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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怎麼說,現在吉松已經死了,再議論也沒有什麼意義,現在要做的就是受降儀式的舉行,受降儀式就在嬴政號上舉行,由海軍陸戰隊派人將山中柴吉和其他日本海軍的各艦隊主要將官、各艦艦長帶過來,我們在這邊讓各艦隊主官、各艦艦長出席受降儀式,讓日方來之前準備好降書、指揮官的指揮刀!諸位以為如何?”
“不錯!”
沈壽堃點頭道:“嗯,我看可以!我覺得還應該讓準備照相機、攝像機將受降儀式的畫面拍下來儲存留傳後世”。
“啊,我怎麼沒想到呢?還是參謀長腦子靈活啊!”湯廷光笑道。
程璧光說道:“既然諸位沒有其他意見,那麼此事就這麼決定了!馬上通知日方,讓他們做好準備”。
“是!”
沈壽堃想起一件事情,又道:“對了,還有一件事情,我們還需要核實哪些被俘的日本艦船動力完好,可以正常航行,哪些動力受損,船體不能正常航行了,這些都要做統計,我們再根據實際情況從我方艦船抽調艦船駕駛和操作人員過去,或者直接從俘虜當中找駕駛和操作人員,我方陸戰隊負責看押和監視,然後組織艦船和人手將俘虜和這些艦船都拖回國,司令官以為如何?”
程璧光聞言點頭道:“參謀長考慮得周全,這樣吧,先派人過去做統計,然後向國內發報請示,受降儀式結束之後,我們接下來是繼續尋找日本西海艦隊繼續攻擊,或是直接回國還需要國內給出具體的命令,先這樣辦吧!”
“是,長官!”
下午四點,在海軍陸戰隊士兵的看押下,日本艦隊最高長官山中柴吉和其他分艦隊長官以及各艦艦長等六七十人乘坐小艇來到了嬴政號戰列艦。
此時嬴政號上,全體官兵都在甲板上集合,在船舷上每個兩米便有一個陸戰隊士兵持槍站崗,中間從艦橋到艦艏甲板這段距離上,整齊地站滿了海軍官兵,這些官兵穿著筆挺的海軍制服,皮鞋擦得光亮。
戰艦上所有官兵都用熱切的目光看著前方,那是日本投降者前來的方向,而在艦艏甲板位置,程璧光、沈壽堃等人已經早就等在那裡了。由於靠前的位置極為有限,很多海軍官兵都看不到前面的情況,因此很多海軍官兵都趴到指揮艙頂上、炮塔頂上觀看。
日本人終於出現了,他們分別從小艇上分別吊上嬴政號甲板上,當所有前來參加投降儀式的日本海軍將官都被吊上甲板之後,在華國海軍軍官的統一安排和整隊之後齊步向艦艏甲板方向走去。
“咔,咔,咔!”在這些來投降的日本將軍們行走的過程中,兩側不斷有海軍士兵用照相機拍照,閃光燈不斷閃耀讓這些人當中有人忍不住抬手遮住眼睛和麵孔。
除了拍照之外,還有三臺拍攝電影的攝像機在不同的位置從不同的角度全程跟拍整個受降儀式的過程。
俘虜們走得不快也不慢,這些都還是穿著日本海軍軍服,軍銜都還在肩膀上,很多人一眼就認得出這些日本俘虜的身份。
日本海軍將軍們一個個死殃耷氣,包括山中柴吉在內,這六七十人每個人都耷拉著腦袋,走路有氣無力,活像被抽走了魂魄的喪屍一般。
俘虜們很快來到了程璧光和沈壽堃面前按照佇列整齊的站好,山中柴吉從身後三山下源太郎手上接過一卷用紅繩捆綁的捲紙向程璧光鞠躬九十度遞過去道:“尊敬的華國海軍艦隊司令官閣下,我受日本聯合艦隊司令官吉松茂太郎將軍給下的命令向貴軍投降,這是我方降書,請貴方接受我方投降”。
程璧光面色肅容地接過降書拉開紅繩,開啟降書看了一遍,便再次捲起遞給身邊的沈壽堃,沈壽堃看了一遍將它裝在一個專門的盒子裡交給身後的軍官保管。
山中柴吉又從腰間取下自己的指揮刀彎腰雙手呈上道:“將軍閣下,我代表全體艦隊官兵向貴軍投降,請接納!”
程璧光接過指揮刀這才說道:“好,我方接受貴方投降!”
這一過程被攝像機和相機真實地拍攝下來,投降儀式結束後,程璧光立即命令向國內發電報告投降儀式的事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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