,臉都不帶紅一下的,不過我要提醒你,德瑪小姐,以現在這裡的環境,你說的那句話好像有點大煞風景了,你認為我應該感動的痛哭流涕,然後立馬把你放了,最後跟你談情說愛嗎?”
德瑪聽了蕭震雷的這番話,突然氣得渾身顫抖起來,抬起戴著鐐銬的手指著他道:“你,你怎麼是這種男人?難道你一點都感覺不到我的心嗎?”
蕭震雷聳聳肩道:“好吧,德瑪小姐,我有一件事情不明白,你能告訴我吧?你一直在謀劃刺殺我,而且也實施了好幾次,那你是怎麼愛上我的?我們之間好像沒有產生愛的時間和氛圍,不是嗎?”
德瑪氣急敗壞,情緒失控道:“該死的,我他嗎的怎麼知道,我怎麼知道我為什麼會犯賤到愛上你這個該死的混蛋!他嗎的操蛋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