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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三遍。
重新打夠半盆水,她將水盆端進隔壁,準備等他們叫來醫生前,把傷員好好清潔一番。
她傻眼了。
床上只剩下昏迷的青年,阿一不見了!
秦昭回過頭,狹小的院子空落落的,五步外的大門緊閉,連門栓都給她插得嚴嚴實實。
不、不會吧?
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呢?究竟什麼朝代能這麼粗暴“救人”的?
不,他們去叫醫生了——
等我把這人打理好,他們會回來的。
秦昭渾渾噩噩地在櫃子裡翻出一件長袍。
她一邊褪下青年的衣物,小心地擦洗他的身子,一邊給他換上新的。等她累出一身汗,收走弄髒的墊單,往空曠的庭院倒水時,她才恍然發覺自己到底幹了什麼。
給一個昏迷的異性洗澡換衣……
單身二十多年的秦昭捂住自己的臉。
沒什麼可害臊的,畢竟她心如止水,一點旖旎的意圖都沒有。
或許有點崩潰吧……不過和這事無關。
秦昭放下木盆,面無表情地盯著緊閉的大門,自嘲地笑了笑。
紋絲不動的意思是——
都這麼長時間了,沒有人會回來了。
……
確認小鍋裡的食物沒有變質,秦昭咬著牙逼迫自己吃了一些。
寡淡的調料無法遮蓋食材的本味,她差點吐了出來。粗糲的食材是颳著嗓子從食管進入胃的,原本進食是件愉悅的事,此刻卻跟受刑沒啥兩樣。
吃完劃定的份量後,手裡的木勺險些被她捏斷。
飯後,體力慢慢地恢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