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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的飛行器裡跌落下來的。
“應該是的。據古籍記載,從遙遠的一個星球,噢,也就是火星,曾經有一位天外天客來到地球,渾身上下就是這樣銀光閃閃的。所以,初步判斷,他,應該是火星人……”
老張死命地盯著安然,眼裡透出興奮的光芒,如果現在有一把手術刀,他都敢把安然給直接解剖了。
“火星人?¥@#%……”
其他兩個工人又吃驚又好笑,老張連這人來歷都能判斷出來,簡直比火星人還火星人。
就在這時,安然醒過來了,經過幾天的休養復原,他的傷大致好了一些,最少可以行動了。
不過,安然這一醒不要緊,可把幾個工人嚇壞了,這可是火星人哪,那還了得麼?但願安然別暴起傷人就行。
眼珠轉了轉,腦袋轉了轉,安然開始向有人聲的地方望過去,卻看見三張驚恐欲絕的臉。
當他坐起來的時候,有兩張臉已經消失不見了——跑了,跑得很遠很遠……
那個判斷安然為天外來客的工人還算有些膽色,此刻乍著膽子不退反進,向前湊了一步,“請問您是從哪裡來……”
“我?我老家不在這裡,應該離這裡很遙遠……”
安然搖了搖腦袋說道,他模模糊地記得這幾天的一些片段。
那個工人一聽到“很遙遠”這個詞就更加肯定了安然的身份,“您的老家,那裡好嗎?”
他戰戰兢兢地問道。
“還不錯,有山有水的。不過這裡也不錯。”
安然有一搭沒一搭地回答著他,還在努力地回憶著。
“哦,原來是這樣。其實,您不該來這裡。這兒有什麼呀?貧窮落後卻物慾橫流的一個星球,沒什麼好的。我勸您還是回火星去吧,地球是很危險滴……”那個工人好心地勸道。
“火星?我幹嘛要去那裡?”
安然有些不明所以。
“那,那您是金星?木衛二?牛郎星?織女星?……”
那工人生怕得罪了安然,一古腦地把自己知道的那些星們全都念叨出來了。
安然學習成績不好,九大行星都背不下來,但對於牛郎、織女星還比較瞭解的,他還不算笨,終於知道人家把他當成外星人了。
安然:“這位大叔……”
工人:“別,別這麼叫我,我今年才四十二歲,我知道星際旅程耗費的時間會很長,有的可以達到幾百年,所以,您年紀肯定比我大,您就叫我小張吧……”
這工人腦袋真是鏽到了,一門心思地認為安然是外星人。
安然只感覺身上小米豐收,雞皮疙瘩一層層地起,一層層地掉,十六歲的孩子叫人家四十二歲的大叔為“小張”,不麻死人才怪。
好一番解釋,才算解釋明白。不過也不算完全明白,那個工人兀自盯著他身上時隱時現的銀光不相信他是純粹的地球人。
聽說安然無家可歸了,這位張大叔倒是十分好客,立即邀請安然去他家做客,無論安然住多長時間都行。
安然天生的狗屎運此刻終於顯現出來了,終於可以在異鄉有一個暫時安身的地方了。就他目前的狀況,也不得不在異鄉待著。老家已經沒有親人了,而且自己現在滿身創傷,回去也打不過龍南,暫住他鄉,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
他便在張一平家裡住下了。
張一平有個女兒,比安然大一歲。
在中國,女人向來比男人成熟得早些,二十幾歲之前,相同年紀的男女,女孩子想事情總要比男孩子複雜。不過,這種複雜有時候是往好處複雜,有時候可就要往壞處複雜了。
張一平的女兒叫張玫,念高二。
張玫個子不高,長得有幾分姿色,追求她的小男生不少,有好的,有壞的,但大多數是壞的。因為張一平夫妻兩人都忙於養家餬口,沒時間管她,所以,她交的什麼朋友、學習怎麼樣,輕易不問。張玫這棵小樹在沒人修剪枝椏的情況下,漸漸地可就有些長歪了,儼然,已經成了學校的大姐頭。
十幾歲的小丫頭,春心難耐,尤其是張玫這樣的,比那些戴著酒瓶底子只知道讀書的“傻”丫頭們不知道要風流多少,多明白無數男女知識。她深深地懂得,博得所有男人的眼球是一種榮耀,所以,她恨不能奪盡世上所有男子的眼光。
這對安然來說,是一個潛在的禍根。
安然經受過失戀的沉重打擊,灰心喪氣之下,實在對女孩子提不起任何興趣。所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