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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麼對你說話?”他的態度是存疑的。
“你懷疑這一切都是我編出來的?”為什麼明明是磊落,他還要懷疑?
“我沒有說。”
“你的態度說了,你心裡這麼想了。再自持的女人不代表她不會嫉妒,她有她的立場,我不能說她有錯,但她踩上我的地盤對我挑釁,我還容忍她,就太對不起我自己了。”
他注視她的眼光讓她心慌,她沒錯,沒必要示弱,但是他的眼神還是讓她手足無措。“假若我說的不對,你可以糾正我,不用這樣看我。”躲開他的注目,她走向窗邊。
“你憑什麼認為她踩上你的地盤?我賦予過你什麼權利嗎?”他冷笑。
當她的貪婪表現在對他的佔有時,他變得無法忍受,她讓他聯想起那個控制父親、毀他一生的妓女。
一句話正中的,他沒說錯,她沒有權利,有的只是一紙證書和契約。她喜歡他如何?她愛他又如何?就算有再多感情,他們之間存在的仍然是一紙證書和契約。
垂下頭,她懂了,她的憤怒來自於高估自己,來自於不自量力,誰挑釁她都是理所當然,因為,在他心裡,有沙蓮娜沒有洛安安。
“你不再否認她是你的情婦?”問這句,只是求個清清楚楚。
“我從沒有否認過沙蓮娜的存在,她跟了我十年。”
“還會一直繼續下去?”再問一句,讓自己徹底死心。
“沒有意外的話——是的。”他正面承認。
哦!原來不是她踩上自己的地盤,而是自己踩上人家的,難怪她要生氣、要挑釁,她保護的是她的權益,何錯之有?
是自己弄錯太多,錯把法國男人的浪漫當成有情有愛,錯把別人的無心當作有意,她……只是一個為五仟萬出賣身體的拜金女子……心在一寸寸冰寒,現實往往最不堪人忍受……
吞吞口水,她僵硬的臉擠不出笑容。“我懂,以後不會再弄錯了。”
她的悽然看在他眼裡非常礙眼,他討厭她這號表情,非常討厭。坐回位置上,他不理她,懊惱地翻開書本,想閱讀,幾行字卻在他眼前跳舞。
“你還不走。”沒事回來這裡做什麼?看她那一臉憔悴悲愁,不會去看沙蓮娜的笑臉嬌聲,起碼賞心悅目。
“既然你那麼希望我走,為什麼不快點履行契約上的事情,提早結束對你對我都是好。”對她好不好,安安不敢妄下斷言,但是對那位沙蓮娜小姐,肯定是好的。
“什麼意思?”驀地抬頭,他追問。
“你要一個子嗣,我給你一個,事情結束,一拍兩教,對你對我不都好?”
“一個孩子?你不會單純得不知道怎樣才能製造出一個孩子?”
“我當然知道。”挺直胸口,情婦能做的,她這個“暫時”的正牌妻又哪會做不得。
“不後悔?”他走到她身前,勾起她的下巴,他的笑魅惑人心。
“收下五仟萬那刻,我就沒有後悔餘地。”
她一定要一再彰顯自己的貪婪嗎?他掛起殘忍的微笑。
“很好!我真慶幸自己有個這麼懂事的‘妻子’。”俯下頭,他尋到她的唇,帶著懲罰意味地,他吻得狂烈激猛。放開她,她的紅唇腫脹。
捂住嘴巴,她仰起頭望他,不讓眼角的熱淚滾下。“我不怕。”
搖搖頭,他嘆口氣,妥協了。“你真的很倔強。”
“倔強才能讓我活下來。”哭是弱者的行為,不要以為旁人的安慰能幫得了自己,他們能幫的,絕不會比你幫自己的還多。
從小,她就認清這點,再苦、再難熬,她都咬著牙撐過去了,這一回,就算是面對感情,就算明知道會失敗,她也必須撐下去。
倔強才能讓我活下來。細細品嚐她的話,安安和他是同一類人?法蘭的眼睛黯然。
多年前他在夾縫中求生存,憑藉的就是一份倔強而已,面對一個和他一樣辛苦的女人,他何忍再傷害她。
“你出去吧!我不會傷害你的。”推開她,等他找到安東尼,問清事情始末,他就將她送走。
傷害是勢在必行,何必再說這種冠冕堂皇的檯面話?安安走到他面前,捧起他的臉,踮起腳尖,在他唇上烙下一吻。
“親吻是這個樣子的嗎?”問過他,不待回答,她又是一吻,一個、一個、又一個……細細綿密的吻,封住他的嘴,封住他不確定的心。
“我這樣做對嗎?”安安再問。
“不要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