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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里札點點頭說:“連武功極好的夜神也傷不了她,最後還傷在她的劍下,死於非命,可以確定她就是名動關內外的怪病女俠。我還是看走了眼,一時大意了。”
“夜神七日醉之毒,不但毒不了她,還治好了她的怪病?”
“這恐怕是天意,或者是我們的失算。”
“老爺,她的黑霜冷月劍,我們還要不要?”
“要,只是我們要另謀良策了。”
“老爺,昨夜狐鬼之事,這丫頭會不會懷疑到你的身上了?”
“我一時還不清楚,但我們不能不防,幸好沒有任何破綻和證據落在她的手中。夜神已死,女鬼負傷後又將夜神的屍體深埋在黃沙下而悄悄回來。這一切都做得天衣無縫,恐怕她不會懷疑到我身上。何況我們一同前去的人,也遭到襲擊,更沒有理由疑心是我派去的。令我擔心的,反而是那個突然出現、壞了夜神大事、自稱為真正狐仙的人,要不是他的出現,這把劍恐怕就早已落到我手中了。”
“老爺,這個人不會真的是鳴沙山傳說中的狐仙吧?”
“不可能。從兩位侍女所說的情形來看,他極有可能是一位遊戲人間的武林高手,不想人知道他的真容。”
“那他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不會是虎威鏢局的人,暗中保護彩雲吧?”
“虎威鏢局不可能有這樣不用兵器的高手。女鬼看了夜神致命的傷勢後說,是給極為凌厲的掌力,震碎了心臟而猝死。就是連郝總鏢師,也沒有這樣深厚的內力。”
“那他是什麼人了?”
“我曾經想過了,可能是這樣的三種人,一種是行俠仗義、疾惡如仇的高人,剛好那一夜路過鳴沙山,以為夜神真的是一個淫賊,從而出手救了這姓尚的丫頭,殺了夜神。”
“第二種人呢?”
“第二種人就令我擔心了,就是有意要奪取黑霜冷月劍的人,他也在暗暗跟蹤著尚小小,不容許他人奪走這一把寶劍。”
“那他為什麼不趁機取走這把寶劍,或者乾脆也將尚小小殺了不更好?”
“夫人,你就不明白,不知道寶藏在什麼地方,單是奪取了這把寶劍也無用,頂多它只是一把削鐵如泥的寶劍而已。要是這樣,我就不必花這心機了。”
“怪不得老爺特別叮囑女鬼、夜神,千萬不可害了她的性命,只能廢去了她的武功,以生死逼她將寶藏的地點說出來。”
“看來這位不露真相的高人,比我高明得多了。他不急於去奪這把劍,而是暗中盯著姓尚的行蹤,必要時就出手相助,使寶劍不落到他之人,反而令尚丫頭有感激之情。一旦尚丫頭找到寶藏,開啟寶藏之門,他就出現了,出其不意殺了尚丫頭,而獨佔寶藏。這不比我們高明嗎?這個人,才是我們真正奪寶的對手。”
“那第三種人呢?”
“第三種人,那就是她爺爺派出的高手,暗中保護尚丫頭的安全,而又不想令尚丫頭知道。”
“她爺爺幹嗎要這樣做?貼身保護不好?”
“看來她爺爺是一個非常有經驗的老江湖,打發她一個人出來闖蕩江湖,或者是前來這一帶尋寶,既可增長了這丫頭的見聞,更可練就她的武功。武林中人有一句名言:在家中哪怕練成了十八般武功,不出去走走或與人較量,難達上乘。上乘的武功和應敵本領,只能在生死搏鬥中才能練成,這是其一;其二,她與她爺爺這樣一明一暗,正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令一些想奪取寶劍的人,往往功虧一簣。就像我們這一次,以為萬保無失,誰知偏偏出現一個殭屍般面孔的高手,弄得前功盡棄。幸而我事先作好了周密的措施,才沒有暴露出我來,哪怕女鬼和夜神為她活捉了,也問不出什麼線索來。”
“哦?你保證他們在生死之際,不會出賣你?”
“放心,就是女鬼和夜神,也不知道是我,只知道是一個神秘的黑衣老者,打發他們行事而已。”
黛麗絲笑了:“老爺真是老謀深算,怪不得沒有一單買賣不成功。那老爺今後打算怎麼辦?”
“只要我們盯著這丫頭不放,不動聲色地觀察這丫頭身邊出現的人,不難發現這個神秘之人。”
“可是老爺後天就要隨商隊去吐魯番的葡萄城了,又怎麼去觀察?”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今後什麼也別動,給我管好這個莊院就行了。”
第二天一早,哈里札身邊的一位武士,向哈里札密報,尚小姐和她的表哥在月泉客棧失蹤了。哈里札一怔:“什麼,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