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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曰:可惜年月易白頭,一番春盡一番秋;人生及時須行樂,漫權花下數風流。奴婢有意覓鸞交,怎奈奶奶死盯防;竊得雲雨無限趣,樂極悲生亦斷腸。
話說幹隆年間、蘇州吳江縣有一員外,姓褚名貴宇,字強生。他靠祖上傳遺,家中倉廩充實,金銀過鬥。在縣中屬大富人家,人稱褚財主。
強生一生受用,只有一件缺陷,是他的日夜愁思,敢怒而不敢言者。
你道他為著甚事?原來強生之妻張氏,乃富家之女,姿色出眾,傾國傾城,嬌養習成。當初嫁了強生,夫妻二人,恩愛無比。只因過於恩愛,未免曲意奉承。曲意奉承,則張氏專極專寵,漸漸受其所制。受其所制則惟命是從,而吃醋之事日生矣。
故此強生一生被張氏束手束腳,房中使女、僕婦雖多,卻不敢與他等接談嘻笑。家中尚然如此,則外面的閒花野草不問可知矣。
不期成親十餘年,張氏絕不生育。強生每每託言比喻,或親戚朋友生了子女來報喜者,強生則故意在張氏面前稱揚讚羨。
張氏心知其意,便正色道:“人能生育,皆系男人。你今力量不濟,不能生育,不去抱慚自恥,怎生得磋怨我起來了?莫非我自己會生不成?
如今嫌我不能生育,故此在我面前說王道李,指望我與你討妾生子。古語說得好,男子四十無兒方娶妾。你今尚不有四十,怎生得有如此痴念!又焉知我不能生子。只要你會掙,包你生得出來!”
強生一片痴心,指望有些光景,不期張氏一頓埋怨,心中甚是不服,卻不敢回言,只得笑臉相迎道:“我並無此意,你別疑心錯怪了我,我如今只得極力掙一掙看。”張氏方才笑道:“這才是正理。”
自此二人又掙了近十年,張氏仍是肚皮平平,子女之事全無影響。
強生方才著急,要想活動活動,怎奈張氏見他有心不善,一發防閒,竟寸步不離。整日將強生留於家中。守著強生過日。
又過了數年,強生已年近五旬,張氏見他年已老成,況向無苟且之事,亦不甚緊防。強生見他不似前番苛刻,又示免放下生子心腸,便時常哀求懇告。張氏道:“再過幾年,我也少不得為你設法。”強生見他許肯,好不歡喜。
一年,後園中群花盛開,強生吩咐僕婦備酒在園中,陪了張氏步入園來。在花下賞玩了一番,又攜手上了假山,眺望了一回,又到亭上來坐。
僕婦將酒餚備好,設席海棠花下,請強生奶奶飲酒。二人便坐下,對飲開來。酒過數巡,張氏不勝酒力,又因心下不快,伏於桌上。
強生見他醉了,自家也有三分醉意。又見幾個使女身旁陪著,雖不敢說話,卻用眉目暗挑,勾的幾個使女皆掩袖而笑。內中一個名喚秋花,年方十六歲,生的標緻,怎見得?但見:烏髮垂肩,眉兒彎彎,眼兒水靈,面泛紅光;俏麗臉蛋,似吹彈即破;櫻唇頻動,鼻兒玲攏;一雙秀手,十指纖纖,猶如精雕的美玉;一對玉臂,豐盈而不見肉,嬌美而若無骨。
強生一向留意,今又十分注目。只礙著老虎在旁,未能輕舉妄動。又恐張氏假醉,遂把手在其肩上試探,張氏全不作聲,只呼呼的沉睡,便又直相秋花。
秋花被他相得羞怯,遂對眾姐妹道:“我們在此無事,不如去玩玩再來。”言畢,各自走開。
秋花心中惶惶,走到一處,在那攀花撲蝶,自取其樂。強生起身,去尋秋花。走至假山旁,滿臉堆笑道:“秋花,你我同到假山洞中看景緻。”秋花笑道:“裡面沒甚景緻,我不去。”
強生道:“包你有好去的所在。”言畢,把手扯過秋花,含笑走至洞中。那強生一把摟住秋花道:“我一向想你,恨無便處。今日緣份已到,萬莫錯過。”
秋花笑道:“老爺不可如此,奶奶知道了,定無好日子過。”言語之時便故意用手來推。
強生攔腰抱定道:“天賜良機,好姐姐救我。”秋花掙扎幾下,不禁粉臉赫然,但不敢高叫,任那強生箍的如鐵桶一般。強生將臉湊過,吐出紅舌兒,在秋花面上親個不休。不覺襠中之物,挺挺然呼之欲出,遂騰出雙手,遊走於秋花全身。俄爾一手斜插入腦,把握揉搓,一手陳倉暗渡,直取下體,摸住肉鼓鼓陰戶兒,愛不釋手。
唬得個秋花目張口開,全身又趐又癢,道不清為何滋味,又兼臀處隔著裙裾被一硬物頂著,想必是那話兒,禁不住佯裝問強生道:“老爺褲兜藏著何物,硬梆梆的?”
強生笑道:“是乃寶物也,乖乖想見識否?”
秋花羞澀難當,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