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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曰:東風吹開俏枝頭,便與凡花鬧風流;風飄青色孤芳遂,半夜三更瘦影浮。日日酒葷又化娼,風流和尚豈尋常;袈裟常被胭脂洩,直綴時聞花粉香。
且說三人到得燈下,靜海與羅三作揖完,又與秋花作揖道:“蒙女菩薩錯愛,小僧時刻難忘。”
秋花笑嘻嘻回禮道:“我二人承長老賜贈,將來必有報恩之日。”
羅三欲請靜海於堂中坐,秋花忙止道:“此處近街,不便深坐。長老乃你我恩人,何須嫌避。不如房中穩便,方可飲酒。”
羅三道:“還是你有見識!有理,有理!”便攜了燈,照他二人入房坐下。自出來搬進酒菜。羅三與靜海對面而坐,便篩酒道:“望長老開懷,些許薄酒,莫嫌簡慢!”
靜海道:“如今一家人了,不必拘禮。”說罷,二人舉杯而飲。
半晌,靜海停杯道:“事不宜遲,不必吃酒,可趕早取來。”又道:“我承你二人多情,這場富貴,一發相承了你,令你夫妻一生受用不了。
此去向南五里,有一帶桑地,一黃石之下,埋有紋銀二百,你可速去取來,我在此等你回話,方好進關。”
羅三聞有二百兩,不勝快活道:“你真乃我夫妻恩人也。”遂取了鋤頭,對秋花道:“你去取些酒食與長老,我去了就來。”說罷開門而去。
秋花見他走遠,輕輕將門關好,靜海早已在他身後摟住,道:“俏冤家那夜害殺我也。如今你可讓我好好消受一番。”
秋花笑道:“那且是與你殺火,倒是為你好哩!”
靜海手撫雙乳道:“不想如此美人,竟能生出一肚壞水兒出來!”言罷,欲去解秋花裙帶,秋花忙阻住道:“此處不可,且進房去。”
二人並至房中,忙忙卸衣脫鞋,揭開羅帳,登榻而坐。靜海探出雙手,撫那對趐乳,霎時陽物卜跳直起。又一手扶住硬橛撅的陽物,一手去撫那水答答的牝戶,淫水流得不緊不緩,綢繆了一回。
靜海淫心蕩漾,遂推倒秋花,趴在嫩鮮鮮肚上,照準花房,湊著就。只聽禿的一聲,那話兒幾自盡根沒腦,聳身插搖大弄,少頃就有七百餘外,弄的乒乒乓乓,唧唧咕咕一片亂響。
秋花也不放出浪聲,扳著自家臀兒,掀湊不歇。靜海見其騷達達的,遂推起雙股,架金蓮於肩上,重振旗槍,奮力又刺。又一陣猛幹,不計其度數,終聞秋花伊呀有聲,叫快不絕。
靜海心中如刺,復將秋花肥臀撈起,令其頭抵於床,立穩發力刺挑。
秋花怡然爽利,湊迎不休。輾轉數十回,弄的床兀自亂響,秋花浪聲高揚,牝中用些啃咬氣力,弄的靜海咬牙吸氣,猛又一番狂幹。秋花猛地裡將身豎起,雙股倒控靜海臀兒,雙手緊勾其頸兒。
靜海軟玉在抱,下面頂送不歇,兩手急急撫其肌膚趐乳。秋花心肝肉麻亂叫,靜海聞得真切,興念更狂,遂將秋花轉過,跪於床上,將個臀兒聳起,露出那光油油的牝戶,探進一指攪動幾周,遂又扶住陽物,從後猛的插將進去,一搠盡根,頂住花心,研研擦擦,秋花欲仙欲死,極力迎湊,靜海又一陣狠力大弄,出則露首,入則盡根,抽送不迭,插的秋花香汗透胸,四肢顛簸,直呼爽快。
靜海煞是銷魂,遂又抽送千餘回,還不見龜頭些許動靜,道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
又幹了有半個時辰,靜海氣喘如牛,骨軟筋趐,便威風大滅。秋花嫌其力微,急令靜海仰下,自家翻身上馬,將牝戶套那陽物,猛的往下一坐,牝的一聲,套個盡極,直抵花心,遂一起一落,樁個不止,霎時亦是五百餘度。
靜海受用,又穩心神,陽物止於牝中勁挑,秋花淫語喧然,轉而呼號,套得不計其數。靜海不想這胭脂虎如此兇猛,淫興大展,衝突著力,不覺陽精陡至,正欲禁忍,秋花縮攏牝戶,鎖死一般,雙臂緊摟,舌吐丁香,與他丟在一處。兩意綢繆,其樂無窮,四肢緩散,轟然倒僕於床。不想片時,方才整衣而起。
靜海摟住秋花道:“我二人可謂天從人�,感小娘子之恩不淺。”
秋花笑道:“還是人�天從,從今莫作負心漢子。”
靜海發誓,秋花不勝歡喜道:“我去熱酒來同你吃。”遂去熱了酒拿了來,二人並肩而坐,飲了半晌。靜海復摟著秋花道:“今夜歡樂,不知明日可能如此?”
秋花笑道:“這個不難,管叫你夜夜快活。”
靜海大喜道:“你有甚妙法?若能夜夜快樂,盡享人間快樂,我�足矣。”
說罷,乘著酒興,你貪我愛,正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