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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秀娘讓人在地裡盯著田掌櫃的那十幾畝地,心裡也是很矛盾的。
一來不想田掌櫃搗鬼,到時又該多廢唇舌了,可她又想花錢花的值,讓那個“盯梢”的人能盯出點啥,畢竟她花錢了麼。
要說她僱的那個人,其實就是鎮子外頭一個茶水攤的夥計,她告訴這個夥計,要他瞅著,看田掌櫃那些夥計一天摘多少筐二寶藤,一筐子有幾斤,要是他都弄清楚了,這個月就給他一兩銀子報酬。
這個多少筐二寶藤他能記得清楚,但是多少斤,這個就有些麻煩了,他總不能拽著人家一筐子到秤上稱去麼。
還好這個夥計算是機靈的,攤主不在,招呼上一個泰仁藥鋪的夥計來喝茶,倆人閒嘮了幾句,不啥都出來了,他舍了一碗茶錢,換來了一兩銀子,這買賣划算的很哩。
等秀娘去找他了,他就把記下來的數告訴秀娘,原先秀娘也是搗騰過二寶藤的,多少斤現摘的二寶藤能出多少乾貨她都是知道的,一琢磨就琢磨出來了。
當時田掌櫃跟吳伯就尋思著蒙她,也不知道是誰的主意,反正倆人都有份兒就是了。
她那會兒心裡也是來氣了,這倆人也差不多一些,少上十幾兩銀子也就是了,直接給她少了一半,這她哪裡咽的下去。
不過她也沒翻臉啊,這要是一鬧騰起來,那不也是正中田掌櫃的下懷麼,鬧翻了她往後還咋分利銀啊。
可啥都不說也不是她的脾氣啊,她把這個月田掌櫃收的二寶藤有多少,差不多曬乾了有幾斤幾兩重都說了出來,她也不告訴田掌櫃她是怎麼知道的。反正她就是知道了。
她還替田掌櫃跟吳伯尋了個臺階讓他倆下來,無非就是算錯賬了,像他們這麼大的一家藥鋪子,怎麼能幹出短人利錢的事呢,這要是傳出去,不叫人笑掉大牙麼。
那時田掌櫃尷尬不已,只得順驢下坡。說是賬目錯了。秀娘明日再來,到時會給她一個滿意的答覆的。
就這樣,第二天去的時候。吳伯便又給了她加了一半的銀子上去,田掌櫃自打那次過後就沒出現過。
從泰仁藥鋪出來秀娘就到雙陽鎮上唯一一家錢莊去了,帶著印章把錢存上,又換了十兩碎銀子。這個點兒是該做晌午的時候了,她順便到街面上買些菜回去。
“老嫂子。你把前頭這些廋的給我切了,這片五花肉我都要了。”
秀娘站在一個肉鋪子跟前,瞅著給鋪子裡的老闆娘說。
“行咧,大妹子!”肉鋪婆子笑麼呵的拿著大刀片子一劃拉。喊著自個兒男人稱斤兩,這妹子是她的老主顧了,雖說就這麼半個來月的事兒。不過常來常往不就是她的老主顧了麼,不止是老主顧。還是大主顧哩,瞧瞧這妹子,每次來都是整片整片的要肉,她說咋切她自然就咋切了。
“大妹子你看,八斤八兩高高的!發發發,這數兒好啊!”
肉鋪老闆咧著嘴笑的歡情,他不比自個兒婆姨那麼敦實,是個瘦高的漢子,套著件短褂,倆胳膊沒啥肉,卻是有勁兒,一隻手就把秤桿子連同那片五花肉舉起來,好讓秀娘看清楚些。
秀娘笑了下沒去看,只說夠秤就行,這秤是他們家的,就是缺斤少兩的她咋出來啊,回去自個兒稱才是真的。
不過秀娘給這家買了好幾次了,都沒有出現缺斤少兩的事兒,倒也放心,畢竟不是人人每次來買肉都要整片子的,要是他們香長久做下去,就不該動這心思,要是她上一回當,那下次她就不來了,看是誰的損失。
掏出銀子給那個肉鋪老闆,秀娘又讓這個婆子把這整片五花肉給她改改刀。
那個婆子見錢到手了,手下麻溜的幹活,一邊切肉一邊跟秀娘閒嘮,“妹子,你這是要做紅燒肉啊,哎呦真好哩,你瞅的這片子最好了。”
秀娘笑了笑,在一旁等著,跟這婆子說咋切,她家的刀沒這麼鋒利,切肉費勁兒的很,總想著讓楚戈給磨一磨,但都沒時間。
那個婆子尋片荷葉出來,把切好的肉放裡頭,瞅著秀娘琢磨著說了,“那啥大妹子,你家是不是開飯館子的?咋要這麼多肉哩?”
秀娘一愣,好笑地瞧著這家婆子,“咋的嫂子,你是嫌我每回來在你這裡買肉買的多了是吧?”
那個婆子一噎,忙擺手,“瞧、瞧你說的,妹子,你天天來都好哩,我就琢磨著奇怪,妹子你是才搬到鎮子裡來的吧,我原先都沒見過你,可你每回來都要這麼多肉,我就尋思著你是個開飯館的,但是前街開飯館的也有到我這裡切肉的,他們都是隔天就要一回,可妹子我瞅你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