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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不去面對那過去吧?
葬謙循以為自己在一開始就已做好了最深的覺悟。但他卻忽視喜愛是如陽光般明媚璀璨,給人溫暖卻又不容人觸碰。若是得不到喜愛之人的回應,他也會因失落最終陷入陰霾。蟄伏的陰暗不曾在他心中逝去,只是變得隱隱約約,隨時可能以狂笑之姿捲土重來。
葬謙循看著她蒼白如紙的面容,指腹不自覺的放鬆。一手支撐著腦際,火紅的髮絲散落背脊四周,深刻立體的鎖骨凸現,與結實而削瘦的肩膀連線起美麗的線條。他勾唇而笑,犀銳目光溫靜如光,笑弧狂放。麥色肌膚在午日中變得耀眼奪彩,金白色的日光為他的周身打上一圈光芒。那豔麗的髮色反射著絲橙黃,立體的五官化為深邃的俊美。
“墨,你最近總是對我沒有戒心……”
他的指尖觸著她的臉頰,眉宇放鬆的洋溢著愉悅。他緩慢的靠近,於她的唇邊留落啄吻。
“真是太遺憾了……”
的確,真是太遺憾了。平白給人親近的機會,不做些什麼真有點對不起自己。葬謙循的手指撫觸著自己的唇,微微笑著,柔和的眼波靜靜的看著小狐狸。
她的雙眼正磕著,展現出美麗的眼睛線條。濃密的黑色睫毛覆蓋著墨如子夜的瞳,眼皮因睡眠而變得輕輕淺淺。細緻的眉宇像是彎彎的黑色月牙擁護著睛眸,白皙的額角下雙頰泛著微微的淡粉。小巧的鼻連線著眉宇,她的五官既不深刻又不嫵媚。細看下來,頂多算是清秀。再加上她常常或清冷或調皮的神采,沒有人會為這張臉而傾倒膜拜。
但是,她有時又會露出那樣迷人的表情。
斬殺青蛇時,笑若燦花的她嬌豔而瘋狂,宛如盛開於血泊的死亡之花。捉弄碎星遙時,促狹而得意的她傲慢且邪惡,仿若夜之魔女般張狂而狡猾。面對不幸時,疏離而冷漠的她看起來孤高但叛逆,就像是永不服輸的戰士般倔強的捍衛自己的安樂國土。
他的手撫摸著她的臉頰,手指在潤紅的唇上留戀忘返。
葬謙循默默地告訴自己,就是這張臉擁有著自己喜愛的魂魄。那詭異的靈動性子變化多端,處處透露著與眾不同的信念。他就是喜愛這樣的她,每每都帶給人驚奇,每每都讓人又氣又笑。
她微張著的檀口流返著寶燦的朱光。他的食指觸及到她唇間的那條縫隙,淡藍色的眸隱約瞥見滑動的舌蕾。就是這雙唇,常常會吐出令人哭笑不得的話,有時又會說出刁鑽至極到顯得甚為可惡的歪理——卻又讓人無言反駁,還覺得它……該死的有道理。
她並不美麗,她絕不善良。她冷清到有些無情。然而,那棲息於魂魄裡某種與別人極為不同的特質,任何人都無法妄圖效仿。她沒有溫婉如水平復不安的話語,她沒有天真活潑到讓人忘記傷痕的本領。她不像仙子般能坦然的寬容任何瑕疵,她能平靜的接受他人靈魂裡一切汙濁與醜陋。
為什麼?
原本在他人眼裡合該使人厭惡的、痛恨的、嫌棄的汙濁與醜陋在她眼裡是理所當然?
為什麼?
面對或沉淪慾望或逃避過去的他們,她都一視同仁並不曾鄙夷?
淡藍的瞳看得目不轉睛,他怔怔地將視線移往下方,遊覽著她纖細的頸脖,以及聳起的胸部線條。小麥色的手掌不自覺中沿路眼睛所到之處,他揭開她本就微敞的衣領,動作輕柔而不擾人睡眠。
面對痛苦時,她不以為這是痛苦。
溫潤的唇靠向她的,支撐身軀的手垂落於床鋪。他半抬起身子接近她身邊。
甚至,她以這痛和苦為樂。
兩唇相碰,他輕輕的磨磋,在自己與她的唇畔上留下酥癢。惹得她不耐的皺眉,卻硬是不肯從夢裡醒來。纖長的指尖撩開散落在胸前的墨髮,接著開啟灰色長衫,輕扯裡衣。
面對別人的悲傷苦難或是矛盾掙扎時,她會笑,發自真心而愉悅的笑。笑容裡止不住的邪惡與欣喜著實讓人不敢恭維。她喜歡看痛苦和掙扎,懊悔與瘋狂。
他眼眸半掩,神情迷醉。望著她的面容浮現著深邃難懂的複雜,連他自己也搞不懂的迷惑洩漏在葬謙循的面部。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只是身體想要更靠近她,僅此而已。葬謙循的手指在她的肩膀與手臂間反覆,色情的意味並不濃郁。他伸出舌尖輕舔她的唇,表情既性感又野魅,唯獨缺乏素來的溫良。
但是,他想他永遠也忘不掉那笑容。引發著他戰慄的同時,三分畏懼與七分戀慕同時滋長。
溼熱的舌像是先前那樣子一路沿著頸項往下,在她的鎖骨之上與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