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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日:可惜月年易白頭,一番春盡一番秋。人生及時須行樂,沒教花下數風數。蜂忙蝶亂兩情痴,齧指相窺總不如。如使假虞隨滅虢,豈非愈出愈為奇。
且說花聰末行抽送,瓊英即笑聲盈耳,花聰笑道:“心肝,傻笑甚?”
瓊英嬌聲道:“乖乖,你那親肉兒似長了眼兒似的,徑奔花心而去,惹得我癢極,禁不住笑出聲了!”
花聰經他這一說,淫心甚熾,遂摟住瓊英細腰,三深二淺 將起來。
瓊英浪勁十足,柔聲顫語道:“心肝,親肉達達,你 得我好快活!”那花聰愈戰愈勇,腰上發力,只管狂聳。瓊英雙目微閉,櫻唇啟開,伊伊呀呀肉麻亂叫,又轉頭吐出丁香舌兒,花聰一頭抽送,一頭覆於瓊英背上,將口湊過去,含住丁香舌兒,大吮大咂。二人你來我往,吞進吐出,唧唧有聲。
瓊英覺陰內騷癢,遂反手探於胯間,輕撫那小穴兒。花聰將身直起,往來馳驟,瓊英迎湊不迭,連聲叫道:“啊呀好快活,死也死也!”花聰聞罷,更是施展平生本事,狠幹一遍,不及百餘,竟熬禁不住,遂洋洋大洩矣。又覆於瓊英背上,雙手握住趐乳兒,摩撫良久,方才抽身立定。
瓊英淫興未盡,遂坐於春凳上,兩股掰開,露出那鮮紅紅一道肉縫兒。花聰見狀,遂取來酒壺酒盞,將酒盞置於牝下,緊貼牝口,又拿起酒壺,將酒倒入牝中,盛滿一流而下,溢滿酒盞,花聰嘻笑不止,端起酒盞,仰首一飲而盡,道:“好味,好味!”
如此這般,連飲數杯,見壺中無酒,方才罷手。瓊英先初牝戶騷癢,經酒一浸,便不痛不癢,遂高豎雙腿,將牝戶啟得大開,花聰即蹲身胯間,把口湊去,含住嫩穴吮咂不住。俄爾,瓊英下得凳來,花聰坐將上去,瓊英將其股一搿,亦蹲倒身兒握住陽物,連親四五下,便道:“親肉兒,你 的我好快活。”一頭說一頭將陽物滿含,猶仔豬吃奶般吞進吐出。
迴文再說那玉月,偷窺良久,浪水兒早將褻衣打溼。陰中奇癢,猶千百蟻子鑽拱,試著將一指挖入,往來抽插,不想愈弄愈癢,索性又加一指,二指併入,抽送少頃,勉強殺掉三分火,正淫興大動之際,忽聞母親叫喊,不得已抽手束褲整妝,方才悄悄步出花園,尋母親而去不題。
那花聰二人盡興之後,各自穿衣整褲,在園中又遊玩多時,方才回屋去。
且說光陰荏苒,不覺半年過去,花聰整日無所事事,經街坊上閒耍,結交了一個單身光棍,姓朱名仕白,年有二十五六,專好賭錢監飲,誘人家兒子,哄他錢使用。與花聰相交已久,又著他哄騙了。回家交錢財拿去花費,不出一月,竟用了個淨光,無奈又將妻子的衣飾暗地偷去賣了花費。不想瓊英一日尋起衣來,沒了許多,明知丈夫偷去花費,遂稟明瞭公婆。還剩了幾件衣物,送與婆婆藏了。
公婆二人聞知,好生氣惱,又拿他沒法兒,終恨成一病,兩口懨懨,俱病臥於床。好個媳婦,早晚殷勤服侍,並無怨心,又著玉月請了郎中,服藥調治,卻無效。這花聰猶陌路人般,竟老著臉又去要妻子衣飾,見沒得與他,幾次發起酒顛,把瓊英驚得半死。
花聰沒了錢鈔,朱仕白甚是冷淡,遂又去尋個書生,姓任名相,年紀未上二十,他父親在日,是個三考出身,後做了任典趁得千金。父親亡過,止有老母、童僕在家。妻子雖定,尚未成親。故自往城外攻書,曾與朱仕白在親戚家會酒,有一面之交。
是日,二人途中不期而遇,敘了溫寒。恰巧又逢花聰,各敘各姓,朱仕白竟一把扯了兩個,至一酒樓做一薄薄東道,請著任相,席上狂三道五,甜言蜜語,十分著意。
且說這任相,是個小官心性,一時間又上了他的鉤子,次日便拉了花朱二人酒肆答席,三人契同道合,竟不去唸著之乎者也了,終日思飲索食。
花聰本是好酒之徒,故終日親近了這酒肉弟兄,竟不想著柴米夫妻。
父母一日病重一日,哪醫治得好,花成春竟一命嗚呼了。這花聰又不在家,央了鄰家,四處尋覓,方得回來,未見哭了幾聲,三朝頭七,倒方虧了任朱二人相幫。人殮出殯,治喪料理,不期母親病重,不出幾日亦亡。自又忙了一番,方才清淨。餘剩得些衣衫首飾,瓊英又難收管,盡將去買酒吃食,使費起來。這番沒了父母,花聰更加放肆,顧不著妻子並妹妹,整日於外鬼混。
一日,朱仕白出主意道:“我三人雖非親生骨肉,必要患難相扶,須結拜為弟兄,方可齊心協力。我年紀痴長,得做長兄,花弟居二,任弟居三,不知二位弟兄意下如何?”花、任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