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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楚戈休息好了,楚福才拉著秀娘和他回了下陽村,這會兒已過了晌午,他們三個也餓了,沒再多做逗留。
劉氏一直在屋裡等著秀娘,聽到有動靜立馬就出去了,秀娘瞅著把牛車給她拉過去,她還是先穩住這個心急的六嫂再說。
秀娘在路上就想好了說辭,早先去借牛車的時候她啥也沒說,這會兒照樣啥也不能說,劉氏雖說不是碎嘴婆子,可她還是有村裡那些婆子的特性,就是愛打聽事兒,她是不會到處去說,難保有誰到她家裡串門子不說說漏嘴。
她與劉氏嘮叨了兩句,就說自個兒早先那麼急是要去給文氏抓藥,沒啥大事兒。
劉氏聽了嘖嘖搖頭,原要埋怨秀娘心太軟,她難道忘了文氏原先是咋擠兌楚戈的,可想到文氏挺著個肚子,到嘴的話也說不出口了。
這時沈氏端著個把陶罐把早上張老太採的藥草倒掉,準備把楚福剛買的藥材倒下去煮,但是瞧見秀娘回來了不進屋,卻是在和劉氏說話,心裡就不痛快了。
不過這會兒是在家門口,她也不好發作,咳嗽了幾聲,裝模作樣的喊秀娘回屋吃飯,午晌給她留的飯還在鍋裡溫著哩。
劉氏一聽秀娘還沒吃飯,就讓她趕緊回去,晚些她們姐倆再嘮,其實就算秀娘不顧及文氏肚子裡的娃子,就她家那個婆婆,呼天喊地,是誰都受不了。早點去把藥抓來,也好讓她消停些。
只是楚老大今兒是見工去,就不知情況咋樣。她又得在心裡憋一晚上了。
秀娘也是餓了,跟劉氏說了一聲就回去了,沈氏早先喊完秀娘就先進院子了,秀娘見她端著個藥罐子正在跟楚福說嘮,估摸著是問他今早見工的事。
反正他們娘倆嘀嘀咕咕的,說的話又小聲,就是不想讓她聽到。她還留在院子裡幹啥,自是進灶裡去了。
楚戈則問楚老爹小香兒和楚安去哪兒了。楚老爹說,這倆小的吃完飯拎著個竹籃子就跑出去了,也不知上哪兒玩去了。
秀娘一聽便知道這倆小的是上山去了,雖說這個時候二寶藤少了。但還是有的,反正這倆娃子閒著也是閒著,去看看能不能摘一些也好,總好過在家裡看沈氏的臉色強。
秀娘進了灶間直奔灶臺,才沈氏不是說給他們留飯了麼,也不知是真的假的。
她掀開鍋蓋一看,大鐵鍋裡蓄著水,冒熱氣,鍋底架了幾雙筷子。放著三個大碗米飯。
喲嗬,還真給留飯了。
秀娘瞅著一笑,每碗飯上都放了一個攤雞蛋。她瞅著就更餓了,拿出三雙筷子,把三碗飯從鍋裡端出來,別說她了,這會兒院子裡那哥倆估摸著也是餓得很了。
她探出身子喊那哥倆來搭把手,楚戈一瞅忙上去端飯。楚福正叫沈氏拉著說話哩,沒過來。
楚戈從秀娘手裡接過兩碗飯。端著一碗遞給了楚福。
楚福端過碗給先扒拉了兩口,他是在餓得不行了,早上要去見工,他怕郭家要讓他幹活,就喝了倆碗稀粥,可他白白給楊氏忙活了一早上,肚子裡那倆碗稀粥水早就耗完了。
沈氏把楚福買的幾包藥拆了一包倒到從罐子裡,才舀了一瓢水,聽楚福把話說完,把木瓢扔到水缸裡。
“你說啥,那老郭那口子真的讓你幹了一早上活,把她家的後院都給收拾乾淨了!”
楚福塞得滿口,嘴裡嚼著說不出話,只瞧著沈氏點了點頭,哼唧了倆聲。
沈氏立馬沉下臉來,把陶罐子重重的放到一旁,顯然是氣得不行了。
楚老爹擱一旁聽著,嘬著菸嘴呵呵笑了出來,瞅著沈氏打趣道,“你看看,我說啥來著,這天底下的好事兒不能都讓你一人佔了去,人家憑啥平白無故給你兒子找活計啊?”
沈氏瞅著自個兒老伴張了張嘴,楚老爹又打斷她的話,“咋的,你是要說老郭家的閨女惦記咱家二小子,楚福又是二小子的大哥,她要巴結咱就得給咱老大找活計麼?行了吧,你別淨想美事兒了。”
就楚老爹說的,沈氏還真有那個意思,她瞪著眼,“你個老嘴子為啥早咋不說哩,我哪裡知道老郭家的是想借驢拉磨白使喚人啊!”
楚老爹咬著菸嘴“嘖”了一聲,“咋說話哩,這麼大個人了,也不想想老郭家的使喚的是誰,那不是咱家老大麼,啥叫借驢拉磨白使喚啊!”
沈氏不認輸,叉腰犟嘴道,“咋了,我說錯了麼,我這叫話糙理不糙,那荷花丫頭可是一早就說好要咱老大上工去的,到了變卦了,你剛沒聽咱老大說的麼,老郭家的今兒讓他倆過去,只讓他們給她收拾雜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