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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上。
蘭泗接過之後本想擱在一邊,卻在瞥見信封上字跡後凝住面容。以往都是敦華代阿瑪額娘寫家書,怎麼這次竟是阿瑪的筆跡?
他迅速拆信閱讀,頓時臉色丕變。
雲熙貝勒染病猝死,敦華失蹤月餘,訊息全無。
蘭泗越看,臉色越僵。敦華自幼跟醇親王府的二子云熙貝勒訂下婚約,儘管敦華嘴上不說,但向來心高氣傲的她每每見到雲熙,總是難掩冷漠中透出一絲絲羞態,他這個做大哥的心知肚明敦華對這門親事十分滿意;況且一年前雲熙被派往沿海查緝私鹽,還被他撞見兩人在院子裡依依不捨的互相凝視。
怎麼會一分開就成訣別?
這要向來孤獨寡言的敦華如何承受得住!
況且,怎會忽然失蹤呢?一個自小養在王府的格格還能跑去哪裡?
“敦華、敦華……”他沉吟著。“你能去哪?”
猛地,蘭泗想起一個人,連忙命小總管重新拿一張紙,速速提筆。
“快馬送信,快去快回。”他將手中書信迅速遞給小總管。
“是!”小總管大聲回話,直到走出帳棚低頭察看,才發現蘭泗貝勒竟然不是回信給王爺,只見信封上磊落幾個大字——
簡親王府 初荷福晉親啟
“雲熙貝勒染病猝死,敦華失蹤月餘,訊息全無。”
字字清晰卻壓低音量,嗓音出自一個梳了大拉翅髮髻的年輕女子,她倚在湖邊涼亭展信閱讀,眉宇間越來越緊,神情訝然。
“福晉,送信來的小廝說他得帶著您的回信才可以回去呢!”麗兒一邊小跑步一邊嚷著。
“瞧你,不是說了很多次在這兒不比以往,別這麼大聲嚷嚷。”年輕女子低聲糾正,不過語氣並不嚴厲,反倒像是有些拿她沒辦法。
“我又忘記啦。”麗兒俏皮的伸伸舌頭。“福晉,送信的小廝就是蘭泗貝勒的貼身小總管耶,就是那次在驛站遇上……”
“原來是他。”
年輕女子正是嫁作人婦的初荷。下午她依照習慣獨坐湖邊作畫,寂靜無聲小小樂趣卻被麗兒宏亮的大嗓門給打斷,隨之而來的就是這封令她大大震驚的來信。
她一瞧見信封上的大字就疑惑起來,拆開一看,果然印證她的猜想,畢竟這般俊逸字跡可不是尋常人寫得出來。
這是她嫁進簡親王府半年來唯一收到的信,甚至連她的親爹親孃或是兄弟姐妹都沒人寫信給她。
只是,信中所寫卻讓她心情跌落谷底。沒想到那個足智多謀的雲熙貝勒竟在返回京城前夕染上惡疾而死,她簡直難以想象敦華聽到訊息時的打擊。
敦華雖然從沒親口承認,但初荷知道她早等著雲熙貝勒返家籌備婚禮。
更糟糕的時,蘭泗原本寄望她會有敦華的訊息,但她壓根兒什麼都不曉得啊。
“你去請那位小總管稍待片刻,我這就回房寫信。”她匆匆交代完畢,就往自己的院落走去。
其實她根本不需要寫這封信,只要讓小總管傳個口信,就說她沒有敦華的訊息不就得了,但是,她想親自寫一封信讓小總管帶回去。
初荷將手中的信摺好放進懷中,臉蛋微微泛紅,卻又責怪起自己不該在敦華音信全無之際只想著一己私情。
“嘿,瞧瞧這是誰啊!”
一個壯碩肥大的身影擋在她面前,讓初荷的心情更加跌落谷底,聽到這個流氣的語調,就知道是那個討厭鬼。
“借過。”她冷著臉挪往另一邊,那人卻故意身體一歪又擋住去路。
“急什麼呢?小額娘。”福端嘻嘻笑著,一臉無賴。
若問初荷最厭惡簡親王府的哪號人物,那鐵定就是簡親王的長子福端了。
“我說了,請你讓讓。”她一臉嚴肅的看著他,語氣堅定。
從她嫁進來沒幾日,就發現簡親王的一干兒女還真是難纏至極,其中尤以福端最愛找她麻煩;這人年過四十,卻整天無所事事,倒是娶了三房妻子、納了四個小妾。
“唷,怎麼我不能跟你說上幾句話嗎?”福端就是惱她總以鄙棄的眼神瞧他。“況且,你剛才急急忙忙塞了什麼在懷裡,該不會是想偷偷跟哪個野男人約會吧?”
“你敢胡說八道?若是讓你阿瑪聽見,你知道他會相信誰。”初荷義正言辭的訓斥他。
“你閉嘴!”福端惱羞成怒。“哼哼,勸你別作賊的喊抓賊,你敢立刻拿出懷裡藏的東西嗎?”
“沒必要。”初荷冷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