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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手。
任三那陽物經酒浸了,愈發架於肩,扳他不動,遂覆二孃於椅上,扛起金蓮兒勁挺,舉槍於胯間亂戳。二孃笑道:“怎的亂戳做甚,幹這事兒得有個路數,莫不是小和尚吃醉了不成?”
任三笑道:“是醉了,你得引它進入,省得於廟門外亂撞。”
二孃聞言,笑罵道:“騷得煞是有趣。”一頭說一頭捉住小和尚頸兒,牽入了紅廟門。任三順勢往裡一搠,那個和尚即醉醺醺自首至尾跌了進去。旋即用力拽扯,足有八百餘下,弄的小和尚於內唧唧亂叫,久未進得廟門,未免心急了些,當下馬口內嘔吐不止,登時沒了精兒,蔫倒於廟門。
二孃笑道:“如此兩下便罷,果是吃醉了,莫如待我收了盤盞,上床幹去。”一頭說一頭推起任三,束了褲兒忙去。
任三急不擇路,徑直去了二孃房中,脫個精光,於床上獨個做耍。須臾,二孃收拾妥當,繞過中堂,向了後房而去,推門近床沿,見任三不在,即折身而回,方見任三在自家房中,急道:“叔叔,怎的到我房中,若你二哥更深回來,豈不逮個正著?”
任三淫興復熾,哪能等得,亦顧不著許多,遂道:“嫂子莫怕他,你且速來與我做耍,即使他回,亦是三更四更了。二孃見他無意去後房,奈他不過,遂反掛了門,脫了衣裳,上得床裡。
不待綢繆,任三早一個虎撲,覆住二孃,扯了繡枕,襯於二娘腰下,見那牝戶高突,即夾緊二孃雙股,將陽物深入不毛之地,登覺溫暖美快,暢然無比,遂緩抽輕送,道:“嫂子還癢否?”
二孃道:“正在癢處。”任三遂著實的抽送, 的二孃正在魂迷之際,忽聞外面叩門聲響,二人大吃了一驚,二孃顫聲問道:“何人?”
外面答道:“是我,花二。”二人聞罷,心中老大著忙,二孃急小聲道:“你可拿氈裡了,坐灶下去,不可做聲。”任三依著做了,二孃這才披衣而出,開了大門道:“緣何三更半夜,來擾我睡!”
言罷,竟脫衣上床,蓋了被兒,四周塞得緊。花二見了,道:“外面風冷得緊,身上如刀割般,與我被中溫一溫兒。”
二孃道:“我被裡也冷,休要指望,快快尋那幫弟兄耍去。”花二道:“今日怎的了,竟氣得火起?夫妻之情虧你做得。”二孃道:“甚麼夫妻,我一花枝般人兒,嫁你個不中用的男人,叫我守這活寡,還虧你說夫妻之情。”
花二無言,俄爾又道:“你既不肯把我到被中來暖,我去廚下尋火烘便是。”一頭說一頭起身,欲去廚下,二孃急將他扯住。不知後來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