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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看起來纖瘦,但卻不似早產兒的體弱。
或許,是皇上弄了什麼補品給補好的吧。白凌想著,不過他卻沒去想,到底要什麼樣的補品,能夠把一個一睡七年的人的營養給補回來,如今還能夠擁有如此內力。
『你怎麼知道這個地方的?』另外一個聲音傳來,竟然是一直都跟著白凌的常鐵。
『自然知道。』巫則替雲羽澤開口說道,三人走了下去,一間小小的密室,瞬間有點兒擁擠的感覺。
『哦。』常鐵翻著白眼應了一聲,拿出火摺子,點燃了那剛剛被他吹熄的的燭臺,黑暗的密室一下子亮了起來,而且是特別的亮,足夠讓他們彼此仔細打量雙方的面目。這,或許是因為這間密室實在是太小了吧。
『你們是?』白凌猜想他們是皇宮裡的人,是跟著雲羽澤的,可是看巫則以及雲在舞兩人的穿著和氣質,又不似在人家手底下做事的人,先不說那個冷冰冰的黑衣男子,就是雲羽澤旁邊的那個少年,不管是容貌或者是氣度,大概也就差了雲羽澤一點點而已,這似乎不是平常之人所有的,那雍容華貴之態,仿似從小培養出來的吧。
『我認得他。』常鐵指著雲在舞說道,口氣裡還有一點笑意,當場的其他四人中,估計也就只有雲羽澤知道他為什麼會認得雲在舞了吧。
『你認得我?』雲在舞錯愕的指著自己的鼻子,然後傻呼呼的說道『可是我不認得你啊。』神情是那樣的疑惑,卻也是異常的可愛。
『草民參見五皇子殿下,六皇子殿下。』畢竟不是白凌,對於兩位皇子的態度,常鐵要來得恭敬多了,因為他本來就不是江湖中人,只是一個沒家的,只能跑去給人當看門的普通門衛而已。
『還真的認得我耶,奇怪,我沒出過宮,不可能認識江湖上的人,難道你進過宮?嘿嘿,是不是偷偷溜進去的?』雲在舞看著常鐵,笑得很是賊賊的,似乎抓住了人家的把柄一般。
『這……五皇子說笑了,就是向天再借幾個膽,草民也不敢沒經過同意而進宮的,其實,皇子是出宮的,在十年前,或許五皇子已經忘記了。』常鐵笑得有些尷尬,不知道如何說是好,他是沒溜進過宮沒錯,但是他身邊的人有啊,他可不想一下子說錯話得罪了這個給他吃住的人啊。
『原來如此,十年前我們是出過一次宮沒錯,只不過很快的便回宮去了。』雲在舞可不好意思說自己是給抓回去的,簡直就是丟臉,還有他們拿人家東西沒給錢的事情,希望這人沒看到才好,要不他們還怎麼做人?堂堂皇子竟然拿人家東西不給錢?皇家的臉都讓他們給丟光了,雖然他們那時候什麼都不懂。
『是啊,兩位皇子還記得當年跟草民要糖葫蘆,卻是不給錢的事情嗎?』常鐵笑嘻嘻的說著,倒也不是很害怕雲羽澤他們。
『額……』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雲在舞那個尷尬啊,卻見雲羽澤臉色依然如昔,只是輕皺著眉看著小密室,似乎根本就沒聽他們在談什麼。
『我明明記得那個賣糖葫蘆的是個老人家的,怎麼會是你?你雖然對我來說是挺老的沒錯,可是也還沒老到滿頭白髮的地步吧。』孤疑的看著常鐵,雲在舞卻是不知道,他這句話是把這裡除了雲羽澤之外的三人都給得罪了,白凌倒是依然冷著一張臉,暗中打量著巫則,而巫則那不怎麼動的眉毛是給他挑了起來了,眼裡閃過一絲光芒,心底已經在想著:難道他是嫌我老麼?畢竟他確實是比雲在舞大上十歲沒錯。可他現在也不過才二十八呀,怎麼老了?下意識的,巫則還摸了摸自己的臉,當然,很快便把手放了下來,不過這個動作還是被白凌給看到了,惹得白凌不由得有些想笑,他自然是聽到了雲在舞的話的,只是他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比他還要冷情的人竟然會在意。
『草民白凌。』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自己,白凌雖然沒有如常鐵一般口氣恭敬,但也比他平時要好了很多,畢竟,這絕倫少年乃是雲羽澤的親兄弟,更何況兩人的感情那麼好。
『巫則。』要說白凌簡單,那巫則就更加的簡單了,他反正也知道白凌他們的身份,便沒在過多注意他們,而是把注意力從雲在舞的身上,轉移到一直沉思的雲羽澤身上。
難道有什麼不對勁嗎?
那邊,在常鐵對著雲在舞的追問做了解釋之後,所有人的注意力開始放在雲羽澤的身上,似乎都發現了他的不對勁,皆是靜靜的看著他,等待他把事情想清楚後為他們解答。
說實話,白凌昨晚並沒有告訴雲羽澤這個地方,他沒想到今天竟然就看到他帶著人來這裡,不過,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