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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曰:人生可笑是嗤嗤,眼豎眉橫總不知;春雨之後猶想續,秋雲散盡尚思移。天機有礙尖還鈍,野馬無快已遲;任是潑天稱大膽,爭如單閣小心兒。
且說羅三為討妻子歡心,苦賺銀錢,買些葷菜好酒,秋花卻不在此意。
大凡人之情慾在於飽暖。這羅三先前是新娶,家中之事俱是母親料理,不致十分窮迫,故此與秋花竭力綢繆。秋花有些消遣,早間起來又盼天黑。家中無柴無米,絕不與他相干,只圖快樂,故日月易去。
如今羅母已去,羅三一時自當家,苦掙過日,不到半夜便得起,挑水劈柴,燒火磨豆,大片精神皆在銀錢之上。辛苦了一日,到得夜間上床,雖有少年心性,未免不如當日,只草草完事而已。然雖不能盡秋花之興,那秋花尚可少解其渴,也不致十分愁苦。
不意近來羅三口乏肥甘之美,身任筋骨之勞,漸漸的心不在焉。而秋花之春情未減,花貌依舊,怎能熬這房室寂寞,但又不肯自棄自情,故指鏡以修眉,開奩而調粉。到後來,又觀現在而生憐,只得出房,相幫羅三做些輕戶生活,在灶上扯些豆腐皮。
到日間閒了,便立門首,或探半面,或與人笑談,傳得與遠近街坊,俱道羅三之妻標緻,故人人羨慕,說他家豆腐好吃,俱到他家來買,一時生意火將起來。
其中不乏少年輕薄後生,往來窺看,漸進門來,與秋花傳言以笑。秋花不推不阻,引得後生顛顛倒倒,五更未至,皆至他家,買漿皮兒吃。
羅三灶前燒火,秋花灶上料理,與這一起後生傳碗遞盞,不在手上傳情,就在腳下丟意,秋花俏臉蛋兒紅紅,只含笑不語,羅三有時覷見,竟做不知。
如此,生意全虧秋花招攬,豆腐多不到日中,便賣個空。羅三心中喜極,竟將秋花做個豆腐招牌,卻是不離家遠出。
秋花雖與這幫後生眉眼傳情,卻礙著羅三,並無用武之地,只得按住心猿意馬。羅三日日寸步不離,後生見之,亦只能望梅止渴。
秋花有羅三在旁,便忙的不亦樂乎,但見了這幫後生,不覺春興盪漾,更兼房室不得適足,早想另弄些春意出來。
這日,時值五更,又來兩標緻後生。秋花見之滿臉堆笑,四目相結,秋波頻傳。趁傳碗遞盞之際,將備好的字條塞給一後生,吃罷,二人便離去。
漸遠,二人拆開字條便看,上寫道:“今夜子時於我後偏房相會,切莫錯過!”
二人看後,欣喜若狂,久慕的美人終已上手,今夜便可吃個夠。
且說秋花與羅三,於床上幹了一個時辰,便草草收局,亦不多時,那羅三因過睏乏,便呼呼睡去。秋花雙眼圓睜,仍無睡意,熬到半夜子時,輕輕披衣而起。正欲出門,又恐羅三假睡,於暗中盯防,便回身輕推羅三,確是睡如爛泥,這才帶上門,徑直奔向後偏房。
趁著微弱月光,秋花見那兩個小生早於後房等侯,探頭探腦,好不焦躁。
待秋花走近,那高個小生急張手臂,將秋花攬於懷中,道:“我的美人兒,等的我好苦!”言畢,將口湊著俏臉蛋兒,親了個遍。
秋花嬌聲道:“你且不急,待我將門開啟,屋裡辦事。”遂取了鎖匙,開了房門,二人擁秋花至床前,亂摩一番,三人滾成一處。
高個兒小生擁緊秋花,口貼秋花臉兒亂舔,那矮個的則跪於秋花旁,雙手握其趐乳,捻弄揉撫不止。
秋花情動,把個纖手探入高個襠中,捉住碩大陽物捻個不住。高個的抱住腿兒就啃。矮個的扒於秋花首前,雙手捧著臉蛋,將舌吐過,渡於秋花口中,吞進吐出,咂的亂響。
秋花興起,焉肯後人?雙手扯下高個的褲兒,牽住那話兒,覺堅硬無比,熱的灼手,直往腿縫兒亂戳。
經這一弄,那高個陽物粗硬有加,陽氣充盈,把手摸秋花肉丘挺身便。秋花呀的一聲,忙用手阻住,留一半在外。原來陽物青筋暴發,秋花陰中尚有些涸緊,橫衝直入遂覺有些痛,連連叫道:“插殺奴也,輕些罷。”
那高個後生止住力氣,緩緩抽出,將指插入陰戶,拔弄一番,仍不見有浪水兒溢位,遂吐些津唾,抹於龜頭上,又低首於陰戶,向裡吐過,嘿然笑道:“此是應急的春藥,保你受用。”
言畢,將那對金蓮兒推起,架於肩上,舉槍照準牝門,聳身就插,只聽唧的一聲,勢若破竹,一下盡根。不覺四周緊合,妙不可言,當下緊摟秋花玉股,虎虎生風,抽送起來。
秋花不想他有如此手段,滿心歡喜,遂雙足緊勾那高個兒頸,又將矮個兒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