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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再說?”一旁的江憶舟也開口道:“我們三個就只剩你沒結婚耶!你不是說等大家都有一個歸宿以後就要結婚了嗎?”
“你搞清楚一點好不好!”任裘靡瞪向江憶舟。
“什麼?”
“我們三個人裡只有你一個結婚了好不好,曉慶只是訂婚而已。”能不能結婚還是未知數哩——這話她放在心裡不講,怕橫生枝節。
“是這樣嗎?”江憶舟搔搔腦門想了想,“好像真的是這樣耶!”
“本來就是這樣?”還好像,像鬼啊!
歐陽曉慶低頭看著手指上的戒指——這個樣式,杜宇衡手上也有一個一模一樣的,只不過是比她的還大,是專用的男戒。
同一模樣,同一款式的成對戒指被她和他選上、套上,真的是汙辱了戒指串連有情人心意及牽一生的意義;他和她,根本就不該用戒指套住彼此的幸福。
“……曉慶!曉慶!”
咦?誰叫她?
“你在發什麼呆啊!”叫不回神任裘靡出手輕推她。“我剛說的話你聽懂了沒有?”真教人擔心。
“聽、聽懂了!”事實上她根本什麼也沒聽見。
“那好,愷音、愷風今天就跟我和憶舟回去了。”
“為什麼?”歐陽曉慶吃了一驚。
“我們剛說好的不是嗎?”好棒!今天晚上可以和他們玩通宵,還可以和他們睡在一起,真好。
“有嗎?”
“曉慶——”任裘靡無奈地望著她,她果然沒聽到。“我們決定把小孩子接回去,今天晚上你就可試著和杜宇衡單獨溝通。”
“溝通?溝通什麼?我和他沒什麼事需要溝通。”
“沒事才怪。”還想騙她。“沒事你會這樣?悶悶不樂、洛洛寡歡。曉慶,這不像你。”
“對,這不像你。”江憶舟附和道。
她也不想這樣啊但是這樣子的生活就是教她無法樂觀起來,她也曾想過調整自己的心態,可是腦海裡烙印著的就只有一個問題——他又不愛她,為什麼要強迫自己和她處在同一個屋簷下?
這個問題一直在她心底盤旋再盤旋,揮不去也忘不掉,要她如何快樂得起來?
“有時候事情並不像你所想的那麼糟。”任裘靡望著歐陽曉慶,有些感慨地說道。這幾年來,曉慶的樂觀天性都讓現實生活給磨盡了。
“和杜宇衡談吧,他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事實上,任誰都看得出他對曉慶是特別的。
…江憶開點點頭,“就是嘛!上回你住院時他還一直守在你身邊哩!”想起來她就好感動。
歐陽曉慶知道,但她心下對他的照顧自有一番解釋。“那是因為他以為是他害我生病。”
“冥頑不靈。”任裘靡對她的解釋顯然是嗤之以鼻。
“你就試試看嘛!”江憶舟乾脆移坐到歐陽曉慶身旁樓著她。“大家把話攤開來講不是很好嗎?你心裡想什麼,我心裡怎麼想,彼此坦白談開才不會多生其他必要的誤解嘛!裘靡,你說對不對?”
“沒錯。”嘿!這妮子突然開了竅,竟然講起道理來了。“憶舟難得講出這麼有道理的話,你好歹也照她的意思試試。”
“什麼嘛!”江憶舟你不滿地抗議道。
歐陽曉慶還是有些遲疑。“可是……”她實在怕和他單獨談話。“平常有孩子在身邊我還可以和他說些話,你們把孩子帶走,那我——”
“所以才說要和他單獨談話嘛!有孩子在反而會礙事,有些事是兒童不宜。”
“對!”江憶舟點頭如搗蒜,可是——“什麼事是兒童不宜?”
任裘靡難得展現熱情地主動勾搭肩,暖昧地笑了笑:“不是說兒童不宜了嗎?那當然是你不能知道的囉。明白了嗎?”
“喔,我知道了。”“兒童”傻乎乎地應聲。
“裘靡!我和他——你怎麼可以這麼想!?”歐陽曉慶低斥道。
“我可沒‘想’”,任裘幕聳肩,“我只叫你‘做’,身體力行去?‘做’。”
“裘靡!”歐陽曉慶立即紅了臉。“不可能的!”裘靡腦子裡到底是裝了什麼,怎麼會有這種荒謬的想法。“
任裘靡朝她眨了眨眼,“難道你和他在一起那麼久了還沒——”
“裘靡!”
不是把?“難道杜宇衡那麼”不濟事“?”任裘靡喃喃自語,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讓歐陽曉慶聽見。
“不是的!”歐陽曉慶立刻辯白。“那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