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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安和小香兒鬧騰著吃完午晌飯就到外頭耍去了,秀娘收拾了碗筷到灶間去洗,出來瞅見楚戈拿著柴刀傢伙什要出門,知道他是要上山去,忙喊著讓他等會。
她解開圍腰,扯下袖子整整衣裳,“楚戈,這會兒灶裡涼快,咱家的雞蛋再擱一倆天也不會壞去,你帶我到咱家地裡瞅瞅去。”
楚戈不知秀娘咋突然要去地裡,平時下地送飯都是小香兒楚安,她要去幹啥麼?
不過秀娘說了,他還是放下手頭的傢伙什,在院子裡等她。
只是秀娘扯開圍腰說要出門,還是前屋後院進進出出忙活了好一陣才跟他出去。
不是西屋的門沒關,就是灶裡的火沒滅,不是院子裡的衣裳沒收,就是院門的鑰匙沒拿。
都說男人小事不留心,女人事事不放心,這話一點不假。
秀娘臨出門前又跑到院子裡,瞅著把家雞兒的籬笆紮好,出來順帶手把院門合上,倆手一拍,“啪咔”鎖上鎖子。
抬眼見楚戈直勾勾的瞅著她,“咋的,等煩了?”
楚戈搖搖頭,六哥說了,漢子等媳婦兒,這才是過日子兒,他等多長都樂意。
只是秀娘才擱院子裡,鎖完西屋鎖堂屋,鎖完堂屋鎖灶裡,把屋裡院外帶門把手的都鎖了個遍,他們家不至於過的這麼仔細。
他琢磨著說道,“秀娘,咱在院門上鎖一個就成了,屋院裡的用不著鎖。”
秀娘瞅著他一笑,過了個把月,這直愣子對她說話總算不會撇開眼兒了。
她使壞似的擠開他,也不言語,背過身把手裡那串鑰匙繫到腰上,這可是她全部的家當了,可得收好了。
早先換門那陣她就想要置辦門鎖了,可那時銀子不湊手,只存了心思。
好在如今日子鬆勁了些,楚戈去置辦家雞那會兒她就讓他捎上了幾把鎖,沒個屋門配一把,鑰匙就他倆拿著。
楚安和小香兒還小,娃娃倆個玩心又大,出去了滿山瘋跑,要是給了他們,一準得丟。
楚戈瞅著秀娘不說話,身條嬌嬌的,犟著股軟和勁兒,又嘟囔了一句,“咱家原先沒鎖,不啥也沒丟麼。”
秀娘收好鑰匙回過身來,好笑的瞅著他,“就咱家那倆耷拉板子,你扯個紅布條就當個門環子,哪裡用得著鎖。”
楚戈神情堅定的說了,“咱家先前是有來著,只是後來招了賊,我才沒鎖的。”
秀娘一聽就笑了出來,“這事兒你可唬不了我,以前我沒過門之前家裡是啥樣我不清楚,可自打我過了你家這院子檻,我就沒瞅見過有半把鎖,也對,沒環兒咱咋鎖麼?”
楚戈瞅了瞅院門上的鎖,悶悶的說著,“就是鎖了才招賊的”
秀娘笑了下,往前走去,“我才不信哩,你就尋思著哄我咧。”
楚戈忙跟了過去,“我沒尋思著哄你,先前我是上鎖了,回來就招賊了麼。”
秀娘越發不信,“哪個賊窮瘋了會盯上咱家,就咱家那擺設,那賊還能偷個啥?”
其實就她家這破屋爛灶的樣,除了西屋裡那倆口大木箱子還值些銅子兒,剩下的鍋碗瓢盆也抵不了幾個錢。
楚戈瞅瞅秀娘,沒咋的說話,半天憋出一句,“就、就那鎖子和門環,那天小香兒楚安去地裡了,我下山回來,瞅著就……”
“噗,哈哈哈……”
秀娘沒忍住,“撲哧”一下笑了出來,她實在太稀罕這直愣子的實誠勁兒了。
她家這破門樓,掛著倆耷拉板子,賊瞅見都得繞開走,可他倒好,愣是給掛了一把銅鎖,這不是眼氣那賊頭子麼。
“合、合著,咱西屋裡……那、那把沒有鎖頭的鑰匙是這樣來的……”
秀娘笑得直不起身來,一句話斷斷續續幾遍才說全乎。
瞅著秀娘在一旁笑的歡情,楚戈沒出口的話哽在喉嚨裡,應也不是,不應也不是,自個兒悶著勁兒就往前走。
秀娘笑夠了,緩了口氣,小腳幾步就追了上去,牽著楚戈的手,“好了,我不笑了,咱下田去吧。”
楚戈見她來了,俏臉笑得紅潤潤,心裡頭怎麼也惱不起來,只是木木的應了一聲。
午間日頭雖大,可窩在樹蔭裡還是蠻舒坦的。
田坎子裡的風吹進村子,樹頭的葉子沙沙作響,可是好聽。
楚戈和秀娘尋著路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