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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兒,你下一句臺詞是啥來著?”
型男瞪著我,目光簡直可以把我鑿個洞出來。
“好啦好啦,我換一首。”
恰巧路過一個小首飾攤,我順手拿起幾根穿玉石的紅繩,直接就往型男頭上綁,邊綁邊嚎,“人家的閨女有花戴,你爹我錢少我不能買,扯上了二尺紅頭繩,我給我喜兒就紮起來,哎~~扎呀嘛紮起來~~”
型男當然不肯就範,可是偏偏他越抵抗,我就越來勁,歌詞就記得越順溜。攤主樂得眉開眼笑,“小姑娘,你和你爹感情真好!”
我捏著紅繩的手放下了,型男抱著頭的手也放下了,我們倆異口同聲:“誰說我們是父女?”
“小姑娘你剛剛不是唱~~~~~”
“我是他爹,但是我們不是父女!頭繩不要了,喜兒,跟爹走!”
真是氣得我虛火上升傷肝傷神,我現在好歹是十,十幾來著?反正是即將嫁人的女人,不是女孩,是女人!!!就算不是S型怎麼也不是太平,楚天河又沒有戀童癖!
我瞬間又沮喪了,就自己這發育不良的身材,怎麼跟楚天河身邊的狐狸精比啊?雖然我是穿越女,貌似比她們知識豐富些,可是在床上是剝衣服又不是剝皮,誰會去看腦子大小?
“喜兒,爹爹我抑鬱了,咱們回去。”
型男沒搭理我,只是伸手向前方指了指,我順著看過去,原來到了如意齋,只是大門緊閉,上面貼了張紅紙,八個大字:店主成婚,歇業三月。
很好,你如意齋生意剛剛做起來你歇業,就算準備成婚一個月,honeymoon一個月,難道,再陪老婆度過剛懷孕的一個月?
這日子掐得真緊啊!他有沒有想過被拋棄的彬藝怎麼辦?
“還是再去一趟醉夢樓,我得勸勸彬藝。”
“嚴三小姐,彬藝只是一個迎來送往的青樓女子,喜新厭舊的事情見慣了。”
潛臺詞就是我去了也沒有用是吧?我拿眼橫他,這人人模狗樣的,怎麼就這麼冷血?
“喜兒,你要是不想去就不要找藉口。妓女怎麼了?自己養自己堂堂正正,不要以為她們口裡不喊疼心裡就沒感覺!”
我撇下他,自己走了。
型男也沒追上來。
小沈,型男,這些看似老實本分的男人,其實內心最為陰暗,他們乖太久了,就想找個突破口,說白了就醜人多作怪。相比起來,像楚天景那樣奸險的,楚天河那樣深沉的,夏臨川那樣妖孽的,反而更加真實,因為一開始就防備著,就算被害了,總不會太震驚,總比那些背後捅刀子的強。
“嚴姑娘怎麼又是你?”
老鴇風騷騷還是那麼個手持羽扇扭腰擺臀的德性,手一伸又把我攔門外了。
“我這次不找麻煩,我找彬藝。”
風騷騷掛上職業笑,“嚴姑娘,您是貴人,就別來消遣我們這些個小老百姓了,彬藝幾日前就被人贖了身了,您會不知道?”
彬藝被贖身了?
“是誰贖的她?她現在人在哪裡?”
我步步逼近,咄咄逼人,倒是把她給震住了,定了定神,才低聲說道:“是您啊!”
“我?我這幾日根本就沒有出去,有鬼來替她贖身啊?”
“您家的小鬼,在奴家眼裡可是大爺,那幾位大爺說是奉您的命令列事。”
到底是誰用我的名義買下彬藝還不讓我知道?這人一定財力非凡,而且跟我關係匪淺,這樣的話,八成是天河,可是小說裡總喜歡來個躲在暗處但又對女主瞭若指掌的BT男,不得不防(先偷偷環顧四周,確定沒有人)某後媽作者留這麼一手啊!
離開醉夢樓,我走到一處略微偏僻的牆角,深呼吸,然後扯開嗓子叫得婉轉回環:“救命啊~~~~有沒有人來救我啊~~~~再不來救我我就痛死了啊~~~~”
“嚴三小姐,追影來遲,還請恕罪。”
一道黑影從牆頭躍下,直接跪在了我的面前,頭低得跟數螞蟻一樣。其實追影大好青年,還是國家公務員,男兒膝下有黃金,就這麼卑微地對待我這個裙帶關係者,弄得我特別慚愧,尤其是我還用“狼來了”騙他出來帶我去沈家。
“追影,你家主子是不是一直派你暗地保護我?”
坐在馬車後座,我良心都快擰成了麻花。
“是。”
“那我去求你主子,讓他把你升官,別繼續耗在我這裡了吧!”
“還請嚴三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