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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戰列艦嬴政號和贏四號,還有戰巡劉徹號和劉秀號,其主力巡洋艦盡數出現在視線中,周圍還有幾十艘輔助艦船。
最後還是吉松茂太郎打破了沉寂,他放下望遠鏡說悲壯地說道:“山中君,看來我們被俘已經成為定局了,即便我們現在的艦船數量比他們還多,但是他們是全副武裝,氣勢洶洶而來,而我們體型龐大,數量眾多,但是我們的牙已經被扒光了,而且渾身傷痕累累,全身沒有任何力氣,沒有了任何攻擊能力,除了投降,我們還能做什麼呢?”
這時一個軍官提醒道:“司令官閣下,支那人的飛機正在減少,而且向他們的艦隊方向飛去!”
吉松茂太郎和山中柴吉抬頭看去,果然如此,那些剛才還在天空隨意扔炸彈、隨機用機槍掃射的華國飛機開始漸漸退場,這在華國艦隊出現之後發生的,也許他們接到了什麼命令。難道那些在天上飛的飛機可以和華國艦隊聯絡?
現在想這些頭是徒勞的了,吉松茂太郎臉色灰白地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山中君。我們玩了,日本海軍艦隊完了。我想華國艦隊很快就會要求我們投降”。
如果沒過兩分鐘,通訊參謀官拿著一封電報過來報告道:“司令官閣下、參謀長閣下,華國艦隊發來明碼電報,要求我們立即無條件投降,所有人員走上甲板排成整齊的佇列,讓他們接收!”
“八嘎,八嘎雅鹿!”山中柴吉大叫起來,“支那人太狂妄了,他們憑什麼認為我們會投降。我們寧願將所有戰艦鑿沉,寧願全體玉碎,也絕不投降!”
吉松茂太郎想了想,又看了看外面的情況,現在艦隊太慘了,已經找不到一艘看相好一點的戰艦,每艘戰艦都受損嚴重,轟炸停止了,但卻沒有安靜下來。甲板上、船艙內和海面上到處充斥著慘嚎聲、求救聲、嘶喊聲、哭泣和嗚咽聲,很多艦船上還在燃燒著大火。
吉松茂太郎對旁邊一個軍官說道:“傳令,讓各艦軍官組織人手救火,撲滅濃煙!讓那些快要沉沒的戰艦上的官兵們都轉移到好一點的戰艦上!”
“是。司令官閣下!”那軍官領命而去。
山中柴吉對吉松茂太郎大吼道:“司令官閣下,為什麼?為什麼?我們已經敗了,但我們絕不投降。反正要鑿沉各艦,還讓他們轉移幹什麼?”
吉松茂太郎臉上一副木然的表情搖了搖頭道:“山中君。我們這裡匯聚了日本海軍的所有精英,如果我們都死了。日本海軍就徹底沒有希望了,戰艦沒了,我們可以了緊褲腰帶,省吃儉用,攢錢再造戰艦,但是如果我們這些海軍精英都死了,那我們大日本帝國海軍就徹底完了,但是如果我們還活著,忍辱負重,即便我們現在投降,我想我們遲早有一天會回到日本,那時候就是我們發憤圖強、重振日本海軍,重新崛起的時候!所以我們不能做傻事,我們要保留有用之身以圖日後。你想想看,甲午戰爭中,我們殲滅了北洋艦隊,日俄戰爭中,我們殲滅了沙俄海軍艦隊主力,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們都先後再次崛起,並且比從前更加強大,既然他們都可以忍辱負重,我們為什麼不可以?”
山中柴吉聽了吉松茂太郎的話沉默了,幾分鐘以後,他抬頭眼神堅定地看著吉松茂太郎,真誠地說:“謝謝您,司令官閣下,是您讓我明白了我們的使命,我不死了,投降就投降吧,我們一起留著有用之身尋找機會讓大日本帝國海軍再次崛起”。
“這就對了嘛!”吉松茂太郎點了點頭,對通訊參謀官說道:“你去給華國艦隊回電,請他們給我們一個小時的時間,並且讓各艦隊司令官、各艦艦長都到我這裡來!”
“嗨!”通訊參謀官答應一聲便離去。
吉松茂太郎等通訊參謀官走後,對山中柴吉道:“山中君,等會我與各艦隊司令官、參謀長和各艦長開會時會命令他們率部投降,交接的時候由你帶著他們向華國海軍艦隊司令投降,遞交投降書,並向他們要求給我們的海軍官兵公正的待遇!”
山中柴吉問道:“那司令官閣下您呢呢?你在這裡,我怎麼能夠帶著他們向華國艦隊投降?”
“我?”吉松茂太郎聞言一聲慘笑,悲壯道:“山中君,大日本帝國海軍戰敗,艦隊被華國海軍艦隊全滅,而絕大部分海軍官兵攜艦投降,這個責任必須要有人來扛,你們任何一個人都扛不起,只有我才是最有資格、也是最合適負責任的人,待會開會完畢之後,我會剖腹自裁,以向天皇陛下、內閣、海軍部和全體日本國民有一個交代,到時候我想讓山中君當我的介錯人!”
“什麼?司令官閣下,萬萬不可啊,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