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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曰:問遍河山豈勝遊,鳥啼此路草合愁;諸君請拭新亭淚,孤客難消宋玉秋。傲骨羞從貧處折,短歌聊為世情酬;眼前日月虛相過,未必陵陽晚拜候。
且說玉香醒來,細觀床上,不覺大驚。原來睡床之上非靜心,乃是那靜海!
玉香疑在夢中,楞怔半日方醒過神來,暗自思忖道:“定是那靜心借解溲之機,移花接木,是何道理?莫非他已對我無心,有意約人賤踏我身?”正苦思之際,忽見靜心推門而進,下體精赤,老著臉兒偎上床來。
玉香見狀,心底一驚,三人同床共榻豈不羞殺人也!遂披衣護胸,急求褲兒,可哪裡尋得?靜心嘻笑不已,一手摟住玉香,另手去推靜海。
靜海一躍而起,一手護住那物兒,動也不動。靜心笑道:“你二人己行過那事,還要遮遮掩掩,是害羞不成麼?”
玉香靜海面面相覷,皆不答語,靜心又笑著問道:“你二人昨夜弄了幾個時辰,滋味何如?”又對玉香道:“我早知師兄生得妙物,比我利器更堅,雲雨起來定比我爽快!且他深諳房術,令婦人暢快至極,不知他昨夜恁般威風?”
玉香望那靜心,暗恨靜心無恥,卻拿他沒法,索性擁著被兒,靜觀其變。
靜心老著臉皮,又嘻笑道:“師兄,這美人何如?幹起來可如入仙境一般?”言畢直相靜海。
靜海把他上床,遂知師弟與己欲行那後庭之事。原來靜心門外解溲,喚過早已聽房多時的靜海,方才赤著下體朝師兄屋中去了。靜海火急進屋,腰間那物早已直豎,跳動不已,朦朧間見床上玉體橫陳,遂跨上去接著酣戰。玉香迷亂之中那顧長短粗細,一鼓作氣,弄了兩個時辰,靜海招架不住,丟出陽精,城破旗倒,倒頭便睡。未待思想如何與玉香交待,那靜心又猝不及防破門而進,今又興那龍陽之癖,當下心俱,退至床角,連連張望玉香,乞玉香說情饒過。
玉香見這番光景,知他二人又欲混帳,暗自好笑,卻不知那龍陽行路曲徑何通?如今有幸,權做壁上觀,遂默不做聲,泥塑木雕一般。
靜心扒將過去,偎依靜海身旁,雙手不停遊衍於其身,對靜海道:“師兄,你我久未弄過後庭,況今有玉香觀戰,為我二人助興,別有一番情趣,你我就此尋歡又有何妨?”
話音剛落,趁靜海不備,遂著力推倒,扛起兩腿,架於肩上,一手按其堅挺陽物在小腹上,一手把住自家那根肉棍兒,湊近便門,腰肢發力,著力一聳,早進二寸餘,靜海怕痛,遂將臀回縮。靜心覺陽物被阻,進入不易,索性將其拔了,吐些津液,抹於便門,又取來燈油,將陽物塗了個滿身。
抬頭正欲大刺,見玉香在旁看的目不轉睛,覺甚是有趣,遂令玉香過來幫襯。
玉香有些害羞,靜心見狀,急拖至身前,玉香無奈,道:“老不正經,羞人答答的,欲行那事,何不自家舞弄?”言畢,立身於靜海身後,雙手扶其雙足,著力向後。
靜海臀尖高懸,靜心手持肉具,狠命刺入,仍餘二寸,靜海大呼痛殺,雙手阻住,靜心慾火焚身,哪由得他如此,遂猛的扯開他手,乘勢又是一聳,方才全根沒入。遂緩緩抽送,行那三淺一深之法。
約有半個時辰,靜海漸覺苦味已去,一頭聳動肥臀,迎合靜心;一頭扯下玉香,令其蹲倒身兒,搿開玉股,將頭探入胯下,雙手扶臀,口貼牝戶,吮咂不止。亦不多時,陰中淫水兒汪汪溢位,不偏不斜,恰好流進靜海口中。
且說靜心,著力刺射,霎時就有八百餘度。靜海漸得佳境,身若在浮雲,趣味無窮,遂將身抖戰,曲意奉承。靜海見狀,淫興更濃,恣意狂蕩,猛的用力一刺,相擊一處,靜海被前攘尺許,肩撞玉香金蓮兒,撲倒於床,覆在靜海腹上,靜心被這一振,龜頭顛顛,遂陽精大洩矣。
三人癱做一處,良久方分,又擺開戰場,靜海陽物鏗鏗,靜心後庭大張。靜海淫興火熾,縱身下床,扯過靜心,令其跪於床上。
靜心會意,將個臀兒高高聳起,靜海從其後面大弄,靜心那物兒騰然而起,凌空前衝。
玉香覷著空檔甚覺可惜,還顧甚麼羞恥?況與靜海乾過,遂搶身倒扒至靜心身前,破開臂膀。湊著那物兒直套過去,唧的一聲,便被套入。
靜心一楞,明白過來,索性將身一支,扒在玉香臀上,任他二人前擁後擠,倒也省些力氣。
靜海一見,心中大喜,連呼絕妙,腰間愈加著力,頂聳急驟,陽物在內亂鑽亂點,衝撞自如。玉香合著狂套猛夾,只可憐靜心將那軟玉溫香堅硬無比,俱已嚐到,只是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