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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國跑吧——反正都是老叔留給桑冉的,丟了也……其實換成錢的話,還是挺心疼的。
“昭昭,你真的會騎馬嗎?”
桑冉馴導馬匹跪臥在地。他將孫臏抱上馬,再讓它起來,最
後再翻身而上與孫臏同騎。畢竟某傷殘人士需要特別照顧,但他更擔心同行的秦昭。
“雖然很久沒有騎過了,但我的身體一定記得。軟馬鞍……只是沒馬蹬而已——桑冉、先生,我這問題不大。”
說完,秦昭順利爬上馬,牽引韁繩走了兩步。
在外婆家馬場長大的記憶正復甦著。不一會兒,她的身體似乎就重新找到了和坐騎溝通、駕馭它的技巧。
秦昭輕輕吹了個口哨。騎馬有種不可形容的暢快感,怪不得後世依舊那麼多人喜愛它。看她上手高興的樣子,桑冉和孫臏也放下心來。
“跟緊桑冉。昭,夜已黑了,路不好走。”
“放心啦,我們又不疾行。孫臏你能不能別那麼操心,從大梁?逃’出來,就開懷些。”“為杜絕被報復的可能……桑冉,韁繩在你手裡,我不會反駁你的話。”“哎呀,我的心思這就被拆穿啦?真可惜呢,昭昭,我這十里路上可不能摔著他。”“那臏還真要多謝你費心,桑冉。”
秦昭策馬已經領先了他們一小段。她回頭,看著孫臏和桑冉說說鬧鬧,內心無比滿足和歡快。
頭頂上是亙古不變的星空。
北斗七星化作大熊座的尾巴,一直繞著小熊座尾巴的尖端旋轉——那是北天星座裡最亮、最恆定的星,它是北極星。
”你們不要鬧,快些走吧。我們僱傭的馬車停在十里外呢,你們就不想早些在車廂裡休息嗎?”秦昭驅馬繞著兩位青年轉了幾圈,敦促他們稍微快些。
縱使腳下的土地會從滄海變遷成桑田。只要有協同前行的夥伴,秦國不遠。哪裡都不遠。
長
一路風餐露宿,山水兼程緊趕慢趕,拼著快要散架的身子骨,一行任人終於快抵達秦國的邊境。看到遠處地平線上的關隘,秦昭感動得快要掉下淚來。
她終於知道,為什麼歷史上的孫臏不去秦國了,為什麼她認識的孫臏對去秦這麼抗拒——絕不是因為秦窮,絕不是因為復仇不便,純粹是路太遠了!
秦昭相信,就算是歷史上的孫臏,逃魏前若是聽到贏渠梁的《招賢令》,應該也是動過心的。但殘損的軀體支援不了長途跋涉的損耗,去齊永遠是最佳選擇。
三人的馬車停靠在路邊,道旁不遠是一塊空地,他們決定在此修整片刻,再入秦關。孫臏被桑冉抱上
輪椅,秦昭推著他到空地上放鬆一下。
這一路真要感謝桑冉,如果沒有他的存在,秦昭一人帶著孫臏恐怕連魏國國境都出不去。他會偽造通關牒櫝,能在各處驛站更換到馬匹,還能打獵燒烤……秦昭願稱桑冉就是濟世神。
一路西進,秦國風光與各地對比,區別異常明顯。
它的山水草木似乎都帶著一種粗獷和硬朗。彷彿只為生存,不需要虛的花架子。
秦昭躺在草坪上,痠痛的身子在自然的撫慰下恢復能量。
孫臏在旁邊坐著輪椅吹著風。桑冉拿著她的打火機,準備搭個簡單的烤架和地灶後生火——是時候填飽肚子了。
四周好靜啊,靜到疲憊的人無法進入夢鄉。
秦昭本準備躺草上小憩會兒的,不知為何難以調動困頓,彷彿身體一直處在緊張狀態似的。
帶著困惑坐起身,秦昭本要跟孫臏搭話,一見他面色凝重就沒有貿然開口。她的視線掃向桑冉,發現這人看似在削木棍,實則像在走神。
“桑冉,昭一路上都在唸叨想吃 ‘野味’,你要不去‘獵’上幾隻’飛鳥’回來?”孫臏捻斷一根新鮮的草梗,突發奇想,隨意地向桑冉提議。
等等,我什麼時候說過這話?我怎麼不知道?秦昭滿頭霧水。
“嗨,’飛鳥’多小呀,沒肉沒吃頭,等冉給她抓幾隻‘走獸’,保準讓昭昭高高興興呢。”桑冉提起削尖的木棍,笑著伸伸懶腰,與孫臏視線交匯後,提步鑽進馬車旁的樹林。
飛鳥?走獸?打獵?先生和桑冉在打什麼啞迷呢?被問號淹沒的秦昭頓時有些不知所措。
“昭,能來我這嗎?”孫臏笑著對她伸出手。
秦昭被他慢慢拉過去,盤坐在孫臏膝蓋前。
他輕輕捧起她的臉,帶著她立起身子,眼裡一片細碎的星辰。
秦昭似乎在裡