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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投降後,俘虜有近一百二十萬人,其中被關押子在西伯利亞的就有四十萬,關押在朝鮮的有近十萬人,剩下的七十萬全部關押在日本各地。
在吳佩孚的命令下,這些俘虜中的大隊長以上、聯隊長一下的日軍俘虜中層軍官全部被帶出集中營,分別在西伯利亞、朝鮮、日本各地受到了當地華軍高階將領的接見。而在日本,這些日軍中層軍官全部被集中在東京,人數竟然有數百人。
在東京西面郊區的一座集中營裡,這數百名日軍中層軍官們被帶到四周圍著鐵絲網的操場上,他們按照華軍看守軍團的命令整整齊齊地站好佇列,然後盤腿坐在草地上。
遠處幾輛滿載士兵的卡車保護著兩輛小汽車開過來進入了集中營內,陸徵祥和吳佩孚兩人分別從汽車上下來,集中營華軍軍官小跑著過來向兩人立正敬禮並報告:“長官,按照您的要求,各地關押的日軍俘虜中的大隊長級別以上和聯隊長級別以下的軍官已經全部在這裡集中,此刻就在在操場上等待長官等人的到來,請長官訓示!”
吳佩孚看向陸徵祥問道:“陸總督,你看?”
陸徵祥擺手道:“走,直接去那邊!”
集中營軍官立即在前面帶路,吳佩孚和陸徵祥跟在後面,其他警衛人員隨身保護。
來到四面圍著鐵絲網的操場上,值班軍官大喝一聲:“長官到——全體起立!”
“唰——”的一聲,所有日軍軍官們整齊劃一的站起來,個個都長得筆直,目不斜視。這種情況卻是在集中營期間,看守的華軍軍官們仍然用對待軍人的態度對待日軍俘虜。要求他們每天出早操,看見長官要敬禮,說話之前要喊報告。允許說話才能說話,白天干活。晚上睡覺之前向值班軍官們彙報當日的思想動態,華軍軍官們經常向日軍俘虜們宣講日本侵略朝鮮、華國和西伯利亞所造成的傷害。
這種情況如果只是段時間也就罷了,可時間長了之後,日軍當中大部分都被洗了腦,只有很少很少的極其頑固分子受到的影響不大。
在陸徵祥和吳佩孚兩人走到俘虜們的面前,值班軍官便大聲介紹:“這是我國駐日本總督陸徵祥大人,全權負責處理華國與日本事務,這位是我軍駐日本司令官吳佩孚中將。今天陸大人和吳司令前來看望大家,另外還有事情跟大家講,大家歡迎!”
日軍軍官們紛紛鼓掌,看得出他們對於陸徵祥和吳佩孚有些好奇,陸徵祥是文官,卻署理華國與日本全權事務,權位不可謂不高,而吳佩孚確實華軍駐日本駐軍司令,日本投降後,為了節省軍費開支。華軍大部分陸續撤回國內,只有大約一個軍的精銳兵力維持日本的秩序和安全,而這些人馬都在吳佩孚的轄下。除此之外。華軍在日本各地還扶持了一些維持地方治安的治安隊伍,不過這些治安隊伍不在吳佩孚的轄下,只對陸徵祥負責。
陸徵祥和吳佩孚挨個與這些日軍軍官握手錶示慰問,到了現在這個地步,這些曾經受到日本軍國主義渡海的日軍中層軍官們再也沒有當初那份桀驁、不可一世的勁兒了,面對華軍軍官和士兵,他們有的只是敬畏,在華軍軍官和士兵們面前,這些日軍軍官們一個個都服服帖帖的。
陸徵祥和吳佩孚表現出來對這些日軍軍官們的尊重讓這些人都非常感動。在他們看來,這是軍人高素質和高品德的體現。畢竟任何時候尊重對手,都是尊重自己。同時也認可對方的不凡。
與所有人認識一番之後已經過去了整整一個小時,回到眾人前面,陸徵祥對吳佩孚道:“吳將軍,你是軍人,軍人之間總歸好說話,還是你來吧!”
吳佩孚也不推辭,點頭道:“那行!”
拿眼睛掃了數百日軍軍官一眼,吳佩孚高聲道:“諸位不少人都是從日本各地來的,不知道你們自己發現沒有,你們當中以前全部都是校級軍官,將你們送來這裡並且集中在一起是為了方便與你們溝通。
以前,你們都是日軍當中的中層軍官,都是日軍中的精英,你們在戰場的武勇,我們是有目共睹的,這次將你們召集起來,我們的目的是想請你們繼續戰鬥!是的,你們沒有聽錯,請你們繼續戰鬥,這次的戰場是在歐洲,你們的作戰物件是德國人,我知道日本的陸軍基本上是學習的德國,可以說日本陸軍是德國陸軍的學生,但是我不知道這個學生是否已經超過了老師或者你們基本上只是學到了皮毛,如果我們給你們與德軍相同的裝備,讓你們上戰場與德國人面對面的幹仗,不知道你們有沒有這個膽量?
我們將要在日軍俘虜中挑選出五十萬人組建我國第九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