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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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打電話確認一下,因為這據稱是中韓合資的公司竟沒有留下任何應聘者該如何應聘的要求,接電話的是個怪腔怪調的男聲,青樹聽得很艱難。
約好了時間,帶上幾幅自己的作品便登門去了。
一直做到現在。
青樹用手背擦擦額上的汗,跳下人字梯後退幾步,端詳了一下,又爬上去添幾筆,看看錶時間已經不早了,便收拾好畫筆,顏料,和屋裡正釘木龍骨的幾位師傅打了招呼後便離開。
忙了一個多星期,總算把主體搞出來了,明天正好是週末,希望明晚能把這家結束掉。
站在地鐵上的時候,手機響了,高麗棒子叫她去取錢,話都說不利索,偏偏還愛說話。
剛合上手機又響了,寧連城叫她去找他,晚上有應酬,沒工夫做飯給她吃。
她不想去,說在外面隨便吃點好了,他倒也沒勉強她,只囑咐她早點回家,估計也不是什麼重要的應酬。
在站內又轉了一班,坐了幾站後青樹下了車。
高麗棒子遞給她一個信封,說,上次她在那酒吧畫的壁畫不錯,酒吧主人的女朋友看上了,叫青樹在她餐廳裡也畫一幅,具體要求給了青樹一個號碼。
高麗棒子補充,“樹JIA,這兩人,有錢的!”
青樹點點頭,知道他想說什麼,一般高麗棒子說“有錢的”時候就是希望她多用點心。
拍著手裡的信封和高麗棒子說拜拜,剛出電梯的時候遇到了老總,憨厚的老總向她善意笑笑,“小白最近還忙得過來吧?”
青樹也善意地笑笑,“還行,還行。”
這個公司充其量只能算是個工作室,一個老總一個設計師一個司機,加上她一個兼職的才四個人,因為規模小,所以每個人負責的工作範圍便有些模糊不清,老總主要負責拉關係接單,設計師設計和與客戶溝通,不過老總有時候也假模假式地裝內行和客戶瞎侃,司機師父除了開車好像整天還抱著堆發票在那裡搗鼓。青樹和他們接觸快三個月了,還是有些搞不清究竟誰是真正的老闆,總之那個高麗棒子也就是設計師一直叫憨厚的老總老總,她便跟著叫起來,而真正有事情要解決時,老總總是說,這個問小高,當然,這個“小高”不具任何貶義,只是中國人在一塊時對人家高麗棒子的普遍稱呼。
老總真的是個很憨厚的人,據說三十多歲時辦了內退,啥都不懂便跑到韓國打工了,在韓國呆了九年,韓語話說得那個溜啊,那個嗲啊;偏偏一個都不會寫,後來回到本城,慢慢做起來本城日本人的生意,本城的韓國人大概是除了首都以外最多的吧,反正青樹見他們都快忙瘋了,業務一個接著一個,噢,忘了介紹一下,這公司說白了就是做裝修的,主要做的是各種娛樂場所,酒吧,餐飲等空間的裝修設計業務,規模小雖小,但是業務能力倒挺強,熟了一點後老總跟她說其實本城很多公司都這樣,只要你有關係,有個設計能力一流的設計師就夠了,那些材料啊工隊啊什麼的,統統都是小事情。是啊,這年頭,什麼事不講關係呢,有了關係什麼都好辦。
不過老總應該是個很有本事的人吧。
有一次他問青樹,看到他的第一印象是什麼,青樹斟酌了一下說,“憨厚”,老總那個高興啊,說“我這張農民臉總算沒白長,小白,你知道,這世道憨厚的人不多了.哈哈哈哈……”
青樹看了一眼他的手,“還有您這雙農民手。”說完就覺得自己話太多了,老總也沒說什麼,只是看了一下自己的手,“小白啊,好好努力。每個人都吃過苦,你看我現在挺好的嗎?我這一切可都是這雙手掙回來的。”
老總那雙手不知怎麼回事,真的就是一雙農民的手,佈滿厚繭,天氣挺好的還常裂著口子。後來高麗棒子說老總要過生日了,她送了他一瓶護手霜,老總那個高興啊,說他女兒都沒注意到這個。
青樹笑了,在這個奇怪的“中韓合資”公司裡,她竟慢慢找回了輕鬆。
寧連城快凌晨的時候才回來,渾身酒氣便往床上躺,她去浴室把水放好了拖他去洗,他把她扯進懷裡親,親著親著便不正經起來,堵了一嘴的舌頭浸滿酒氣,她嫌棄他,尋了個空隙便溜了出去。
寧連城還沒盡興,自然不能輕饒她,草草洗漱完畢便過去,才多久時間,她就躺床上又睡著了,低著頭去嗅她的鼻息,隱約聞見他先前染給她的一絲酒味,唇印上去,分開她的口舌頭擠進去。
手也不閒著,三下五除二褪了她的睡裙,青樹突然翻個身,半趴在床上,白底小黑圓底的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