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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拜見大宗師。”
他話音落下,在燈火之下,站在鄭敬忠身後的人便開始給鄭敬忠咬耳朵。
鄭敬忠似乎明白了什麼,便朝著葉春秋露出微笑,這可是自己的前任親自點選的案首,那何提學,更是因為這件事而今飛黃騰達,廣受士林好評,據說他跟大學士謝遷本來是交惡的,可是現在連謝閣老都對他另眼相看;一般的官員,不是萬不得已,是不會推翻前任的觀點的,因為這是官場的忌諱,會給人一種人走茶涼的既視感,畢竟誰都有可能成為前任的時候,給人一條路,等於是給自己留一條路;更不必說,現在的這位何侍學前途大為可期,將來說不定還有要仰仗的地方。
鄭敬忠立即露出了極為欣賞的樣子,朝著葉春秋道:“快起來,本官對你聞名已久,此次一定要好好考。”
得了鄉試大宗師的鼓勵,葉春秋忙道:“學生謹遵教誨。”
說罷,走到一邊去,領了自己的牌號,進入考棚。
杭州這兒本就是很繁華的地方,比寧波又高了一個檔次,這裡的貢院並不憋屈,所有的考棚都是青磚紅瓦,很是氣派,而且打掃得很乾淨,雖是春日,卻連蚊蟲都沒有。
葉春秋坐在考棚之中,心裡頗為緊張,現在他很想知道考題是什麼,是不是和自己光腦中搜尋的一樣,為了那一個文猶質也,葉春秋可是花費了不少的心思,一旦自己的題目猜錯,這就意味著自己的老爹這一次要名落孫山,成為自己的受害者了。
他心裡雖是焦慮,卻還是一副恬然的樣子,將考藍中的文房四寶取出來,然後坐下,安靜地等待。
過了不知多久,終於聽到銅鑼響了,這時天色微亮了一些,東方厚厚的雲層裡露出了魚肚白。
已有差役舉著牌子來回巡視,現在還有晨霧,所以差役都是貼著一個個考棚的,生怕生員們看不清,葉春秋定睛一看,便見那考牌上赫然寫著‘文猶質也’四個大字。
他心裡一塊大石落地。
文猶質也……
果然如此,呼……
葉春秋終於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未完待續。)
第一百六十三章:鯉魚躍龍門(第十更求月票求訂閱)
葉景安心地在磨墨,自進了考場,他便有一些忐忑,不忐忑是不可能的,十幾年沒有進學,現在突然臨時抱佛腳要來鄉試,自己的水平發揮的並不穩定,科舉最講究的是苦練,知識都是靠一點一滴積攢起來,絕不可能一蹴而就。
也正因為如此,自家兒子一次次讓人耳目一新的表現,才讓人覺得驚為天人,被人稱作是神童。
可是葉景自己卻是深知,自己不算什麼神童,這麼多的考生,哪一個不是數十年的寒窗苦讀?沒有一個人是省油的燈。
心裡正想著心事,他勵志要科舉,不甘於落在兒子之後,可一旦名落孫山,可就糟糕了。
接著又想,春秋這一科能否高中呢,他能高中才好。
稀裡糊塗的想著,等差役到了他的考棚前,他抬眸,看到了答案,整個人卻是打了個激靈。
文猶質也,居然是文猶質也……
這……居然一不小心,也不知走了什麼****運,居然……居然……
他目中何等的駭然,考試的題目都是從四書五經中擷取,這可是洋洋十幾萬字,裡頭的每一段,都可能成為題目,更不必說,再加上各種大截小截的題目,那就使這考題可選的更多了。
所以想要猜中考題,這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可是偏偏……
呼……
葉景心裡開始可惜了,因為自己作的最後一次題,對於他來說可以算是他這一輩子的八股文中的點睛之筆,畢竟是經過了許多天的深思熟慮,還有許多天的反覆雕琢,是自己的巔峰之作。
他想到本來這篇文章是要給葉春秋看的,偏偏葉春秋說要好好溫習,不肯去看。
現在想來,實在可惜了,若是兒子看了,用這篇深思熟慮、幾經雕琢的文章去做題,這一科的希望極大。
他心裡雖然可惜,卻也知道已經無可奈何,既然兒子用不上,那麼只好自己來答題了,他深吸一口氣,信心十足,鋪開了紙,毫不猶豫地在考卷上寫下端端正正的小楷:“文質相須,而過文者過矣。”
十分新穎的破題。
葉景成竹在胸,繼續開始承題:“夫文已輔質,則質不獨重矣。欲去文者,奈何不究其弊耶?”
接著便是起講、入題,開始第一股、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