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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傷人。其中兩處最明顯的錯誤肯定是姜山故意留下的,可其他六處破綻錯誤那是怎麼回事?
茫然搖頭,姜漓臉色變換,左右為難。這一幕落在姜山眼裡,他非常失望,真是期望越大,失望更大。不過,他想想也就釋然了,姜漓只是個連元氣都修煉不出的廢人,怎麼可能對神圖陣線有親和力?
姜山搖頭嘆息,擺擺手說道:“姜漓,你隨便說說吧,說錯了也沒關係。”
“看不出來就不要裝腔作勢了,你以為實踐跟那些理論一樣,可以胡亂猜測。”
演武臺下方,姜晨嘲諷的聲音響徹,惹得諸少年都豁然開朗,紛紛贊同姜晨的說法。剛才那些只是理論知識,只要有人給他們講過一次,只要不是太笨,是人都會懂的,可現在是實踐展示神通,可不是那麼好看得懂的。
“除非是陣線師,要不然別說是姜漓這廢物,就換成別的武者高手,不瞭解疊浪浮騰掌神通節構的情況下,也很難看出其中的問題點的,這廢物太自大了,活該出醜。”有少年朗聲說道,聲勢浩大,滾滾如雷,飄入眾人的耳畔。
“就是,不自量力,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啊,莫非姜漓這廢物他以為他是陣線師不成?”
各種譏諷嘲笑聲相繼飄來,猶如一根根利刺插入姜漓的心房,把他氣得十分惱火,冷著臉說道:“我懂……”
姜漓臉上怒氣橫生,雙眼閉上,不想看那些族兄族弟的可惡嘴臉,憤慨的說出了姜山刻畫陣線,組成神通圖時所留下的那兩處錯誤。
“哈……姜漓那廢物被氣得竟閉上眼睛亂猜測,真是過癮啊!”演武臺下有人譏笑,接著一片喧譁聲就轟然響起了。
“你們都給我閉嘴,姜漓說的是對的。”姜山憤然大喝,冷冷的瞪了演武臺下的諸多少年,對於他們的表現極為不滿。
“怎麼可能?姜漓那廢物這也懂?”
諸多少年再度愕然,震驚莫名。
“姜漓,你是如何看出來的?”姜山望向姜漓的眼神頓時不同了,眸子中有些火熱,要是能把姜漓培養成一個陣線師,那他姜家實力地位絕對上漲數倍,那怕只是一個理論陣線師,也受人敬重的,所以可以看出陣線師的絕對地位。
“我猜的……”姜漓高聲哼道,神色難看,正不知道怎麼解釋時,悠揚的鐘聲就響徹了起來。
“下課了!”眾少年樂呵起鬨,一下課就到了吃飯的時候了,這無疑對正在長身體的眾少年是最有誘惑力的。
“除了姜漓留下,其餘的人全體解散。”姜山渾厚的聲音滾滾飄動,眾少年喧譁哄哄,絡繹不絕相繼離去。
“哼、姜漓,算你今天走運。”
姜晨在離去之際,又是狠狠的瞪了姜漓一眼,很是憤慨不已。
“晨哥,話說三叔把姜漓那廢物留下來所為何事呢?”跟著姜晨身後的一個少年提出疑問,他身為姜晨的跟班,當然知道姜晨對姜漓的憤恨。
少年的話讓姜晨和其他同行的幾個少年皆眼角抽動,頓時齊聲驚道:“難道三叔想獨自教導姜漓?”
“這應該不太可能吧!你們別忘了姜漓是個經脈堵塞的廢物。”剛才提出疑問的少年說道,頓時以姜晨為首的幾個姜家子弟都搖搖頭,表示不解,漸漸踏步離開了演武場。
諾大的演武場只剩下姜山和姜漓兩人,秋風吹來,姜漓感到有些涼颼颼的,很是不自在的說道:“不知道三叔留下我,所為何事?”
“這本書叫‘陣線原解’,你拿回去好好研究一下,三天後到我住的院落找我。”姜山丟給姜漓一本黃色的書籍,就離開了演武場,只留下姜漓獨自一個人在演武臺上。
“總算逃過一劫了。”望著姜山離去的背影,姜漓舒了一口氣,把姜山丟給他的那本書藏進袖口,隨後盤腿而坐,仔細檢察起身上的變化來。
經過反反覆覆的確認,確定自己的確達到了淬體五重的修為之後,姜漓十分開心,起身向自家院落跑去。
……
經過半個小時的奔騰,姜漓終於到了自家的院落“凌峰閣”。
姜漓他爹孃都是姜家位高權重的長老,居住的閣院還是很大,很寬敞的,遠遠望去,像一座府邸宮殿。
“漓兒,幹什麼那麼急啊?跑得渾身是汗,渾身衣服都溼透了。”姜漓剛回到家門口,一道清脆悅耳的聲音就傳來,使得姜漓眼睛一亮,說道:“孃親,你幾時回來了?”
這道熟悉且倍感親切的聲音,姜漓一聽就知道是自己的孃親的,只是他爹孃前幾天受到族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