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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懲罰你就不足以為戒。司徒銀屏,本宮要收回你的金牌。來人,將她押下去。昭陽!本宮就罰你一年俸祿,你給本宮好好閉門思過!”
昭陽這端在受罰,金多祿這廂和青樓女子楚翹相談正濃——
76、公主嫁到
四公主誕下麟兒;四駙馬大喜過望;大擺酒席,宴請眾人。
受邀進府道賀的金多祿看到四位駙馬伕妻恩愛,有子女的更是有子(女)萬事足以。反觀自己;如今卻還未能與昭陽公主圓房。而宴席上,金多祿也受寵若驚四位駙馬和自己相談;而且並無任何不屑刻薄話語。
“三駙馬,你是不是很奇怪我們為何這般待你?”大駙馬最先提出了這個問題。
“三駙馬你是不是在想;我們又在打什麼壞主意?”二駙馬爺笑了出來。
“若說有打什麼主意;那就是這好日子;大家要好好樂一樂。”四駙馬抬手;又是一杯黃湯入肚。
“四駙馬你今天真的是太高興了。不過,待晉懷腹中的孩兒出生;我必定擺更大的宴席!讓大家來賀一賀!”
“你們要擺酒席,本駙馬爺也要擺。”趙弘壓低聲音,手指指向公主那邊,“告訴你們,本駙馬又要當爹了!”
“大皇姐夫,那你得再幹了這一杯。”二駙馬,四駙馬與五駙馬一人手拿一隻酒壺,大有灌倒某人的架勢。
“不能多喝!喝了就不能跟我那未出世的孩兒說話了,雅兒那丫頭也會嫌棄我。倒是三駙馬,你該多喝幾杯!”
“沒錯!三駙馬你都不跟我們喝過酒。”
“就是,三公主出了名的刁蠻任性,我們又不敢自己去找不自在,就一直沒敢找你喝酒。你看看,咱們說話的次數也少得可憐。”
“只要你回去不被罰跪地板,那就放膽跟我們喝。我們可不會被罰跪搓衣板,也不會被踢下床,更加不會形單影隻。”
“既然大家都這麼說,那麼我們喝!”金多祿也變得豪邁起來。
幾杯黃湯下肚,男人間的友情就這麼建立起來。
“咳咳,你也別埋怨我娘子待你夫人不好。“趙弘右手搭在金多祿肩膀上,“昭陽必定跟你說過她的出身,她娘等了嶽皇一輩子也沒等到,她也是六歲才進宮。”
“這個倒是說過。”金多祿又想起了那天的葡萄夜宴。
“那你可知大公主那時候的心情?”
“大公主的心情?”
“嶽皇和昭陽她娘好上的時候,長孫皇后正臥病在床。沒多久,皇后撒手人寰。沒有了娘,然後有一天,自己的父親還帶了個六歲的丫頭回來說是自己的妹妹,你說,我娘子她能不氣嗎?若是這也罷了,這個丫頭還搶走了自己父親對自己的寵愛。娘子她可是大唐的長公主,正統的嫡女,卻還不如一民間女子所生的三公主在宮中受寵。這其中滋味你可曉得?”
金多祿吶吶開口,“這必定是很不快。”
“換做別人,一定是要把對方往死裡折騰。但是大公主她又何曾多番難為三公主?”
“這倒是。”那日酒宴也是大公主幫昭陽說話,“不過那日的葡萄夜宴,幾位公主待昭陽公主的態度也”
“三駙馬,那赴宴之時,昭陽公主是否先帶眾位公主巡遊公主府一番?又是否提起這美酒難得啊?”四駙馬示意金多祿靠近。
“有。”
“那昭陽公主是否多番提起當今聖上對她的恩寵?”五駙馬推開四駙馬,靠近金多祿。
“有!”
“這就是問題所在!”四位駙馬異口同聲地回答。
“這就是問題所在?”金多祿還尚在雲霧中。
“三公主遞上的請貼,本駙馬看過。帖上說是酒宴,但按照三駙馬你所言,品美酒是假,另有它意倒真。”大駙馬將手中的酒壺往地上一放。五位駙馬都坐在了花園的地板上。
金多祿乾笑不說話,事實上葡萄夜宴,也是昭陽為了證明給自己看皇帝家也有親情才開,這也的確是另有它意。
“同樣是品酒宴,大公主所設的宴又不一樣。說酒宴便是品美酒!”四駙馬語音剛落,二駙馬便接上,“大公主出身高貴,所受恩寵不少。但她不曾恃寵而驕,待人平和。就連嫡長公主都不曾自誇自身所受恩寵,但昭陽公主就三番四次在姐妹面前自誇,大公主不計較而已,其他公主心裡又怎麼舒坦得起來?”
“這也說得是。”金多祿想起那天的情形,來赴宴的時候那四位公主的確是面色平和,言語間也無什麼打壓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