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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
打著哈切,曾小賢把包扔到沙發上,到廚房給自己倒了杯牛奶,打算墊墊肚子就回房間睡覺。
昨天被胡一菲強制看她打遊戲,沒來得及睡覺,差點在電臺睡著了。
胡一菲頂著個黑眼圈從房間裡走出來:“曾小賢,你回來的正好,我打通關了,掏錢吧!”
曾小賢不敢置通道:“你不會打了一整個晚上吧?”
胡一菲搖頭:“沒有啊,我睡了兩個小時了。”
曾小賢掏出五百塊錢給胡一菲:“算你狠,拿去拿去。”
“困死我了,我回去補個覺。”
胡一菲掏出一張紙:“等等,等等,你先看看這個,昨天被你打岔忘記了。”
曾小賢無奈的把紙條拿過來,吸了吸鼻子:“什麼味道?”
說著把紙湊到鼻子前面聞。
胡一菲漫不經心的說:“這是我從子喬套件垃圾桶找到的,有點味道很正常。”
“咦~yue~”曾小賢觸電了一樣,把紙甩了出去。
“幹嘛呢?”胡一菲伸手抓住飄在空中的紙條。
“我只是覺得子喬最近行為比較反常,晚上不睡,白天不醒,買了頂綠帽子,還唸唸有詞。”胡一菲一條一條解釋給曾小賢聽。
“你說他是不是因為感情破裂而心理變態了?”
“我也這樣啊?晚上不睡,白天不醒。我都這樣過了好幾年了,也沒見你這麼關心我。”曾小賢平淡說到。
胡一菲打斷道:“你不一樣,你又沒有感情破裂。”
曾小賢脫口而出:“誰說……”
胡一菲:“你說什麼?”
“沒什麼?紙條給我看看。”
“還說別人心理變態?能有你變態,去翻別人垃圾桶,虧你想的出來,你惡不噁心啊?而且讓安序看到了,別誤會什麼?”
“放心,我都是趁他上班去翻的。而且我帶了手套的。”
曾小賢無語說道:“你……還真是考慮周全啊。”
停頓後,他忽然又補充道:“你有沒有翻過我的垃圾桶?”
胡一菲攤手:“最近沒有!”
“嗯——!?”
“哎呀,我本來只是想看看關谷和美嘉有沒有留下什麼出軌的新證據。”
曾小賢翻了個白眼:“真是八卦……後來找到了沒有?”
“切!”胡一菲不屑的扭頭,別貧嘴了,快看看上面寫了什麼,呂子喬的字比我們學校醫生的字還潦草,我一個字都看不懂。
曾小賢揮了揮手:“你先拿遠一點,這東西離我近了我渾身難受。”
“你看出什麼了?”
曾小賢眯著眼睛,一行一行讀下去。
“我已經已經把我傷口化作玫瑰。”
“我的淚水已經變成雨水早已輪迴。”
“我已經已經把對白留成了永遠。”
……
“我的眼淚寫成了詩已無所謂。”
……
胡一菲感嘆道:“這麼傷感嗎?”
“安啦,以我對子喬的瞭解,這絕對不是他寫的,他那有這水平。”
“文采斐然啊,你確定不是在我套件的垃圾桶找到的?”
“或者安序的也有可能啊,你不會真的也翻過他的垃圾桶吧?”
胡一菲理都懶得理曾小賢,自言自語:“他不會已經發現自己被戴了綠帽子了吧?”
“說一聲listen to 有一道綠光,
幸福在哪裡。”呂子喬戴著耳機忽然跑了進來,拿走了曾小賢放在桌上的牛奶,還順手關了門。
“他又買了頂綠帽子?他肯定已經知道了。”
“你聽他說什麼了,說一聲listen to 有一道綠光,幸福在哪裡。”
安序一進門就聽到這麼一句順口就接上了:“觸電般不可思議,像一個奇蹟。”
胡一菲和曾小賢看向安序:“你也看到呂子喬的紙條了?”
“你也翻了呂子喬的垃圾桶??”
安序莫名奇妙的站在套件門口:“什麼紙條,什麼垃圾桶?”
胡一菲說:“那你剛剛唱的什麼?”
安序疑惑道:“歌詞啊?不是你自己唱的嗎,我接了一句啊。”
“歌詞?”胡一菲和曾小賢異口同聲道。
安序:“怎麼了?孫燕姿的【綠光】,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