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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猥瑣男和他的老婆被馬小雙幹掉了,別看馬小雙平時有些膽小,可他只是對官府和洋人畏懼,並且還有點迷信,實際上像馬小雙這種人殺起人來手黑的很,因為他心思單純,殺人的時候沒有任何心理活動和負擔,就像殺了兩頭豬一樣,而那些心思活泛的人殺人的時候受到自身情緒的影響,多多少少有些猶豫不決,可馬小雙這種性格憨憨的人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將屍體用麻袋裝好之後,馬小雙和蕭震雷一人扛著一具屍體扔進了附近的舒州河裡,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兩人匆匆睡下,一夜無話。
第二天上午,吃過早飯之後蕭震雷留下馬小雙在新房子收拾整理,他自己則趕到閘北廢棄廠房檢視那批煙土是否還安全,檢查之後沒有發現煙土有被動過的痕跡,一些簡單的機關陷阱也沒有被動過。
從廢棄廠房出來之後,蕭震雷在附近找人打聽財主盧家勝的府邸的位置,因為根據撓鉤的王二狗和守衛土棧的絡腮鬍打手頭子交代所說盧家勝的府邸就在閘北。經過打聽,蕭震雷得知盧家勝的府邸竟然距離廢棄的廠房不足一里路,盧家勝也許想不到他的紅土煙就在距離他府邸不足一里的廢棄廠房裡存放著吧?
蕭震雷此時穿著一身青色長袖對襟短裝、黑色燈籠褲、嶄新的老式布鞋,頭頂上還戴著一頂灰色的鍋蓋式布氈帽,他抓著一把花生斜靠在盧家勝府邸大門前馬路斜對面的一顆大樹旁,一邊磕著花生,一邊不時地觀察進出盧家勝府邸的人。
臨近中午時分,一個嘴唇上留著長長八字鬍,下巴上留著長鬚、穿著長袍馬褂、頭戴寶蓋管家帽子的中年男人從盧府大門裡走了出來,門口兩個站班的家丁向他鞠躬打招呼:“胡管家出去啊?”
“嗯!”那中年人點頭答應一聲,自顧自走下來臺階,從側門拉出來的坐人馬車剛好到門口,那中年人就撩起長袍下襬上了馬車。
蕭震雷看見將手中剩下的花生和花生殼往地上一丟,向斜對面一輛黃包車招了招手,那車伕見有生意立即拉車過來問道:“大爺您去哪兒?”
蕭震雷從口袋裡抓了一大把銅錢遞過去道:“你儘管走拉著我走,我讓你往哪邊你就往哪邊,我讓你快你就快,讓你慢你就慢,知道麼?”
車伕本來不樂意,哪有坐車的顧客是這樣的?不過看到蕭震雷遞過來的一把銅板著實不少,抵得上自己的一天的收入了,因此立即改**度爽快地答應:“好咧,大爺您坐穩了!”
盧家勝這兩天因為土棧被燒的事情整個人都垮了,他呆在家裡茶飯不思,時常大發脾氣,動不動就動手打人,還打死了一個丫鬟,整個盧府裡都是噤若寒蟬,沒一個人敢大聲說話,想想也是,土棧倉庫裡堆積的其他貨物值不了幾個錢,但那五十三麻袋紅土的價值太大了,他在其中佔了三成股份,本金花了近十萬兩,現在土棧被燒,他自己的那十萬兩被燒了是小事,關鍵是要賠其他一些股東的錢,而且賠的錢不是本金,是連本帶利潤,土棧裡從來沒有發生過火災,這次可以說是差點讓他賠光了家底,他不病倒才是怪事。
胡二管家這兩天都在小心伺候著,唯唯若若,這不才得到一個機會出來散散心,他坐著馬車到了一家澡堂子找了一個手藝極好的老師傅給他搓背,盧家勝派他出來是讓他聯絡那些煙館的老闆,告訴他們這次的煙土不能及時地交貨了,也就是打個招呼,畢竟雙方商量好的,定期交易,如果貨沒及時運到要及時通知各大煙館的老闆。
蕭震雷跟著胡二管家到了澡堂子裡,等那老師傅給胡二搓了一會,他就站在門口靠在門邊上,不一會兒功夫,搓背的老師傅出去換毛巾,蕭震雷叫住他遞過一塊大洋:“我跟裡面那位老爺有事要談,你不用來了!”
那老師傅拿了錢就走了,也沒有懷疑什麼,其實他們這些人都是人精,都有趨吉避凶的本能。
蕭震雷壓低布氈帽掩蓋住大半臉龐走進搓背間叼著一支菸,掏出火柴點燃,抽了兩口出聲道:“胡二老爺?”
胡二聽著稱呼和聲音不對,立即翻身坐起,畢竟他也是做著見不得人的買賣,警惕性很高,看見蕭震雷之後拱手道:“不知這位好漢有何貴幹?如何認得胡某人?”
“呵呵,盧家勝盧老爺的貼身管家,這大上海灘誰不認識?今兒來找胡老爺不為別的,只想請胡二老爺幫個忙,老子手上有一批煙土想要借用胡二老爺手上的渠道散出去!”
胡二本能地想拒絕,不過他想起這次自家老爺不能及時與各大煙館的老闆交易,只怕在各大煙館老闆心中的信譽度會下降,如果能夠買下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