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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的。”
嘿,想不到她家老頭還挺疼她,可是再疼她又有什麼用,人都進墳頭兒裡去了,家裡現在最大的要麼是大夫人,要麼是當家的少爺也就是大夫人的兒子,總之跟她沒什麼關係,以後萬一被為難她家老頭也不能從墳頭兒裡跳出來不是。
幾日後,青葵已經基本對府裡的環境熟悉了些,她每日也不需要做什麼,只要早晚去大夫人的容和院裡去請個安就行了,三餐要是不想去飯廳吃就會有人送來,倒也沒怎麼在禮數上為難她。
就連她害怕了老長時間的大夫人也沒怪罪過她,她試著叫了一聲“夫人”,那面貌嚴肅的婦人竟還愣了一下,點點頭應了聲“好”。
至於她那個大哥,則是每天午後會來她院子裡,不說說話就只拿著很多文信在處理,簡直是把她那邊當書房了。
青葵想了想,覺得書房什麼的很難說,倒是有點像在監視她似的。
日子就那麼過著,她漸漸覺得生活實在無聊得緊,他提過一次要幫她遍尋名醫來醫治失憶之事,她說之前已經看過很多回,後來一吃藥就頭疼,他也就那麼算了不再追究這事。
某日,她在院裡看著拜託他找來的醫術,忽然想到,她怎麼沒想起問這落仙她孃的事情啊,現在這樣好的環境,要問什麼還問不出來啊。
那三個丫鬟聽了她的問題卻把頭垂得更低了,蘇白連一句話都不敢多說,只下意識地退了半步,神色看起來平靜,顫抖的雙手卻出賣了她的慌張。
她再三追問,她們就是一句話不說,青葵氣急,甩了袖子跑到了她大哥的住處。
他正在房裡看著什麼信函,滿滿一桌子疊了好多,見到她進來,不著痕跡地把正在看的信全都收到了一起,“怎麼自己過來了,不是說了有事讓丫頭來請我,我過去就好了麼。”
她提了裙子輕笑著坐到椅子上,“我這不是一個人無聊得緊麼。”
他想了一下,“要麼過幾日請些會雜耍的來,給你打發時間吧。”
她這個大哥名聿烈,看起來像個鐵面閻王,其實幾日相處下來,青葵發現他實則對她疼愛得很,只是臉上不表現出來罷了,“大哥,我有事想問你。”
“問吧。”他回身把桌上的信函全都放到了桌上的一個盒子裡,收拾好了桌子撐著手指看著她,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的眼。
“大哥,我娘呢?”
他靜了一會兒,臉上也看不出有什麼變化,仍舊是那副冷酷的表情,許久,他才說道:“你娘不在宅子裡,去外面療養了。”
她娘還活著麼?這麼多天在宅子裡沒見到其他人,她還以為她娘早就已經不在人世了,“那她在哪裡療養著的?我可能去看她?”
他起身,輕撫著她的發,“我找你找了三年了,找你娘也找了三年了。”
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她娘被人關押起來了?“大哥,我不明白,我看到你每天都有娘在身邊,我想我娘了。”賣萌是可恥的,但是現在也顧不得其他了。
他眼中一瞬間多了幾分柔情,“我又何嘗不想呢,可是爹他將娘送到哪裡去了,我真的不知道。”
怎麼又牽扯到他爹了,她們家要不要這麼複雜啊。關於她爹,關於這個家是做什麼生意的平日裡為何要住在這麼偏遠的地方,關於她們之前一路上的小心謹慎,她再怎麼旁敲側擊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像這次她來問關於她孃的問題,他還會回答,而當她問道家裡是以何為生的,他則會直接找了話題轉過去,從來不提,這讓她心裡總沒個著落,害怕她家是什麼十惡不赦的通緝犯之類的,當年跟莫禾說的話要是一語成讖那可就杯具了。
“大哥,我對過去一點印象都沒有,你能夠想象我有多無助麼,我知道你疼我,可是如果有娘在身邊,我也會更安心一些啊。”
“不是我故意瞞著你。”他嘆了口氣,坐到她對面道:“你娘自你小時候就身體不好,你七歲那年忽然被爹送去外面療養,自此爹就對此閉口不談,爹在你失蹤前不久去世了,所以有關你孃的事情,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一時間,青葵的腦子裡閃過了無數種猜想,比如她爹對她娘厭倦了,所以帶出去賣了,或者就是她娘忽然患上了什麼傳染病,所以被隔離了……張青葵,你還能認真一點麼……
“大哥,我們一起找我娘好不好?你讓我也跟著找好嗎?”她拽著他的袖子,用可憐而又微微顫抖的嗓音求他。
梅聿烈看著她的眼睛,眼裡幾番閃過的決絕都被壓制了下去,“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