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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還成了後宮的妃子!妃子!
後腦似被錘子重擊搬痛之慾裂,鳳安咬牙攥起了拳頭,指甲刺入掌心不讓自己在未知的環境中暈死過去。
抱琴見狀慌的打翻了碗,探向鳳安的額頭只覺觸手一片滾燙,頓時大驚失色,“主子!主子您怎麼了?奴婢去請太醫,主子您等著!”
鳳安想喊住她,卻已經連張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這般脆弱不堪的身子讓她心生絕望。剛出虎穴又入狼窟,難道她只能這般任人宰割?正想著,後腦的痛感卻漸漸消失了,隨之而來的是一段段不屬於她的記憶湧入腦中。
賈元春,榮國府二房嫡長女,入宮多年,終得聖寵,被封為妃。誰知回家探親之後卻漸漸失寵,被周貴人算計落入池塘,幾乎淹死,皇上卻夜夜宿於“受驚”的周貴人處,從未看賈元春一眼,宮人踩高捧低,大宮女清韻更是“棄暗投明”,幫著周貴人來賈元春面前耀武揚威,卻不想,賈元春變成了鳳安,周貴人炫耀不成反被罵走,仇恨更濃!
鳳安有些脫力的癱在床上,後腦已經不痛了,全身只剩下落水驚怒後的虛弱,可鳳安卻心若死灰,這不是她的世界,她再也無法報仇了……
“主子!太醫來了!”
鳳安透過床紗看著忠心耿耿的抱琴和麵無表情的太醫走進門,後面還跟著七八個宮女太監,臉上的表情瞬間扭曲起來,男尊女卑!抱琴是伺候人的卑微婢女,那男人卻是個太醫!皇上是男人,她卻是個後宮失寵的妃子!這是什麼大逆不道的地方!
抱琴將床紗掀開了一角,輕輕將鳳安的手臂挪過去,在手腕上搭了個帕子,急切的請求,“馮太醫,我們娘娘額頭滾燙直冒冷汗,請您為娘娘看看是否風寒加重了?”
馮子慕伸手給鳳安診脈,漸漸鎖起眉,片刻後搖搖頭起身寫了張方子,淡淡道:“賢德妃娘娘落水受了寒,本就該靜養,卻氣急攻心加重了病症,你每隔一個時辰喂娘娘服下一碗藥,若明日午時退熱便只需仔細調養,若午時還不能退熱,本官也無能為力。”
所有的宮女太監都震驚的看向馮子慕,抱琴腿一軟摔倒在地,哭著爬上前抓住他的衣襬,哀聲懇求,“不可能的,馮太醫!前日我們娘娘才診過脈,身子已經好很多了,只有些鬱結於心罷了,怎麼會忽然危及性命?馮太醫您再給娘娘看看!娘娘不會出事的!”
馮子慕不滿的皺起眉,看著她冷聲道:“是你們伺候不周讓賢德妃娘娘氣急攻心,你卻懷疑我的醫術?哼!既如此你便換個太醫來為賢德妃娘娘診脈吧!”
馮子慕一把拂開她轉身就走。抱琴絕望的爬起來追了幾步,看到清韻忽然一巴掌扇過去,死命掐住清韻的脖子,“你個忘恩負義的東西!居然幫外人來氣主子,害主子性命不保!我掐死你!”
鳳安一直看著外面的動靜,女子卑微的跪地懇求,男子不屑的拂袖而去,一切都顛覆了她的認知,也真實的讓她無法逃避。聽到男子說她可能活不過明日午時,她也顧不得這是什麼世界了,總得先保住命再說,她可不想再死一次!
“咳咳,抱琴……”
抱琴聽到鳳安叫她,最後扇了清韻一耳光才跑回床邊,掀了床紗勉強笑道:“主子,是不是吵到您了?奴婢這就讓他們退下,您放心,太醫說只要退熱就無事的,奴婢馬上去煎藥。”
鳳安輕點了下頭,然後看向跪了一地的下人,“清韻忤逆犯上,辱罵本……本宮,將其送去慎刑司!呵,本宮還沒死,誰再敢生出異心,就先一步下去給本宮探路!”
鳳安一聲冷哼,所有人都嚇得哆嗦了一下,剛剛浮起那點小心思頓時壓了下去。奴才再怎麼樣也大不過主子,賢德妃再不受寵想處置個下人也是輕而易舉,若擔了個氣死妃子的名頭怕是死後想要個全屍都不能有了!罷了,左右不過是等一日的事,若主子死了他們自會調去其他宮殿,若主子未死,他們也可以再觀望著徐徐圖之,沒必要往刀口上撞。
殺雞儆猴,清韻很快被堵住嘴押走了,其他宮人也都退了出去,抱琴不放心的叫二等宮女卷碧守著鳳安,自己去給主子煎藥。
鳳安閉上眼將賈元春的記憶翻看了幾遍,儘量忽略男尊女卑的詭異感,發覺這個世界除了男女變換了位置,其他的沒什麼大區別。而賈元春忽得聖寵又失寵,在她看來就是皇上的捧殺,讓人放鬆警惕露出馬腳再一舉擊殺!賈元春本人很是安分,所以這捧殺要殺的只會是賈元春的親人!
賈元春之前回家探親,那大觀園太過奢華,比之同樣探親的周貴人家不知奢華了多少倍,且賈家無人能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