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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沿著江邊一路上拋下這樣的一**袋東西。
從麻袋裡拿出一塊,在手電的照耀下,蕭震雷仔細觀察這東西,確實不認識,湊到鼻子下聞了聞,當一股有些熟悉的罌粟氣味衝進鼻孔時,蕭震雷終於明白這是什麼東西,原來是他嗎的**煙。
**煙在這個時代有不少名稱,其中最通常的稱呼是“紅土”,也有人叫它“**”,絕大部分都是從印度漂洋過海來的。一塊這樣的**在這個時代可以賣到兩百塊到三百塊大洋,是絕對值錢的東西,比黃金還金貴,後來的民國初期,很多軍閥把**當做錢款去購買軍火,可以抵得上硬通貨,比錢還具有購買力。
吸**是什麼滋味?何以它會使得國家搆釁,千萬人甘冒生命危險,而仍趨之如鶩?它的味道確很香甜,沒有雪茄香菸的嗆辣,因此很多人都是隻吸一次就上了癮。吸食成癮之後,不但終身難以戒除,須臾不可輕離,而且,癮頭還會漸次加深,癮君子長日一榻橫陳,吞雲吐霧,志氣消沉,體格愈弱之外,尤將精神日耗,於是死神提前來到。
早**產地都在國外,循著海路運入中國,而以印度為大宗。印度煙土分兩種,由印度政府自種的稱“小土”,又名“白皮”、“小洋藥”、“疙裡疙瘩”,每箱一百斤,約一百六十枚至二百枚。凡英國官方種的叫“大土”、“紅土”、“大洋藥”,或曰“公班”、“刺班”、“姑”,每箱四十枚,重一百二十斤。其餘波斯產者曰“新山”。“紅肉”,土耳其產者稱“金花”。
“這是**!”蕭震雷說著便將手上的這塊**煙丟了麻袋之中,撐開麻袋口估算了一下,大約有四十塊左右。
即便按照最低價一塊**賣兩百塊大洋,這一麻袋**也價值八千塊大洋,這筆錢絕對不是一個小數目。
“**?”馬小雙聞言怒道:“這些混賬竟然在這裡販運**?天殺的混蛋,我殺了他們”。
馬小雙的伯父原來是鎮子裡的最有錢的地主,就是因為抽**而敗了家產,搞得家破人亡,他對這事記憶猶新,因此特別痛恨販運**的毒販子。
“等等!”蕭震雷連忙攔住要殺人的馬小雙道:“小雙,這些混蛋確實該死,等我問清楚了再殺不遲,你先把他們捆上”。
“好了,哥,你問吧!”馬小雙抽出褲腰帶將一高一矮兩個人捆在一起後氣呼呼退到一邊。
蕭震雷將那瘦高個拖到一邊扇了幾個耳光,瘦高個就醒了,看清楚面前的蕭震雷之後又驚又怒:“你們是誰?幹嘛打暈我們?我告訴你們,識相點快點放了我們,否則,哼哼!”
“喲呵,都到這時候了還這麼硬氣,行,看來不給你一點顏色看看是不行了!”蕭震雷說著一把抓住瘦高個的左手一根手指用力一掰。
只聽見咔嚓一聲,隨即瘦高個就發出一聲慘叫:“啊——”
“怎麼樣,很爽吧?嘿嘿,咱們再來!”蕭震雷說著又掰斷了瘦高個的一根手指,瘦高個再次發出一聲慘叫。
連續被掰斷三根手指之後,瘦高個受不了了,連聲討饒:“別掰了,爺,大爺,好漢,我實在是受不了了,求你饒了小的吧?”
蕭震雷收回手點燃一根菸抽著,吐出煙霧道:“說吧,你叫什麼?這傢伙叫什麼?你老闆是誰?貨棧在哪兒?將這江邊撓鉤的勾當一五一十的說出來,如果有一個關竅沒說明白,那麼下一次就不是拜手指這麼簡單了,我會把你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片下來下火鍋!”說著晃了晃從他身上搜出了的匕首。
瘦高個嚇得臉色慘白,連聲道:“是是是,好漢,我說,我說,我叫王二狗,他叫丁四,我們是閘北盧家勝盧老爺的家丁,我們盧老爺的煙土貨棧是新開河路上鴻泰貨棧!這些**是從印度國販運過來的,因為**在租界是屬於違禁品,從吳淞口到租界碼頭一帶軍警林立,關卡重重,為了避免被軍警查到,必須先將這些**卸下,我們盧老爺算準了每夜黃浦江漲潮退潮的時間,從輪船上將這些‘土麻袋’一袋袋拋下船,這些‘土麻袋’浮在水面,個大,醒目,等到潮汐退卻之時,水勢倒灌,或由舢板撈起接駁,或由預伏在岸邊的好手利用竹竿撓鉤再一隻只撈上來運走,各中關竅就是這樣,好漢,我知道的都說了,您就把我當個屁給放了吧!”
“真是好手段,走私都這麼有技術含量,在這年頭真是不多見,不得不說你們家盧老爺真是這方面的人才啊,佩服佩服!”蕭震雷說完不等瘦高個反應就再次將他打暈了。
接下來蕭震雷又把矮個子丁四弄醒,依葫蘆畫瓢審問了一遍,丁四交代的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