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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亞喬走了之後,蕭震雷又工作了半個小時,與幕僚們開會的時間到了,秘書小高過來通知蕭震雷,蕭震雷收拾了一下之後就來到了會議室。
人員已經到齊了,蕭震雷走到主位上坐下後看了看兩側的幕僚團成員們說道:“鐵血調查局送來的情報想必諸位都清楚了吧?戰局分析處的先生們,你們有什麼結論呢?”
蔡鍔站起來剛要說話,就是一陣劇烈的咳嗽,“咳咳,咳咳,咳咳”,咳嗽了一陣之後,蔡鍔掏出手帕擦了擦嘴和鼻子。
坐在旁邊的楊度說道:“蔡將軍,還是要注意身體啊,馬上要開春了,這受了風寒可不得了啊!”
蕭震雷聞言眉頭一皺,他這才想起在另一個時空歷史上蔡鍔就是在今年11月去世的,很多記載都是記錄的蔡鍔是患喉疾去世的,但具體是什麼病卻沒有明確的記載,有的說是喉癌,也有的說是喉結核,有的說是蔡鍔本身患有肺結核,但因長期工作耽誤治療讓病菌感染到了咽喉,去日本之後終究治療的太晚而救治無效而死。
蔡鍔的喉病自從去年年底就已經開始了,在另一個時空的歷史上,他在1915年11月22日呈給袁世凱的文中這樣寫道:“自今年入秋,復覺脾胃不舒,飲食減少,時作咳嗽,也不成眠,近復感秋燥,虛火上炎,以致喉痛失音,發熱盜汗,諸症並作”。
當時袁世凱身邊有人說蔡鍔這是在迷惑袁世凱使其批准其休假三個月到日本就醫的計謀,其實蔡鍔是真的病了。他在1916年6月28日給梁啟超的電文中這樣寫道:“鍔喉病起自去冬出京以前,迄無療治之餘裕,念已成頑疾。非就專門醫院速為調治似難奏效”。
他在1916年4月29日寫給妻子潘蕙英的信函中這樣寫道:“此病起自去冬,因國事賓士,遷延未治。遂至纏綿,其來也漸。則醫治亦難急切奏效也”。
蔣方震寫的《蔡公行狀略》中這樣寫道:“一日深秋,早起渡南海,欲疾風而喉痛劇,遂病”。這裡說的南海是京師中某地的南海,而非南中國海。這段話的真偽無法考證,但依蔣方震近代軍神的名聲和他與蔡鍔之間的友好關係,這段話還是具有一定的可信性的。
咳嗽、失音、飲食減少、腫痛、痰多,發病一年即死。當時的一般記錄都是喉疾之死,但具體的死因可能是由於當時的醫療水平以及資訊所限,也有可能是喉癌所致。
不過也有另外一種說法,所是傳染病,也就是喉結核。1916年11月蔡鍔死後,陪同在蔡鍔身邊的石陶鈞致函張孝準,電文上這樣說:“松坡系傳染病,火車船運載均有不便,且有損國體,請運動政府用兵艦來接。如何?”
石陶鈞與蔡鍔既是同鄉又是同學,他們是同時被恩師江建霞先生錄取進入校經學院,後來又在長沙的時務學堂拜入梁啟超門下。在日本留學時。他們雖然不是同科,但也是先後畢業,關係是極好的,因此他的話可信度極高。但也有可能是為了讓政府派船來接的託詞。
根據當時日本的醫療水平來看,也不見得能查得出蔡鍔的具體病因,但到底是喉結核還是喉癌呢?這兩個病的症狀卻是差不多,可惜找不到當時日本福岡醫院的病歷記錄。
還有人猜測當時蔡鍔的病是可以治好的,只是日本當局不願意將蔡鍔治好,因此指使日本醫生耽誤了蔡鍔的病情。因為當時蔡鍔發動了護國戰爭,在國內的聲望是非常之高的。如果蔡鍔的病治好回到國內,後來的軍閥割據混戰會不會發生都難說。而日本需要的則是一個混亂的華國,蔡鍔的存在觸動了日本的在華利益。
這時蔡鍔咳嗽了一陣感覺好了一些,他端起茶杯喝了幾口茶後說道:“大總統,諸位,我們戰局分析處拿到這份情報之後進行了討論分析,英國人能否頂住得住德國這次的行動,就看德國這次行動中的第二部分具體爭對英國哪方面了,如果是爭對英國皇家海軍主力艦隊,那麼德國成功的可能性是很大的,一旦英國皇家海軍艦隊主力遭到轟炸,以現在英國海軍艦隊的防空能力,英國海軍艦隊主力十有八九會遭到慘敗,那麼英國一直以來對德國的封鎖僵局就會被打破,德國海軍將可以自由出入大西洋,但是如此一來,英國方面必然會警惕德國的空中力量,一方面儘快將從我國買回去的戰機派上用場,另一方面會在全國範圍內,著重在沿海城市部署大量的防空武器”。
“與此同時,由於飛虎行動中的無限制潛艇戰,必然會惹怒美國人,美國人絕對不會讓自己的利益受損,因此他們很可能對德國宣戰,一旦美國對德國宣戰,那麼戰爭勢態勢必會發生改變,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