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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這樣?”初荷著實訝異。“她為什麼要嚇你?”
梅沁幾乎是咬牙切齒。“她說本來要抓到樹上的飛鼠了,都怪我忽然騎馬經過,把飛鼠給嚇跑。你說說,有這種事嗎?我哪知道她躲在樹上抓飛鼠!這也要來怪我。”
“你大哥沒說什麼嗎?”他喜歡爬到樹上的女子?
“講到這個我才氣!我大哥那時不知跑去哪了,根本沒看見人影。後來我和雪蘭英理論,他才慢吞吞的騎著馬出現,看到我們在吵嘴,竟然沒問緣由就要我道歉。”梅沁滿肚子沒好氣。
“那真是挺不公平的。”初荷忍不住想著當時的情景,實在難以想象竟有如此活潑的女孩兒,跟她簡直相反。
“可不是嘛!”梅沁似乎還沒消氣,說得面紅耳赤,手上白子就隨意一放,也不管什麼戰略了。
“說到我大哥,他可真是怪。你瞧他明明就是斯斯文文的模樣,偏偏老喜歡那種活潑外向的女子,以前那位也是,成天就是騎馬打獵放風箏,我看了頭都疼了,現在這個簡直是翻版,言行舉止根本就是一模一樣,連爬樹也一樣……”
原來,蘭泗向來喜愛這般活潑的女孩啊。
倏地,她又想起那晚看戲時蘭泗怔怔望著雪蘭英的模樣,那神情此刻回想起來似乎帶著一點迷惘和驚喜,或許,那就是一見鍾情吧。
“今天這盤棋還真亂七八糟。”梅沁抓抓頭。“我被雪蘭英氣得沒了章法,怎麼你也一樣亂下一通?這種下法要是給外人看了,肯定會笑掉大牙。”
初荷尷尬笑了一下,一時之間也不知該說什麼。
禮部主管國家典禮和教育、貢舉之事,蘭泗忙完天子祭祀之後,休息沒幾日又開始籌備科舉考試,偶爾忙起來時,通宵都沒能闔眼。
不過,忙歸忙,同僚之間仍是忙裡偷閒,喝碗茶休憩一會兒,其中尤以幾個同是貴族出身的官員湊在一起最能聊得開。
“聽我家三妹說,大年初三那日皇太后找人看戲,你們知道誰坐在她老人家身邊嗎?”一個正黃旗子弟、父親貴為郡王的男子,忽然放下手中毛筆笑問。
“誰啊?瞧你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端重親王府的三貝子不屑地橫他一眼。“說出來可別洩氣。”
“哎呀!不用說了,這訊息老早就傳開了,大概只有你不知道吧。”
另一個同樣也是八旗貴族的年輕男子嗤之以鼻。
第6章(2)
坐在另一旁,原本提筆寫公文的蘭泗略為抬眉,回想起那晚的情景,坐在皇太后身邊的不就是初荷嗎?
“到底是誰啊?你們打什麼啞謎!”端重王府三貝子火大追問,卻忽然想到——“對了,蘭泗不是去參加了嗎?那我問問蘭泗不就行了,他是這兒最清流的人,不像你們幾個,看了就烏煙瘴氣。”
頓時幾個人同聲抗議他的烏煙瘴氣之說,不過倒沒人反對蘭泗為清流的說法;先不說他那股與生俱來的高雅氣質,單單是本身文采與才氣就讓人佩服;加上他說起話來彬彬有禮,臉上又時常有著恬淡如菊的笑容,稱之為清流一點也不為過。
被點名的蘭泗貝勒放下毛筆,捏捏眉心。“別鬧了。那日少說也有二十多個人,我也沒坐在皇太后附近,哪裡知道什麼了。”
“哇!”三貝子揮揮手。“你們還說只有我不知道,蘭泗還不是一樣。”
“我說吧,那日坐在皇太后身邊的,就是前陣子大家好奇談論的那個人。”有人賊賊的說著。
三貝子想了一下,恍然大悟。“難道就是簡親王家的寡婦,年紀輕輕就守寡,又拿了一堆錢回來的那位?”
蘭泗聽著,略為蹙眉,對於守寡又拿錢的字眼聽了十分不悅。
“聽說她現在每天去伺候皇太后,很有點手腕,不是個普通女人。”
“我三妹說她長得倒是不怎麼樣,聚會那天穿得很樸素,我看大概怕被人說闊氣。”
“但是我小妹說她五官呆板,而且從以前在茶藝社認識以來,就高傲孤僻,連請她幫個小忙都不肯,她們幾個姐妹淘都很受不了她。”
一堆人七嘴八舌,說得像是親眼所見。
蘭泗從不知道這幫同僚這麼嘴碎,不由得在心裡直搖頭。初荷根本不是每日進宮,更加不是有手腕的女人,穿著樸素是因為她向來都是那樣,哪裡是怕被說闊氣而故意的!
還有,初荷雖不特別美,但那淡雅的模樣讓人如沐春風,豈會呆板。
她不肯幫的忙,肯定是因不屑為之,竟然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