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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身,正是走到屋門外時,就正好迎上了走進的王爺李文景。她忙是領著眾人行了禮,李文景上前扶起了王妃,道:“與本王一道進去吧。”說完後,倒是執起了王妃的手,二人進了屋子。
“本王有些話要與王妃講,都退出下去。”在二人落了座後,信德郡王爺李文景說了話。接著,在所有伺候的奴才們退了出去後。他才是又說了話,道:“這裡就你我夫妻二人。雪姬,你可有話對本王講?”這時候,李文景叫了王妃趙氏的閨名。
王妃趙雪姬聽了這話後,倒是抬頭看著王爺李文景,然後,嘆了一聲,回道:“王爺,這事兒豈是我能拒絕的。”此時此刻,王妃趙雪姬的臉色平靜,可語氣中卻又是讓人聽出了濃濃的無奈。
她又是道:“我今日進宮請安,母后關心王爺,不住的問著王爺的近況。話裡還是專門的問了府裡的昌哥兒、衛哥兒兄弟。說起來,我是皇家的媳婦,尊貴不假。可到底,這長者賜,豈是晚輩能辭的。”
話裡,有著七分真,兩分假,再加上一分的含糊。若說不知道小沈氏是誰,是假的。可那小沈氏是皇后娘娘,這個王爺的母后,她的婆婆賞的。是十二萬分真的。
只是,信德郡王妃趙雪姬,卻是好事兩頭做了,三面賣個乖巧。婆婆皇后那裡,她是個好媳婦,懂得為長輩分憂。嫡姐太子側妃那裡,她是急姐姐與侄子之所急,解了當前的危機。而信德郡王爺面前,她又是大度賢惠,為丈夫納了新人,順帶的孝順了丈夫生母的一片拳拳關愛啊。
王爺李文景此時,卻是看著王妃趙雪姬,良久後,才是說道:“也罷,這事讓你左右為難了。”說了這話後,王爺李文景就是起了身,然後,又是道:“時辰不早了,你先歇息吧。本王今晚去小劉氏那裡坐坐。”說完後,李文景就是提步出了屋子。
王妃趙雪姬在看著王爺李文景出去的背景時,眼中有些微微的複雜神情。隨後,眼波一轉,再復平靜。剛才的一切,就像是錯覺一般,眨眼不見了。
等李文景到了劉姨娘劉迎紫的住處,屋子裡的燈正是亮著。“奴婢給王爺請安。”身邊丫鬟的請安聲,打斷了正是看著書本的劉迎紫。她抬頭,瞧見李文景時,忙是起身行禮。李文景倒是隨意的坐在了椅子上後,才是說道:“起來吧。”
見著李文景有些疲憊的眼色,劉迎紫忙是上前,問道:“王爺,可是洗漱一翻?”這時候,李文景伸出手,按了一下太陽穴,然後,回道:“不用了。讓人打盆熱水來,伺候本王擦個臉就成。”一聽這話後,劉迎紫忙是交待了伺候的丫鬟。然後,才是坐在了李文景的身前,說道:“王爺,奴婢給您揉揉肩,如何?”
李文景抬頭,看了劉迎紫一眼,說道:“你之前的歌不錯,為本王再唱一曲?”平靜的問話,卻是帶上了命令的語氣。
“王爺喜歡,奴婢自然願意的。”劉迎紫微笑著回了話。然後,就是起身走到了用博木架隔開的小間裡,隨後,彈起了曲子。那歌聲,也是悠揚的響起。
“聽琴聲悠悠,是何人在黃昏後,身背著琵琶沿街走。
背著琵琶沿街走,陣陣秋風,吹動著他的青衫袖。
淡淡的月光,石板路上人影瘦。
步履遙遙出巷口,宛轉又上小橋頭。
四野寂靜,燈火微茫映畫樓。
操琴的人,試問知音何處有?
一聲低吟一回首,只見月照蘆狄洲。
只見月照蘆狄洲,琴音繞叢林,琴心在顫抖。
聲聲猶如松風吼,又似泉水匆匆流,又似泉水匆匆流。
憔悴琴魂作漫遊,平生事啊難回首。
歲月消逝人煙留,年少青絲,轉瞬已然變白頭。
苦伶仃,舉目無親友,風雨泥濘怎忍受,榮辱沉浮無怨尤。
榮辱沉浮無怨尤,惟有這琴絃解離愁。
晨昏常相伴,苦樂總相守,酒醒人散餘韻悠。
酒醒人散餘韻悠,莫說壯志難躊。
胸中歌千首,都為家鄉山水留。
天地悠悠,唯情最長久,共祝願,五洲四海烽煙收,家家笙歌奏。
年年歲歲樂無憂,年年歲歲樂無憂,縱然人似黃鶴,一抔淨土惠山丘噢。
此情綿綿不休,天涯芳草知音有,你的琴聲還伴著泉水流。”
一曲剛是歌完畢,伺候的奴婢便是將水送到了屋子裡。劉迎紫上前伺候著李文景洗了臉,然後,李文景就是和衣半坐於榻上。揮手讓伺候的奴才們都是退了出去,又是對劉迎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