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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睨了他一眼,轉而乾脆去求太子妃裴雲英,“嫂子多疼疼我,去給女學授課吧。”
裴雲英臉色尤自嫣紅,但儀態端莊美麗,柔和的雙目讓人一望便覺可親,她微笑道:“表姑也曾修書與我,我本來早該答應,只是……”她望了一眼弘,目中滿是擔憂。
李弘當然知道她在擔心自己的身體,不免溫和一笑道:“你若是喜歡,儘管去就是,何況,今兒若是不答應太平,恐怕我們以後會被她吵得永無寧日落。”
太平撇嘴道:“我才不會這麼無賴。”
李顯哈哈一笑道:“你不無賴才怪,就連父親也總是拿你沒轍,這次鳳儀閣輸了,我明明指不定天天被你追殺呢,我看我們還是不賭了吧。”
太平怒瞪著他,揮著馬球杆就去打李顯,兩個人你追我趕,場面好不熱鬧,旦還幫忙去當著顯,不過兩個小的總是擋不住已經十七歲少年的顯。
看著他們雖然嬉笑奔跑,和樂融融的樣子,李弘和裴氏相視一笑,眼底都是柔情,但李弘眼底的柔情到底還是多了一些憂思。
武后的幾個孩子感情都是很好的,但這兩年來,有弘在的時候,賢就走的早些,他們倆之間的感情到底不一樣了。
從前年開始,武后和李治以太子弘身體不好為由,常詔命沛王賢代為處理政事,但真要說是身體原因的話,恐怕是不太真實。因為太子弘的身子一直就那樣,沒有更好也沒有更壞。造成現在這種局面,主要原因恐怕還是太子弘前年幹了一件讓武后牙疼的事,他在監國的時候居然給蕭淑妃生的兩個公主請婚,這兩個公主因其母曾與武后為敵的原因,常年幽居掖庭,二十四五歲了還沒出嫁,被所有人遺忘了。太平曾悄悄跑過掖庭,也見過一次,她們目光中的恨意,就連太平後背都有些微發涼。可是李弘竟然會為她們請婚,這讓太平真的無法理解,在她看來,敵人就是敵人,就算這個敵人實在太弱,但是不做則已,要做就做的徹底,這樣兩個人放出去實在不能算什麼好事,對待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這兩個公主一旦出嫁,一定不會對皇室懷著極大的恨意,不管這個為他請婚的兄長是出於多大的善意,她們也絲毫不會感謝。
所以,太平認為李弘這一次是完全做錯了,而且錯的很徹底。連唯一有可能惦記她們的李治都選擇性遺忘了,還能指望其他人記起?李弘沒事去瞎參合什麼,去接武后殘酷的老底嗎?
武后表面上雖然沒說什麼,也沒有責怪太子,但此事一過,就詔命賢參政議政,幾乎把太子能幹的活都搶過去了,賢又是一個聰敏之人,很快就做的得心應手,完全凌駕於太子弘之上,得到了大臣的廣泛讚譽。
這兩年下來,雖然兄弟間看起來仍然和睦,但太平可以拿自己的眼睛來賭,賢要是沒有野心,弘要是不忌恨,那幾乎都是不可能,無論是誰,被搶走權力都會非常憤怒,不管弘是一個多麼善良好脾氣的人,他心裡也會不好受的。
這種種事端,猶如雪上加霜,弘的咳血之症更加嚴重,尤其是今年,能出來走走的時候都顯得更少了,不過,九月九的重陽禮,他卻奇蹟般的好了太多,接下來十月娶了裴居道之女,似乎被喜事一衝,人也顯得更加精神了,至少在太平現在的眼裡看來,弘似乎比前幾年的身子還要康健了一些。
太平是很高興弘的身體變好的,只因為現在的平穩局面對她來說才是最好的,如果和順仁孝的弘一旦去了,賢被封為太子,那麼依照賢機敏凌厲的個性,一定會和武后對上,那麼宮中的和平就會被撕破,對於慢慢求發展的太平來說,激烈的爭鬥至少要等她羽翼微豐的時候出現,她才能渾水摸魚為自己增加一些籌碼,對於現在要什麼沒什麼的狀況來說,還是和平發展為宜。
然而,這種局面卻也只維持了一年多而已。
22薛紹
金秋十月過後一直到年底,太平的都在努力訓練著自己的親兵,很是淘汰了幾批宮女,才終於在年底訓練出一支還算能看得過去的親兵,當然,那都還是太平勉強根據這一世女子的體力來衡量的,要換到上輩子,收這種花拳繡腿做親兵,哼,別笑掉大牙了。無論如何,這批娘子軍還有的磨,不過,這些宮女都是出身貧民,很能吃苦,無論太平怎麼變態的訓練方法,她們都不曾叫苦,只因為叫苦的人都被太平給扔出宮去了。
太平忙的不亦樂乎,為了掩飾,還偶爾拉著李賢打一場馬球。不過李賢現在越來越忙了,嚐到了權力的美妙滋味,他已經沒那麼多閒功夫來陪太平玩,除非帝后來觀看的馬球比賽,他還出來秀秀,其他時候,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